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商鞅变法以来,大秦在军中便已然施行了二十军功爵级制,军士在军中的地位待遇一律与军功挂钩。
赵彻刚入军营,虽然武艺出众,但没有军功在身,尽管他对赵彻喜欢得紧,但也不能违背军法,对赵彻封官加爵。
只能将他调到自己身边听用。
可就是这般,屠睢这话也给满场的将士依旧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帐前听用!?
给上将军做近卫!
不但得到上将军亲自赐弓,还能成为上将军的亲卫!
他们原以为赵彻已经站在了第三层,可远没有想到赵彻还能第五层!
这次射箭得到的赏赐,远远高出了他们的想象!
能给上将军做亲卫,虽然还是兵,可这兵和普通的兵,却是大不一样!
这可就成了上将军的嫡系、门生!
以上将军前程远大,到时候赵彻可绝对是平步青云、官运亨通!
无数将士纷纷侧目羡慕地看向近在咫尺的赵彻!
这个新兵运势也太好了吧,才刚刚入营,就得上将军如此青睐!
听到屠睢这话,赵彻也是满心欢喜。
宰相堂前七品官!
上将军虽然不比执掌朝政的丞相显赫,可在大秦军中那也绝对是万中无一的显赫人物!
而且,大秦的上将军也未必不比丞相显赫!
要是这位上将军是王贲、蒙恬,那在政哥心中的地位,可丝毫不比李斯差!
跟着这样的大佬混,到时候,自己肯定能快速升官起飞!
心里虽然欢喜,但赵彻也没有当即答复屠睢,而是先看向白朝。
毕竟他是白朝带进来的,他现在算是白朝手底下的兵。
虽然他不问白朝其实也没什么,以这位上将军的地位,说出话来主动要人,他要是直接答应了,白朝肯定也没什么话说。
虽然相处短暂,但白朝对他确实不错。
“看我干嘛!还不快答谢上将军厚恩!”
“要是我知道你到了上将军帐前,惹是生非,不听调遣,可饶不了你!”
瞧着赵彻的眸光往自己瞥来,白朝嘴上一喝,可心里却是感动不已,当即步出列来,向屠睢请罪。
“上将军,此子初到军营,不明事理,末将代他向上将军谢罪!”
“此子忠事于人,何罪之有!”
屠睢笑着摆了摆手,再度看向赵彻。
“你的屯长已经答应了,如何,可愿到老夫帐前听用?”
赵彻当即欠身拱手,“属下拜谢上将军厚恩!”
“好,好,快且起身!”
屠睢直直抬手,满面的笑意,如阳光般灿烂。
看到这一幕,人羣中一人,连连将此情此景记录在手中上的木片上,转交给身后之人,低声嘱咐道:
“立刻送往咸阳宫......”
......
咸阳宫,章台宫,章台殿。
“朕交待你的事情查清楚了?”
御案前的政哥放下了手中的朱批御笔,目视着阶下的软甲黑卫。
“查清楚了,这是属下查到的资料,请陛下过目。”
名为白虎的软甲黑卫,恭敬地将手中的文牍资料上呈给政哥。
接过白虎呈上来的文牍,刚一打开,政哥两眼大睁!
竟然是真的!
竟然真有此人!
这赵彻的信息,竟然真的和仙人给出来的一模一样!
看来果真是仙人启示,这赵彻果真是朕与阿房的子嗣!
政哥深吸了口气,按捺着满心的震撼,继续看视文牍上的信息。
但文牍上对赵彻的家庭信息描述并不多。
除了赵彻大父(爷爷)赵成的资料之外,对于赵彻的父母,没有任何一星半点的记载。
政哥凝着眉宇,问道:“这户籍文书上为何只有赵彻大父的信息,而没有他父母的资料?”
白虎开口答道:“回禀陛下,属下已经查证过了,赵成没有子嗣,这赵彻并非是赵成的亲孙,而是赵成领养的孩子。”
“领养的孩子?如何说?”
政哥眼眸一亮。
“根据属下调查的信息,赵彻的母亲是在陛下在位十一年时逃难到了频阳,为赵成所收留,收留之时其母就已经怀有身孕,且出现了早产的迹象......”
“怀有身孕?那后来呢?”
政哥神色振奋,声音不由急促了几分。
对应上了!又对应上了!
阿房消失之前,就已经怀有了身孕!
“在生下赵彻后,当天,其母就因早产失血过多而死了......”
白虎说到后面也是战战兢兢,因为他已经能感觉到陛下极为复杂的神情,还有身上那股子濒临爆发的凌厉气势。
“死了!?她怎么就死了!?”
政哥陡然色变,暴喝而起,满脸的不可置信,一双瞪得老大的龙眸里闪烁着汹涌的怒火,直勾勾地冰冷凝视着白虎。
“你说的是真的!?她当真死了?!”
“属下怎敢欺瞒陛下!属下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事千真万确!”
噗通一声,白虎跪伏在地,冷汗涔涔地迎对着龙威森重的政哥。
“那有没有人知道她叫什么,知晓她的身份、来历?”
政哥深吸了口气,摒住心头的怒火,沉冷的问道。
白虎微微摇头,低声答道:“赵彻的母亲并没有与村里任何人有过接触,想必除了赵成,没有人知晓她的来历。”
“而赵成在前年,就已经逝世了......”
“什么!”
政哥怒容再起。
赵彻的母亲不明来历,唯一可能知晓来历的赵成也死了,这岂不是永远没人知晓赵彻和他母亲的身份信息!
白虎紧声道:“不过,赵彻的母亲给赵彻留了一块玉佩,那块玉佩或许能证实其母的身份。”
“玉佩?”
政哥斜眼一横,“那块玉佩可有特别之处?”
白虎赶紧答道:“就村里人描述,那块玉佩的玉质非常好,不似平常人家之物,而且,那块玉佩上还刻着字。”
“刻着什么字?”
“那刻字,如陛下尊名。”
白虎咽了咽口水,谨小的答道。
作为臣属,他自然不敢报出政哥的名讳。
“如朕之名?!”
政哥闻声大震,霍然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快步走到书柜前,翻出了抽屉中的锦盒。
打开锦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玉佩。
那枚玉佩,翠绿晶莹、通体温润,上有凤鸟盘旋争相环绕之雕刻,细致分明,栩栩如生,
在凤鸟环绕之中,刻着铁画银钩的大字——‘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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