追云子慌忙说道:“宫主在上,弟子们绝不敢乱动口舌,坏众位仙女名声,众仙女们高高在上,我们仰慕都来不及,有怎么敢有任何非分之言?”
赵榷冷笑:“是吗?那为何我听说你与符敏仪这段时间走的很近啊?”
这话倒不是谎话,这段时间来赵榷与四姝闲聊中得知,灵鹫宫众女已经有好几人对星宿男弟子加以照顾,时不时拎到阴暗处窃窃私语。
他赵榷是个男的,怎么会不晓得这样下去会出什么事情?男女相好,是天地间最为寻常不过的事情,他本来也不想横加干预,但星宿派这帮弟子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谎话连篇,察言观色本来就是他们在星宿派所学的第一门本事,为人品行却烂的一塌糊涂。
灵鹫宫众女倒也有很多见惯世间薄情男子的妇人,对他们不假以辞色,但古话说神拳不打小面人,星宿派弟子整天笑嘻嘻敌吹捧,众妇女初时对他们没什么好脸色,时间久了,架不住他们的马屁攻势,也就缓和了许多。
虽然仍旧对他们提防,不会对任何人倾心,但这只是一部分灵鹫宫的帮众啊,还有一部分是从小被童姥自山下捡来的妙龄少女,天真可人不谙世事,哪里经得住这帮人的马屁攻势?
连番地被星宿弟子糖衣炮弹轰炸下去,谁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余婆就曾明里暗里地说想要将这帮男弟子赶下缥缈峰去,但已经有人开始阻止,显然对星宿派弟子中人暗中动了情愫。
首当其冲的,就是符敏仪。
再说,这帮星宿派弟子向来喜欢见风使舵,不想承担半点责任,如果真的把某个女弟子的肚子搞大,到时候他人消失,那女弟子却又怎么办?
初上灵鹫宫时,赵榷就隐隐觉得这方面要出什么事情,经过余婆禀告,发现自己的感觉果然没错。
这件事情必须趁早解决。
追云子听到赵榷提及符敏仪,心里惴惴不安,吞吞吐吐地说:“这个……这个……符敏仪师姐人很好,对我很照顾,但走的近什么的,全是旁人捕风捉影的话,宫主千万不要相信。”
赵榷笑道:“我蛮相信的。”
追云子大惊,与其他三名弟子一起跪倒在地,不敢应答,想:“是符敏仪那个娘皮告的状?不会……是了,是余婆,肯定是余婆告的状。”道:“宫主……这个……”
赵榷摆手,道:“我得二哥虚竹传授灵鹫宫主之位,自然当鞠躬尽瘁,不至于让二哥对我失望,让童姥在地下不能瞑目,所以也就得得罪下师兄了。”
话音刚落,追云子觉得不妙,足尖一点,跪着的身体就猛地向后飞去。
他既然敢号称追云子,足下功夫当然不错,但身体后退数丈之后,扭头要跑之时,猛地发现赵榷已经笑吟吟地站在了自己身后,道:“师兄,你跑什么?”
双手伸出,手指连弹,追云子就觉得一股寒意窜入天枢穴——经过几次练习,赵榷还是对于天枢穴最为熟悉——片刻后就觉得麻痒难当,大声呻吟。
其他三名弟子也是一样。
赵榷四枚生死符弹出,就站在原地,负手看着死人在地上翻滚来去,大声呼号,一副难受的要死的样子。
竹剑站在远处,脸上是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以前侍奉童姥的时候,她早就司空见惯。
赵榷等他们足痛号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招手命竹剑给他们服下解药。
几人涕泪横流地服下解药,麻痒便解,都是惊恐地看着赵榷。
赵榷笑的花儿一样:“几位师兄,刚才我给你们天枢穴所种下的,是经我手改制的生死符特别版,普天之下,只我赵榷一人能解,但凡你们任何一人,日后敢再鼓舌弄唇地挑逗勾引灵鹫宫弟子,又或者做出什么不齿之事,我就不给解药,让你们痛够十天十夜才死,明白吗?”
生死符的威力,这帮星宿弟子在少室山上已经见丁春秋中了后那副狗一样的模样,听到赵榷说自己体内被他种了生死符,都是脸色惨白,大声求饶,希望赵榷解开他们的生死符。
赵榷道:“生死符即中,那此生再也无法解开,几位,就说答不答应,好吗?”
几人面面相觑,没办法,只好答应赵榷。
赵榷没在废话,招手让他们四人去星宿弟子处,再叫几个厉害人过来,几人跌跌撞撞地出去了。
从头到尾,赵榷脸上都带着那种和蔼可亲的笑,下手却干脆利落,毫不留情,竹剑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想:“赵公子平常看着笑眯眯地,想不到下手这般厉害,虽然留了星宿派弟子在灵鹫宫生活,却也瞎了生死符的辣手……这岂非就是虚竹先生所说的菩萨心肠,雷霆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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