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虽然护着棒梗,却也不说话了。
秦淮茹也说不出来什么了。
聋老太太的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的,全院人心里几乎都确信了,是棒梗偷了何雨柱的钱和粮票。
这个时候不说点什么不是白白错过机会嘛!
何雨柱叹了口气,看着秦淮茹就开始了:
“其实我能理解,你们家日子过得艰难,孩子嘴馋,想吃点好吃的,这也算是人之常情,平常我确实是不爱锁门,为的是什么啊,不就是为了你们家棒梗过来拿点零嘴儿吃方便嘛.....要是一些吃食我也就不计较了,花生米,鸡架子什么的,我也不在乎,问题是....这偷钱偷粮票的,性质可是不一样的呀....”
“四十块钱,五斤粮票,可够判几年的了....”
何雨柱刚说完,秦淮茹身子一软,直接就坐地上了,差点当场晕过去!
易忠海背着手也不说话了,怪不得老太太让自己不许心软呢....
他自己没孩子,对棒梗一直都挺照顾,是存了想让棒梗给他养老送终的心思,可是现在....
就像柱子自己说的一样,这不是什么花生瓜子的事,四十块钱啊!
自己要是横下心死活袒护棒梗的话,别说担不起这个责任,面子上过不去不说,以后自己在这院里哪还有什么威信,还怎么抬起头做人?
在院里人一片沉默的时候,棒梗从贾张氏的怀里出来,往前站了一步。
他从棉袄里边的口袋里拿住一叠皱皱巴巴的钱递了过去。
“对不起何叔,钱和粮票是我偷的,我买酱肘子和零食花了一些,剩下的都在这了...”
何雨柱看看他,把钱接过来数了数。
还剩27块钱,没少花呀。
“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柱子,花了多少,我替他补上!”
易忠海心里十分的庆幸,只要棒梗站出来承认这事,自己还能替他找补找补。
谁知道何雨柱一摆手,直摇头。
“话不能这么说,事不能这么解决!他们家日子困难是不错,但是我觉得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先声明啊,我何雨柱没想找秦淮茹要这十几块钱!我说的是这个理!”
他转过头看着周围的街坊四邻。
“棒梗今天偷了我的钱,要是没个说法,平安无事的过去了,明天呢?会去偷谁家的钱?大后天呢?合着咱们在一个院里住着,不能成天提心吊胆的防着他吧?那日子还怎么过?大伙说是不是?”
“好!我就算他棒梗不敢在咱们院里偷了,去外头别人家偷去了,那时候怎么办?指望人家跟我似的这么好说话吗?”
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看着易忠海。
“大爷,我这事话糙理不糙,钱我可以不要,我就是要个说法,您得给我个公道!”
果然,他的话让院里人全都点头附和起来。
确实!棒梗要是个大人的话,怎么都好办,甚至都能在院里直接打他一顿!
难就难在,还是个上学的孩子,打不得,骂不得的,而且现在要是不严加管教,长大之后还不知道成个什么样呢!
易忠海犹豫着,心里一时下不了决定,他看着闫富贵和刘海中,那两位也是一脸的犹豫。
聋老太太看着易忠海的脸,不由得用拐棍儿敲了一下他的腿。
“你答应我不心软的,现在怎么又犹豫了呢?他一个小孩子,现在不管教,以后想管可就管不了了!”
话说的有理,确实得管,问题是,怎么管呢?
就在大家都沉默着的时候,忽然从院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音。
闫富贵回头一看,冉秋叶手里拎着一个饭盒从外边走了进来。
他和冉秋叶毕竟是同事,自然要熟悉一些。
“呦,大晚上的,冉老师怎么来了?有事啊?”
冉秋叶落落大方的指着何雨柱。
“我来找何师傅的,我姨妈做的糖醋排骨,我给他送一些尝尝。”
她看着院子里的人,脸上都带着一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么冷的天,大家怎么都站在院子里,这是有事啊?”
有好事的人把棒梗偷钱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她说着。
这倒也是个解决问题的方法,冉秋叶是棒梗的班主任,这事可以问问她的意见。
冉秋叶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自己的学生竟然干出来偷钱的事了,四十块钱!偷了那么多!
“贾梗!”
“你太让我失望了!学习差不上进,现在居然还开始偷钱了?!”
贾张氏依旧是护着自己的大孙子。
她白了冉秋叶一眼,话说的轻描淡写的。
“冉老师,这是我们家的私事,我们自己会解决的!”
冉秋叶不屑的笑了一下。
“你们家的私事?那大家伙都站在这是干嘛呢?他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出了这样的事,我作为班主任,有权过问!我看,这件事得跟学校通报了!最起码要是报了案,校长心里得有数。”
她看了一眼闫富贵。
“闫老师,您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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