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嘛这是！”
许大茂将脾气甩自己脸上，丝毫不给自己面子，易中海气得不行。
“一大爷，傻柱不会……不会真偷了许大茂家的那两个车轱辘吧？”有人不安地问道。
易中海摇头道：“不知道，现在那还只是许大茂的一面之词，谁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我看肯定是许大茂瞎说的，吓唬我们来着，傻柱又不缺钱，怎么会偷他家车轱辘，还拿去卖了呢？”另外有人说道。
“可他确实被警察带走了啊，如果只是他怀疑，造谣，那警察不会来抓人吧？警察前来抓人，说明他们确实掌握了一定的证据。”
“那真是奇怪了啊，傻柱怎么会干那种事呢？”
“大家先别瞎猜测，还是让一大爷去警局了解清楚再说吧。”
……
众人议论了一阵。
他们都仍不相信许大茂的话，只相信何雨柱，站在何雨柱这一边。
实际上，很多人明白，这个事情很可能就是何雨柱干的，他那是在报复许大茂。
是单纯的报复行为！
只是他们不愿意承认而已，有种自欺欺人的感觉。
“都别说了，说也没用，回头我代表咱们大院去一趟警局了解清楚情况。”稍后，易中海说道。
他让大伙儿散了。
“一大爷，你说，傻柱卸掉许大茂家自行车车轱辘的事是不是真的？”
等大家散去后，秦淮茹低声问易中海。
“哎！”易中海长叹口气，说道，“这事还能有假吗？我早就猜到那是他干的了，许大茂不做人事，坑害了他和棒梗，他憋着一肚子气，好巧不巧，许大茂又买了两辆新自行车，在院里人面前嘚瑟，傻柱看不过去，所以就干出那个傻事来了！”
“因为这个事情其实我之前就暗地里找过傻柱，让他承认这个事情，把车轱辘交出来，免得惊动了警察，闹得事情不可收拾，可他不承认，仍然瞒着我，这下好了，警察直接上门抓人了。”
秦淮茹皱了皱眉头道：“他们有证据吗？没真凭实据就来抓人，要是冤枉了傻柱怎么办？”
其实她更清楚这个事情，一开始就知道是何雨柱干的。
何雨柱卸了许大茂家车轱辘，得知这个事后她还很得意，感觉对方给她出了一口恶气，大快人心。
现在何雨柱被警察带走，她抱着一股侥幸心理，那就是对方没有真凭实据，定不了他的罪。
易中海沉声道：“这次傻柱怕是难辞其咎了，警察来抓人肯定是有证据的！”
“傻柱一向精明，没想到这次这么傻，让许大茂给抓住了把柄！”
“一大爷，听你这么说，傻柱他不会有事吧？他可不能出事啊。”秦淮茹颤声道，心里很不安。
当然，他担心的不是何雨柱出事本身，怕的是对方出了这个事，将来要是把工作给弄丢了，丢了那个铁饭碗，那他们一家以后就捞不到吃的。
现在他们一家全靠他吃点好的呢。
丢了这个长期饭票他们该怎么办？
所以她心里面很难受，惊惶不安。
易中海摇头道：“不知道，我还不了解具体情况，不过也不要太担心，纵使这个事被许大茂和警察抓住了把柄，那应该也没多大的事情，跟警察解释清楚，赔钱给许大茂就可以了。”
“嗯，他不是恶意的，只是想惩罚许大茂那个奸诈小人而已，警察会谅解他的。”秦淮茹点点头道。
两人低声商量了几句。
“原来那事是傻柱干的？！”
后院。
许大茂家中。
娄晓娥正一脸的惊诧之色。
刚才许大茂已经将事实告诉了她，她知道了真相。
“对，就是何雨柱干的！他不但卸了我们家的车轮，还偷偷拿去修车铺卖掉了，你说可恶不可恶？幸亏我就猜到了这一点，让修车铺的人帮忙留意，这不守株待兔，让我给逮住了，刚刚警察来抓他的时候他还不承认呢，等着看吧，到了警局他就老实了。”许大茂说道。
娄晓娥气恼道：“傻柱太不像话了，还以为他是个老实人呢，没想到会干出这种事情来，偷鸡摸狗，这不和棒梗一个德行么？”
她很生气，这几天她一直在咒偷走车轱辘，害得他们没车骑的恶贼。
现在水落石出，查出了真凶，心头的一腔怒气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了。
“谁说他们不是个德行呢？只是不知道到底是棒梗跟他学坏了呢，还是他跟棒梗学坏了。”许大茂道。
他估计棒梗才是“老师”，何雨柱是“学生”。
因为一开始他和娄晓娥想的一样，对方就是个老实人，不然也不会叫傻柱了。
可结果做起恶心事来，一点都不含糊！
“现在他被警察带走了，等着宣判结果吧。”随后他说道。
娄晓娥道：“必须好好惩罚惩罚，让他知道自己错了！”
院里一片喧闹，此时此刻，坐在警局审讯室里的何雨柱却很安静。
从四合院到警局的路上，他一直在琢磨一个问题。
那就是自己这个事情做得天衣无缝，怎么就落下把柄了？
自己前脚卖掉车轱辘，后脚警察就上门了。
这来得也快了一点！
“不可能，他们没那么神，不然那就是神探啊！”他心里想道，否定了自己的推想。
他认定警察还没有拿到真凭实据，等下询问的时候自己不承认就完事了。
“对，就这样，不能让许大茂那孙子得逞，不然这次出尽洋相的不会是他，而是我何雨柱！”
何雨柱打定了主意，知道该怎么应付警察的盘问了。
一会儿后，两名警察走了进来，开始了审问。
“警察同志，有什么事的话你们能不能快点问我，我还想早点回去休息呢，昨天厂里有活动，忙了一宿，现在直犯困，很想好好睡一觉，不休息好，那明天没精力下厨啊，轧钢厂上万张工人的嘴嗷嗷待哺呢。”何雨柱笑吟吟地说道，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
