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处世其实就是这样的,好话一句三春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大花轿子人人抬,抬高了别人也抬高了自己!
杨修说道:“我得到的破阵之法是一路牵制中路,然后从两翼,奇兵突入,此阵可破!”
徐庶:“我也毅然。
那我们就兵分两路,我左路,李丰右路。中路交给德祖,佯攻即可。
一旦两侧突袭成功,你可伺机而动,拦住一股匪兵。
我带乐就、成廉、郝萌、吴敦。领兵二百冲击左路
李丰带着、尹礼、昌豨、领兵二百冲击右路。
丁力、丁斩随德祖,领剩余六百兵马佯攻正面!”
对方守阵的分别是冷苞守着东门,邓贤守的是西门,扶禁守的是正门、刘璝居中。
杨修一声令下,丁力一马当先,对着正面阵门,冲击而去。
到得阵前,一杆大战戟直接挑飞了门前路马。
里面并没有放箭,而是冲出一员大将,正是以勇猛著称的扶禁!
举着一柄百斤重的宣花大斧,迎面拦住丁力。
二马打个照面,乱咣当一声,大斧和战戟碰撞,碰撞出一溜火花。
二将都是在马上摇三摇晃三晃,这才稳住了战马。
马打盘璇,再次战在一起。
扶禁那可是刘璋手下的名将,是被历史忽略的一员猛将。
曾经领兵守一城,拒刘备于城外一年多,后来因副将犯错,这才丢了城池!
虽然历史上所描写的不多,但并不代表他不够强!
而丁力,那是丁原的次子,可是和吕布一样,传自丁原的绝学。
戟法武技,战阵阵法都是一脉相承,只是力气没法和吕奉先比拟罢了!
三招一过,扶禁就大惊失色,伸手拦住丁力,大声喝问:“尔于何处偷学得吕布戟法?从实招来!”
丁力呵呵冷笑一声:“我乃丁原次子,那厮学的也是我家传戟法,他怎么配我去偷?
就算是他,也只不过学得我父六七成而已,我父当年就看出来这厮是个反复小人,所以并没有倾囊相授。
你是何人?怎会识得我家传戟法?”
“原来如此,我师尊曾经和丁郡守相交莫逆,没想到今天遇到他的后人。
看在故交的得份上,你回去吧!你现在年纪还小,还不是我的对手。你在我手下坚持不了三十回合。
再说,我这个阵法其实就是摆给你家主公看得,里面的东西你慢慢就知道了。
回去吧!”
另一面,李丰一马当先,提枪就冲进了大阵,尹礼紧随其后。昌豨在后面,压住阵脚,准备救援和接应。
李丰挑飞路马,迎面碰上邓贤,刚举枪要大喊一声冲过去。
尹礼抢先一步,催马上前举刀就剁。
二马盘旋,打在一处。
三十回合没分胜负,这让尹礼大为恼火,也打出了真脾气。
刚开始,两个人都没使出全部的实力,都有所保留。
三十回合一过,尹礼有点挂不住了,这也太丢人了。
马打盘璇,二人马头对马头。
尹礼抡起七十八斤重的大刀,与对方八十斤重的一根大铁棍,砰在一起,双方开始角力。
尹礼大刀顺着大棍向里一划,一刀切向敌将的头颅。
敌将邓贤赶紧低头躲过,撒开握着大棍的手,顺手抓住刀柄,向回一拉,就想夺过大刀!
无巧不巧,尹礼也是撒开一只手,一把拿住大棍,就在这时候,敌将扔了大棍,双手竟然把他的大刀,给夺过去了。
尹礼看看手里剩下的大棍,无奈的摇摇头。
敌将何尝不是如此,拿着大刀,在手里颠了一下,不会用啊!
战场上出现了诡异的一幕,两员大将各拿兵器,呲牙咧嘴就在那里干瞪着对方。
瞪着瞪着,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扔到手里的兵器,赤手空拳的扑向对方!
瞬间烟尘滚滚,仿佛两个泼皮打架,拳来脚往,连踢带打,最后甚至上嘴咬了!
喝!把李丰气的!这两个混蛋,这不是自己找事么?
