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幽殿后,俩人在回旧渊居的路上。宗渊扶着宁殊,让宁殊将手揽在他的肩上,好借一点力,见他一脸沉默。
宗渊向宁殊问道:“还很痛吗?”
宁殊一听本就没有太大问题的伤,那可是一个劲的装了起来:“哎呦,不行了不行了,义父我...我可能要死了...”
说着收了力,全身重量压在了宗渊身上。
“呸呸呸!信了你个鬼了,不就被打了一拳吗?至于那么严重吗?”说着嫌弃的推开了宁殊。
被推开的宁殊全身不稳有气无力的说道:“我现在手也软腿也软的,真走不动了~”
说着宁殊摆了摆手,眼睛半挣不开着,谁知下一秒宁殊就整个人往地上一躺,倒地不起了。
然后又朝宗渊耍赖道:“义父,要不你背我吧?”
宗渊走上前去踢了踢宁殊说到:“做什么青天白日梦啊?你义父我一大把年纪还背你?”
“臭小子快给我起来!这么大人了还赖皮,被人看到像什么话?”
见忽悠不了宗渊,宁殊只得摇了摇头无力的爬了起来,但看样子并没有善罢甘休,于是在宗渊面前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
见宁殊这副铁了心耍赖的样子,宗渊只好无奈制止,朝宁殊喊道:“行了行了,臭小子别装了,给我滚上来!”
说着走到了宁殊面前微微弯了弯身子,拍了拍肩膀,双手撑在腿上示意宁殊快点。
宁殊睁开只眼看了看,然后全然睁开,向前走了几步,左手贴在胸前右手撑在左手上扶着下颚得意的笑了笑走过去一把拉起宗渊笑道:
“得了吧你,就你这把老骨头要背我背散架了,我还得给您拼回去。”
说着一手拉宗渊过到身后,然后一把背起了宗渊朝旧渊居走去。
“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宗渊满意的笑道。
两人回到旧渊居后,宁殊鞋也不脱的倒床而睡,而宗渊则坐在了靠椅上,宁殊刚已闭上眼睛打算休息,就听宗渊道:“你有什么打算吗?”
宁殊翻了个身敷衍道:“不知道。”
宗渊喝了杯酒水说:“你啊!真是天塌下来,都没有什么可担忧的。”
而宁殊却没有再回答他,难道是睡着了?想了想也是,经历了这种事也是累了。宗渊走过去为他脱了鞋,可刚一脱完宁殊又翻了个身,然后习惯性的夹着被子睡了过去。
宗渊心里却是一沉,看了一眼宁殊,便默默出了门。
而再次醒来之时,早已是次日晨时,宁殊浑浑噩噩的坐了起来,只觉脑子很昏沉,他摇了摇头艰难得站了起来,只觉全身无力。
“我这是睡了多久?”
他正想叫他的义父,但却因为身体无力而使他不想张嘴。
宁殊晕头转向的走到庭院的水池前,然后用手舀了一瓢水洗了把脸,清冷的水刺激着他的脸,眼睛也因水而有些涩痛,他双手撑着水池的边缘,强睁着眼睛望了望四周,最后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分了神。
水珠顺着他额角的发丝顺滑而下,落在他白皙的脸上,少年的肩膀,就该这样才对嘛,什么国家仇恨,浩然正气的,都不要急,先挑起清风明月、杨柳依依和草长莺飞,少年郎的肩头,本就应当满是美好的事物啊。
细细一看宁殊,还真是朗朗如日月之入怀,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除却潇洒,却又只剩下万古之中的寂寞,他的眼神中有一种“宁受一时之寂寞,毋取万古之凄凉的感觉。”
而就在这时传来了同修弟子的声音:“宁殊!走了!联考提前报名了。”
此时宁殊刚回过神,听了个模糊,然而却听清了联考两个字,心一惊,立马打起了精神,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脸旁,又洗了把脸,要冷水一浇,凉风一吹彻底清醒了,随后简单的漱了漱口,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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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你的光辉,能像漫过山岭的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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