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这些个银河系的垃圾,怎么出现在这里了?”王小邪觉得这个所谓的神印太不靠谱了,不由急道,“这些垃圾玩艺,阳天大陆连见都没见过,怎么用啊?”
“叮,九天神印本身虽然厉害,但宝贝谁会嫌多呢?
“九天神印在波德星系周游了三千年,在仙女星系周游了三千年,在银河星系周游了三千年,偶尔梦醒时分打造几个宝贝,不是正好便宜你小子吗?
“至于怎么用,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王小邪神念一动,心内大吼:“两个宝贝,听令!这个敌方主帅太过张狂了,独闯我狼牙堡,立即帮我消灭掉!”
然而,然而……
青荒士卒们看见王小邪的眉头皱了又皱,神情也极是异常,就连眼神都是迷离而涣散,不由都在心中一阵哀叹。
年龄最小的曾以走过来,踮脚摸了摸王小邪的额头,惊道:“头儿,你不是被吓得发烧了吗?”
“滚,谁说头儿被吓到了?大不了大家拼死一战!”莫泽离双锤铿锵一错,抢过来一把将曾以掀开,又转头狠狠的瞪了一眼不争气的王小邪。
“哈哈哈,死则死矣,有何可怕的?”何不醉狠灌一大口烧酒,劈水扇一挥,哈哈大笑,“人生自古谁无死,先饮葫内江湖事!”
王小邪终于回过神来,瞪了一眼被掀了一个趔趄的曾以,又转向正戏谑着看他表演的解北冷。
“听闻解北将军七岁突破武师境,十二岁突破至武师境巅峰。”王小邪定定的盯着解北冷,“在下虽然佩服得紧,但以武师境巅峰来打杀一个武士境三段,你觉得很有成就感是么?”
“怎么?不服气?”解北冷将手中方天画戟往身前猛的一插,“你年龄也差不多,谁叫你如此不堪?好了,老夫自降修为,再徒手对你兵刃,不算欺负你吧?”
“哈哈哈,这可是你说的,降修为啊,快快,你快降吧!”王小邪心内大喜。
他刚才试着要使用宝贝“三缺一”,不料这个坑爹的宝贝居然回应说自己和对方功力差距过大,无法启动。
再试用“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结局一样,这不由得他不惊慌了。
好在,对方经不住他的激将,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不过,哪怕是自降修为,最多也只能降八段!”解北冷的修为正在断崖式下滑,“这是修武界铁律,可怪不得老夫了!”
意思就是,他最大限度能从武师境巅峰降到武师境一段,对王小邪一方来说,依然是全面碾压。
“行,行,可以了,不须再降了!”王小邪心内却是大喜,看来修为差距只要不超过十段就能使用了。
当解北冷降到武师境四段时,原本没有光泽的两个宝贝一下子光芒大作,变成了亮金色。
阳天大陆修武界的境界划分为:武徒境,武士境,武师境,武宗境。
每一个大境界又分为一至九段。
王小邪是武士境三段,当解北冷降到武师境四段时,宝贝有反应了。
那么,基本上可以确定的是,这两个宝贝的使用条件,对方不能超过自己十段。
但解北冷依然不为所动,直接将自己的修为降至了武师境一段。
“全都上,老夫让你们三招!”解北冷傲然道。
“三人,足矣!”王小邪手一招,一张桌子突兀的出现在面前,“我们来打牌,如何?”
麻将桌一张,就和一张普通的八仙桌差不多大,四个方位摆着整整齐齐的麻将,还有空椅四张。
众人一下懵逼,叫你打架,你弄个桌子干什么?
难道,这是,是什么进攻型宝贝吗?
阳天大陆不缺宝贝,也有品阶之分,但这套桌椅太过新奇了。
“打牌?”解北冷见这架式,一下子猜到了点子上,冷道,“所谓打牌,就是玩游戏?”
“不错。”王小邪心里也没个底,但仍然哈哈大笑,“曾以,安在平,来,陪我坐下!”
言毕,王小邪、曾以和安在平三人哈哈大笑着坐在了三方。
“来吧,解北将军,三缺一,就差你了!”
“哼,老夫是来教训你们的,不是来玩游戏的!”解北冷怒喝一声,“拿起你们的武器,一起上吧!”
但她嘴上虽如此说,脚步却是不听使唤的快速往剩下的那张空椅跑去。
解北冷惊骇失色,拼命要控制住自己的双腿,甚至整个上半身都极力往后仰,但最终却是拗不过执着得要命的脚步。
众人也是围了过来,但在三米之外止步,再无法前进半分。
众人的眼神里,也尽是惊骇,但又有说不出的兴奋。
这宝贝,也太,太,太过诡异了吧!
须臾之间,解北冷已经坐在了麻将桌上。
表情亦是极为丰富,惊骇、无奈、不解、狰狞、痛苦、愤怒……
最后,所有的表情转化为一种,极度的愤怒。
看向王小邪的眼神,更如千刀万剑一般犀利。
堂堂一军主帅,居然和敌方一个百夫长平起平坐,而且是坐到一张桌子上打麻将。
围桌而坐的四人,心思不一,但却又都怀着一份小小的好奇,这游戏到底有啥奇异之处?
游戏规则很简单,只要坐上麻将桌,所有的规则一下子涌进脑海,无师自通。
“幺鸡,拿去吃!”解北冷摸了一张牌,狠狠的瞪着王小邪,然后不情不愿的打出一张。
“吃到!”王小邪眉飞色舞,抓过幺鸡,亮出二三条,“二筒,拿去碰!”
解北冷果然有一对二筒,但她没心情打牌,憋屈的吼道:“老夫偏不碰!”
下手曾以继续摸牌……
王小邪看着解北冷又怒又拿他没办法的表情,心情极佳,突然道:“解北将军,你本该稳坐帅营,却偏偏不坐,莫非厌烦了椅凳?”
话音刚落,他屁股下的椅子突然间消失。
解北冷大惊,幸而反应极快,急忙动用灵力稳住身子,才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小邪,我要杀了你!”解北冷失态的怒吼。
但他的手和脚根本不听使唤,除了打牌,似乎做不出更多多余的动作。
而且椅子消失后,他就那么蹲着马步,想站却是站不起来,想跪却是能跪下去,但打死他也不会跪下的。
“哈哈哈,你要杀了我?那你动手啊动手啊!”王小邪脖子一伸,一脸贱笑道。
曾以一阵无语,安在平不动声色的道:“本人听牌了,各位小心点!”
外面观牌的人无语,但听到安在平的话却是一脸懵逼。
他们不知道游戏规则,当然不知道听牌是啥意思。
王小邪和曾以嘿嘿怪笑,解北冷却是蹲着马步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明明是来打仗,却被对方硬拉着来打牌,这或许将成为一生都洗涮不掉的耻辱。
对方三人坐着打,他却只能蹲着马步打,虽说对他这种境界来说,蹲个三四个时辰都不在话下,但这种姿势,太丢人了。
不是太丢人了,而是把人都丢到爪哇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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