“何雨柱，你明天怕是去不了厂里了，这个事情我们会通知到你所在的轧钢厂，让他们另外安排。”一警察严肃地说道。
“警察同志，你可真会说笑话，我回答了你们的问题，协助你们调查完了不就可以离开了吗？”何雨柱不以为意地道。
“何雨柱，别嬉皮笑脸的，严肃一点。现在我们正式询问你，我们问的每一个问题，你都要老实回答。”另外那名警察开口道。
何雨柱点头道：“好，你们问吧，我一定好好配合，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我问你，大大前天，也就是这个月的六号晚上，许大茂同志家的两辆自行车车轮被人卸下偷走，是不是你干的？”那警察直截了当地问道。
“不是，这真不是我干的！”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摇头道，回答得很干脆。
矢口否认！
“不是你干的？”那警察说道，“何雨柱，你最好说实话，不要对我们有任何隐瞒，看到我们身后那八个大字了吗？”
“看到了啊？”何雨柱点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嘛。可我是个守法公民，我没做过那种事情也不能强行承认吧？你们是不知道我和许大茂的关系，他就一小人，我们大院人人都知道，他一直跟我对着干呢，想把我给整死！”
警察道：“不要岔开话题，说一些毫不相干没用的事情。我们问你什么你就直接回答什么就可以了。”
“你是真不承认你偷走了许大茂家的车轱辘是不是？”
何雨柱摇头道：“没有，真没偷！呵呵，我像是干那种事的人吗？去我们大院打听打听就知道了，好歹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大厨，我有工资，不缺钱花！”
那两警察互相看了一眼，均摇了摇头，一脸失望的表情。
“何雨柱，看样子你是不愿说实话的了啊，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直接拿出证据来吧，不想过多浪费时间。”那警察说道。
听说他要拿证据，何雨柱表情突然凝固了，心里慌张起来了。
很快，一警察走去拿出了证据来。
自然是许大茂从修车铺拿来的那两个车轱辘。
看到那两车轱辘，何雨柱当场就傻眼了。
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真的拿到了那两轱辘，找到了证据。
他最害怕，但是又认为不可能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何雨柱，熟不熟悉？”那警察指着摆在台子上的自行车车轱辘问道。
“你卸掉了许大茂家的车轱辘，放家里藏了两天，然后偷偷拿去修车铺卖掉，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吗？”
面对警察的质问，何雨柱表情凝固，陷入了沉默之中。
刚刚还应答自如的他现在成了哑巴。
“何雨柱，怎么不说话了？现在承不承认许大茂家的车轱辘就是你给偷的？”那警察趁热打铁地问道。
“这……这不可能！”
何雨柱脱口而出地道。
他无比惊诧。
自己精心设计，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就那么快被人给识破了？
为了不引起注意，他还特地将两个车轱辘分别处理。
可结果一起都给他找来了，一个不落。
不但没有瞒住，反而多了一条线索，对自己更加不利。
这是传说中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
不是神机料算的人做不到这一点吧？
除非是碰巧！
可事情会有那么巧么？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以为你那么做就能瞒住别人是不是？那是行不通的，只要你做了坏事，那就落下把柄。”那警察严厉地道。
“说吧，现在还承不承认那事情是你干的？你要记住，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我们有物证，也有人证，修车铺的老板就是人证，轮子是不是你卖给他们的，他们一看到就认得出来，我想不用我们去把他们请来指认你吧？”
“……”何雨柱没有回话，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警察，然后又看看旁边的证据。
犹豫了片刻。
“我认，车轮是我卸的，我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确实错了！”
最终，他还是低下了头来，承认了那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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