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就是你。"媺莜收回手,用手娟擦拭着手指,仿佛她刚才沾到什么肮胀的东西一样。
就在媺莜低头擦手指的时候,一股猛然的力把她一下子推到了凉亭护栏边,只差一点,她就会掉到水池中。
"呜呜呜,皇上。"媚妃的反应明显比媺莜快,她趁媺莜错愣的一瞬间扑到了来人的怀抱中。
皇上,这一个词重重地敲击着媺莜的心。她缓缓抬起眼帘,一片明黄色映入她的眼中,再就是那张她曾在心中勾勒过千万遍的脸庞。媺莜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勾了勾唇角目光如炬地盯着鄞禤。她的眼前再也不是在桃花林中那个红衣少年,再也不是那个宠溺他的俊颜的鄞禤,而是这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而是媚妃的夫君。
鄞禤目光深邃地看了媺莜一眼,随即他眼中升起熊熊燃烧的怒火,朝媺莜嗤怒道:"义情,你公然辱打后妃,朕将你逐出皇宫。"
他叫的是义情而不是媺莜,鄞禤,你如今连我的名字都不愿意叫了吗?媺莜垂下眼帘,将里面的悲凉掩盖主。
"皇上……"媚妃适机地委屈而又缠绵地叫了鄞禤一声。
只见鄞禤的身躯微微一僵,但他很快就恢复如常。大手轻轻拍着媚妃的背脊,温柔地滴地出水的声音朝媚妃说道:"媚儿,放心,朕会帮你做主的。"
说完他的语锋一转,冰冷地对低着眼看不清楚表情的媺莜道:"义情公主将永世不得回宫。"
"永世不得回宫。"
"永世不得回宫。"
这句话如利剑般刺入媺莜的心中,她轻咬了一下嘴唇,说了一个月来第一次见他说的第一句话:"臣,领旨。"
为了媚妃,他将她逐出宫,她心甘情愿地领了旨。就如一个月前他让她为他远妃子一样,她不得反抗,只能低着头说:‘臣,领旨。’
就这样,她看了他最后一眼回了自己的宫殿,第二日起来就离开了皇宫。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了一个多月,媺莜整日来回穿梭在桃花树之间采摘桃花花瓣酿桃花酒,只因为绷紧鄞禤说过他喜欢喝桃花酒。
这日,桃花林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宣青,鄞禤的贴身护卫。
"媺莜姑娘。"宣青望见桃花树下的媺莜停下脚步抱拳俯身向她行礼。
媺莜先是一愣,续而抬起眼眸与宣青对视道:"宣青,你不呆在宫里到这里做甚?"
"媺莜姑娘……"宣青一声叫的极其悲凉,又万般的情绪压在其中。
媺莜拾花瓣的手一抖,心中有着莫名的慌乱,仿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到底怎么回事宣青?"
此时媺莜只希望心中的慌乱只是错觉,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情让她面临,她那千疮百孔的心已经承受不了了。"媺莜姑娘,这是主上给您的信。"宣青把头撇向一边,掩盖主他眼中那浓浓的悲伤。主上是宣青对鄞禤的称谓,即使鄞禤做了皇帝他也不曾改变这个称谓。
媺莜心下猛然一跳,她放下手中的花篮接过宣青手中那封羊皮纸卷的书信。首先映入眼帘的媺莜亲启四个大字,拆开信封,里面是媺莜熟悉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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