徐庶这面,乐就根本就没出手,就派成廉、郝萌、吴敦三人去闯阵。
成廉一个人就已经拦住了冷苞,其他二人直接就绕过打的火热的二人,直奔大阵中心而去。
郝萌、吴敦在大阵中央,碰到刘璝。
吴敦抡起大刀,就和刘璝战在一处,十个回合不到,就已经有点支持不住了。
郝萌挺枪过来助战,二人大阵刘璝,竟然还很吃力。
徐庶领着百人在外面压阵,乐就带着百人向着大阵中心冲进了。
看见二将被刘璝打得节节败退,大吼一声!
呀呔!挺起鹅卵粗细的丈八大刀,接过刘璝,二人缠斗在一处。
刘璝用的是钩镰枪,枪法精奇。
不但武器是奇门武器,技法更是炫目。
指上打下,指左扎右,上下左右飘忽不定,真是诡异莫测!
乐就的丈八大刀,刀猛力沉,刀法娴熟,大刀舞成一片白光,风雨不透,水滴不进!
二人这才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越打越兴奋,越打越熟悉彼此的路数,也就越心惊。
阵法已经慢慢的散开,二人由自不觉,还在打得不亦乐乎!
对面山上一棒锣响,山贼收兵回山了!
曹植这边也是鸣金收兵,扎好营寨。
徐庶说道:“我觉得,他们今夜会来劫营吧?”
杨修:“不会!这只是相互探底而已,哪能动真章,一旦见血,就不好收场了不是?”
周不疑:“我觉得他们今夜会来劫营,最起码也得大张旗鼓来骚扰一番,也想显出他们的能力不是?”
夫子:“我也觉得他们会来炫耀一番!
既然大部分的意见认为他们会来,那就布置一番,来个十面埋伏吧!”
包括阎圃、丁仪在内,都一致赞同!
这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呵呵!
天刚刚黑下来,曹植就带着一众文武,偷偷的向后撤退了二里地。
这铁公鸡山上这群土匪也是倒霉催的,非的惹到这群老怪物!
山上大寨之中,听完刘璝的讲述,罗正峰、曲义相互看了一眼,相互点点头,对着边上最上首坐着的一名中年文士问道:“德润先生(阚泽)怎么看?我们如何能挫其锐气!”
边上步骘、朱然、全琮、冷苞、邓贤、扶禁、刘璝都是认真的听着。
阚泽轻咳一声,说道:“我有上中下三策。上策就是以静制动,静观其变即可”。
看了一眼罗正峰,见他没有反应。
继续说:“中策,撅断山路,守其一侧,可保三月无虞!”
见罗正峰还是没有反应,摇摇头:“下策,就是今夜去偷营劫寨。
派的兵丁不宜过多,多派几员战将,踏一遍对方的营盘,即刻收兵,旨在壮我声势!”
罗正峰我们既然已经答应老神仙,归顺曹营,就不好大动干戈。
第一计和第二计都不适合对付他们,就选下策吧!
今夜就有曲二哥带步骘、朱然、全琮、刘璝四位将军,领兵五百,去骚扰一番。
切记,不可贪功冒进,最好在门口挑了他们的大门,放几把火,即刻撤兵!”
朱然率先说道:“不知对方今夜是否会有防备?”
步骘:“我觉得对方肯定会有埋伏,只不过不一定算到我们只是去虚张声势,哈哈哈!”
曲义:“不用担心,我们就是一个突袭,然后马踏联营就放几把火,就迅速退出。量也无妨!”
最后众人商定,二更吃饭,三更天偷偷的下山。
给曹营来个公鸡大窝脖,有气没处发!
曲义手提大斧,胯下是一匹万里逐风白鬃大青马,此马与赤兔马不相上下。
要不说武将的坐骑和武器,就是武将的一切。
假如吕布没了赤兔,也就是一名顶级武将而已!
曲义刚到大营门口,就是一愣!连个守卫都没有,太静了!透出一种诡异的意味。
也顾不得隐藏行迹了,大吼一声:“有埋伏,撤退!”
话音刚落,从左侧杀出一票人马,为首之人,双手擎着大斧,哇哇怪叫着,向着曲义冲来。
二话不说抡圆了大斧,呜!的一声,大斧子力劈华山,没有任何花俏直接朝着他劈来。
曲义高喊:“撤回去,去请援兵!”同时扬起大斧,硬接了对方一击!
咔!~一声巨响,曲义的战马,都承受不住了,踏!踏!踏!踏!向后倒退四五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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