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
这里也来了不少次。
但从没有一次,让李元吉如此兴奋。
便宜二哥还在给胡人当俘虏,那谁下的请柬再明显不过。
长孙无垢。
这个圣洁美人若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绝对不会向自己低头。
可惜啊。
无心插柳。
之前力荐李二是想让他跟李建成互相掐。
没想到太子玩的还挺溜,直接给老二坑个半死。
可见没有手底下的能人,完全不是有魏征的对手。
给了希望东山再起,又带来无尽的绝望。
想必此刻小娘皮已经急不可耐了。
作为曾经的幕僚,如今已入奴籍的郑仁泰管家躬身领路,只是背对着李元吉,眼神阴冷。
“这是郑先生吧,咱们可有段时间没见了。”
郑仁泰躬身笑道:“殿下还记得小人,实在感激涕零。”
“那你咋不哭?”
“.....”
不气不气,现在还要求他办事。
郑仁泰还算冷静,一直保持着笑脸。
“殿下说笑了,见到您泪不敢下,都流进了肚子里。”
李元吉来了兴趣,“郑先生还会这种绝活?那不知泪水进肚子里是成了尿啊还是汗啊,哦对,先生还在秦王府,是不是入了奴籍啊。”
“.....”
郑仁泰努力做着深呼吸。
冷静!
一定要冷静!
“先生寒窗苦读十余年,想不到平生之志竟然为奴,还是主动型的那种,佩服佩服。”
李元吉对待这种人可没有什么好脾气。
忠心?
那又不是对老子的忠心。
敌人的愚忠就是危险。
相比太子和秦王,自己最大的优势是什么?
当然是玩弄人心,嘴炮强者。
“殿下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长孙无垢依旧是清丽无双,即便王府遭逢大难,可依旧掩盖不了其姿色半分。
“嫂嫂何必客气,咱们都是一家人,叫殿下岂不生分了?”李元吉嬉笑着走进正堂,就跟来自己家一样。
长孙无垢微微叹息,随即跟了进来。
堂内设下两案宴席,相对而望。
但齐王殿下还管这些?
上去就把俩桌子并到一起,然后大大咧咧的坐在软垫上招了招手。
“来啊嫂嫂,这菜都要凉了,哦对,没事的人都下去吧,咱们一下人吃饭说话,外人在旁不舒服。”
“你们都退下吧。”长孙无垢摆了摆手。
郑仁泰大惊,“可是王妃——”
“退下。”
无奈,郑仁泰只能领着下人们退了出去,但只是出了庭院虚掩院门,如果堂内有任何不对劲的声音,即刻冲进去。
再无他人后,李元吉甚是满意,拍了拍身侧,“来嫂嫂,过来坐。”
长孙无垢没有丝毫犹豫,落落大方坐在旁边。
正堂内温度适宜,她衣裳穿的并不多,红烛之下,香肌玉肤,身姿婀娜。
长孙无垢柔声道:“听闻小叔此次下江南,功劳颇大,与北方战事形成了鲜明对比,圣人更是两仪殿赏赐丰厚,在此恭喜了。”
“我就是小打小闹,跟北面可比不得哟,我先敬嫂嫂一杯。”李元吉该吃吃该喝喝,又有美人作陪,美滋滋啊。
瞧他左顾言它,长孙无垢只能再次斟酒,将话题引来。
“殿上,圣人征求小叔对于北方战事的意见,当时并没有作答,我很是好奇,小叔究竟是怎么想的?”
还怎么想?
最想弄死太子和老二。
我能说嘛。
徐徐图之方能成大气候。
一跺脚一拍手就水到渠成,周围人都是脑残的那种情节倒也想要,可惜,朝廷上个顶个的人精。
就像是走在藤蔓上,前方尽头是无尽的富贵,可脚下却是烈焰深渊。
“做儿子的,做臣子的,父皇想让我怎么想就怎么想。”
“那小叔就没有自己的想法?”
李元吉嘿嘿一笑,“听闻嫂嫂除了舞姿动人,琴艺更是一绝,只是二哥他从不让你在人前展示。”
长孙无垢今年也就是二十五六岁,正值女人最巅峰的年岁。
若是在后世,还不得疯个三四年。
但她心智远胜寻常女子。
更知道今夜宴席是一场危险的博弈,不把自己做饵,根本请不来齐王帮忙。
眼下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齐王想听曲儿。
“小叔稍后,我去取琴。”
等长孙无垢亲自抱琴回来的时候,李元吉坏笑着招了招手,“嫂嫂别离的那么远啊,这里就你我二人,不如面对面弹奏如何,我一边吃一边听曲,莫大的享受。”
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
进府以来重重逾越的行为让长孙无垢的芳心渐渐火起。
还面对面弹奏?
要不要去后堂牙床?
你大哥谦逊有礼,最起码面上是。
你二哥温文尔雅,最起码面上也是。
同样的血,怎么你就跟浪荡子似的。
“嫂嫂不愿?也是,面对面抚琴是我唐突了。”李元吉面露歉意。
长孙无垢愣了愣。
啥套路?
转性了?
良心发现了?
李元吉拿起垫子绕到了长孙无垢身后处,一屁股坐了下去。
“嘿嘿,从后边看,观感更佳。”
长孙无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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