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床的原因导致迟迟难以入睡,半夜竟然下起了雨,雨水不断冲刷着窗户,形成拍拍声,凉气从窗户渗透进房间,使邹文感到一丝凉意,这使雨邹文处在半睡半醒之间,他翻来覆去,做了一个梦。
“场景十分模糊,但邹文却印象深刻,那是自己大学时期住了四年的宿舍,时间定格在那一刻,父母亲第一次去送自己,为自己铺好床单,再三叮嘱后才肯离去,学校是一个二流学校,地处偏僻,宿舍的装饰十分简陋,除了基本洗漱用的卫生间,没有空调和热水器,好在空间足够大,家具的格局也算别致。格局是一个四人间,每人下层是一个大书桌,上层则是木板床,床边是一排铁架子,防止睡觉时滚动掉下去。邹文第一次睡那里睡得很不舒服,感觉木板不平,也是一夜辗转反侧......
后面是游戏人生的四年生活,中途遇到过一个女孩,可惜自己过于贪恋游戏,最终毕业季只好分道扬镳。只是梦中前女友的身影显得很奇怪,邹文越想看清楚她的脸,却就是看不到,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其身着白色汉服,后面是一片虚无的空间,那模样似乎是在向自己求助,可是等邹文跑过去后触碰她时,她像是水中的倒影一样,散去了......”
雨水声渐渐散去,天空慢慢有了光亮,随着几声大公鸡的鸣叫,邹文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终于是醒了,不过头有些疼,他知道自己做过一个梦,而梦的内容已经很模糊了。
“外面有没有人啊!”
因为哑巴的带路,邹文醒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他。
听闻屋内的喊声,哑巴端来了一个杯子形状的东西,同时弄了一小盆水,微笑点点头后,又离去了,邹文大致会意,盆子里面水是用来洗脸的,而杯子当中的水是用来漱口的,那个时候并没有自来水,使用时能明显感到水中有些颗粒物,这是净化不完全的结果。
洗漱完毕后,哑巴又来弄来一套衣服,称作是衣服,其实就是粗布制作的长袍,至于里面并没有什么内裤,内衣,只有一些短小的布料,穿起来下面是挂空挡的,这使邹文非常不习惯,但是为适应,只好硬着头皮点头。
这些就绪以后,哑巴点了点头,不知从哪里拿出一面铜镜,这个铜镜当然没有现代镜子照得那么清楚,不过大致的样貌还是看得到,换上这种粗布长袍后,邹文的风格大变,他皮肤比较黑黄,自然承托出的一种军中严肃气质,东汉末年正值物产稀缺的荒年,许多百姓都吃不上饭,自然是营养不良的,作为逃入山中的典韦,自然不缺肉食,这显得有些特殊。
洗漱更衣完毕以后,哑巴把邹文带到了大厅,也就是头一天晚上邹文去过的那个位置,那里照例还是坐着那对中年男女,旁边则是见过的车夫和少女,这一次典韦想了想,先给上座的几人作缉,在电视里面这个动作是表示一种礼节,或是换上了长袍有感而发,因此模仿电视剧里面的动作,重复了一次。
邹文注意到中年男子默许的目光,他耳语旁边人给自己拿了一个凳子,就这样几个人交错想坐,但始终一言不发,邹文有些焦虑。
正当邹文慌乱之际,余光扫到了大厅墙上的一幅画,那应该是描写临阳村的一副画,画的上面有个标题,是写的临阳村。
为避免唐突,邹文向中年男子打了个招呼。
中年男子是何等聪明之人,经邹文这么一提醒,他赶紧说道:“你名字是什么,来自哪里?(为读起来方便,随后都用现代汉语代替)”
“我名叫典韦,陈留己吾人......”
“......”
就这样,邹文和中年男子,进行了深入交流,原来中年男子名为张海,中年女子是张氏,起先邹文认为这种什么氏的称呼很奇怪,后来想到在古代女子并没有什么社会地位,她们大多属于男人的附属品,在未结婚前随父亲姓,结婚以后就随自己的丈夫姓,只有皇亲贵族才会有名字,本来邹文想继续追问少女的名字,想到这节,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父系社会的这一套放在男女平等的今天是不可想象的,就如同流行的《女德班》被各种名人炮轰一样。
车夫名叫张大牛,初始邹文差点笑出声来,这名字确实俗不可耐,不过他和张家却有渊源,是张家的远房亲戚,也难怪他总是护着少女,说对少女没有意思估计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
在张海和邹文交流之际,少女总会向邹文投来好奇的目光,而另一边是张大牛杀人般的眼神,正所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邹文的行为和当地人差别很大,并且人高吗马大,自然是容易引人注目的,少女的一举一动邹文也都尽收眼底,要说自己对这种美女免疫力低,那是必然的,但是自己是文化人,该讲的礼仪总该要讲一下。
在两人交流的末尾,邹文对自己典韦的身份,可以说言无不羁,就这样张海放下了对邹文最后的戒备,让邹文在临阳村安顿下来,尽地主之谊,等对方恢复一段时间,再行送回,赶往县城,毕竟比较近。而且他也听过典韦的大名,乃一豪侠,当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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