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地记者正在为当地军阀拍摄他们以胜利傲人的姿态。这时在他们的正对面冒着硝烟的方向的枪声接连不断的响起,同时一位女性嘶哑绝望的咆哮声也随之传来。
“跑,快跑,跑起来别停下!”那位咆哮中带着绝望的女性正在以一己之力抵挡小巷中的追兵。
她用厚实的木板将他们的道路封住以自己微薄之力抵挡,一下,两下,士兵们不断冲击着木板,最终木板还是断裂了,无奈的她望向一旁的玻璃碎片,在那里面似乎是她的最后的机会,她拿起看了看脆弱的玻璃刀,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丝毫杂念,因为她以做好这份挣扎的觉悟,鲜血从士兵的颈动脉喷涌而出,其他士兵也慌了神,随即,枪声响,那位母亲似乎望向自己希望所奔跑的方向,而视线远远消失在血泊中。
“非常好,非常好先生们,今天的拍摄就到这结束吧谢谢。”战地记者用嬉笑的脸皮挤眉弄眼说到“如果不出所料,大概明天的这个时候就可以拿到了”说罢行了个脱帽礼,军阀的手臂宛如两条巨大阴险的巨蟒盘旋在胸前,军阀先是以低头不屑的神情望了望蹭亮的皮鞋,又点了只雪茄,一边抬头望向黑色浓烟相反方向的碧蓝天空开始吞云吐雾,“如果你写好这篇对于贯彻正义的文章,事后还有一笔两倍多的酬金会送到你家里,你可要写好你最擅长的那部分啊。”那战地记者又喜又怕,只是连声附和到“当然,当然。”
战地记者回到了属于他的阵地,专心在红色的片室里忙碌,正在他检查底片的时候看到一个小巧的身影躲在了垃圾桶里,而身后的士兵却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现在他很犹豫,但他最后一点良知与人性告诉他不能坐管不顾,照片洗好后正好到了晚上,月黑风高,朦胧的月色算不算被云层遮蔽,虽然整个城市都在实行宵禁,不过对于他这样经验老道的战地记者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他抓起一把饼干,穿起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灰黑色风衣,出了门去,熟练的掏出了自己的钞票递过去说是自己今晚准备出去风流风流,门口的卫兵也和他是老交情了,自然的放了他出去,并且无力的告诫到“虽然我是陪你到这片土地的随身卫兵,但这次别像个鼻涕虫一样喝个烂醉,趴在地上连自己做过什么都不知道,要我去把一身酒气和呕吐物缠身的你搀扶回来,我的老爷!做事至少得有个谱!”经不住训话的战记早已一溜烟跑没了影。
战记走到了一个垃圾桶前时不时能听到桶里传来的哽咽哭泣的声音,但当他走近时,不由得感叹为什么那些士兵没有打开盖子,不免同情起这个小家伙来,但他回想了下来这的目的,他便毫不迟疑,。战记走到跟前轻声低语,“你现在还算安全,你一定饿了吧,我这里有些饼干,出来吧,我不会伤害你。”垃圾桶里里撇出一丝目光,望向这个络腮胡的风衣男,他撇到战记手里的饼干时,突然有缩了回去,似乎还是不太愿意相信眼前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但是那个陌生男人又说到,“别怕我是个战地记者我来自其他的地方,没有参与过任何战争,我做的,是将这里发生的一切以绝对公正严明的方式传播出去,让人们了解战争的残酷与真相,以求和平的方式结束战争。”那个小家伙似乎被这套说辞打动了,又或者是经历不住长时间的饥饿,终于,从桶里伸出那只被污物和血液沾染的手臂将战记手里饼干接过,小心的吃了起来。
但是没吃几块饼干,连桶带人倒了下去,战记摸着他滚烫的额头,一边轻声在他耳朵旁边嘀咕,一边全力跑向自己的住所,这时他注意到他怀中抱着一个异常精致的盒子,即使仍在昏迷却紧紧抱着这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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