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世代将,即使现在交出了兵权。但是朝堂上不少武将都是叶家提携起来的。所以明里暗里有不少人关注着叶家这事,希望到绝望,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也是让人一片唏嘘。女帝也在第一时间亲自上门慰问,这是莫大的荣耀,却又极为合理。至于和叶老将军说了什么,没人知道,而后叶家谢绝了一切探望。
叶家三个孩子,如今只剩下一个,偏偏那一个一点也不像叶家子孙,身体极差,药不离身。
辉煌的数代的叶家这是彻底的没落了。
此时不少有心人还盯着另一件事,秦王的婚事,与叶家小公子的婚事,是女帝亲自赐的婚,不过,女帝和秦王没有表态,也没有人敢触女帝和秦王的霉头了。
叶府
门吱嘎一声被打开,慕容云笙推开门就看到了站这窗边的江月白。江月白站在窗前,一身争薄的月白色长衫,勾勒出他精瘦修长的身形,长发随意的散开。
“大早上的,你不冷吗。”雪已经停了,窗子被打开着,把刚进门的慕容云笙冷的一个激灵。
江月白没有说话,慕容云笙也不尴尬,走到暖炉旁,准备暖暖身子。
才发现暖炉冰凉一片,慕容云笙急忙打开看了看,木炭早以不知何时烧尽。
“我靠,江府最近穷的都揭不开锅了。”
慕容云笙拢了拢身上的狐裘,“算了,算了。”随即脸色有些凝重的问,“你最近见过谨之吗?”
自从叶家老将军做了那个决定之后,秦北川一直闭门不出,她去了好几次都没有见到。
年观将至,她家老阁主的传统,不管你是去干嘛,哪怕她在不愿意,也要必须回来过年守岁。
想着跟好友聚一聚,她可能又被催婚,来见见好友,抚平一下她脆弱的心灵,但是,去了好几次,都没见到人,随机又想万年铁树终于开了花,现在却出了这样的意外,能很快想开才有鬼,但是,好几次都没见到,她不由的有些担心,便想着过来问问小白。
“没有。”江月白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
“那。。。。”如果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
“她是北秦的战神。”她能出什么事,江月白说。
慕容云笙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啊,她是北秦的战神,大名鼎鼎的秦王,他们相识十余年,连这点不放心?慕容云笙笑了笑,难道她最近太敏感了?随机释然。
“明年再见?”她必须得赶紧回去了,老阁主连着十三封信催她,在不回去,她已经能想象到她的结局了。
江月白知道问心阁老阁主有这个传统,这才转过身来,看了一眼慕容云笙:“明年见。”
二人相视一笑。
他们三人相识了十余年,江月白的心思她是知道的,她只希望他的选择是对的。
北秦的冬天一向很冷,晚上又落了一场雪。
出了摘星阁,扶桑一脸愁容的往回走,殿下已经连续一个月待在书房,平时送进去的饭菜也基本没动,也不见任何人,就连慕容小姐都没见,她一抬头,一团黑影,好像有点眼熟,她试探地道:“江家主。”
“嗯。”那人道。
扶桑有些诧异,也看清了那人,在她印象中,江月白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一身白衣,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仙气,现在一袭黑色长袍,详云的金丝滚边,墨发用一根红丝带轻轻的束在脑后,虽然白衣也很好看,但是黑衣更显的他神秘尊贵,一种很殿下差不多的气场。
“您这是要去找殿下吗?”扶桑试探的问。
“她怎么样?”江月白问。
扶桑叹了一口气:“殿下待在摘星阁连续一个月没出来了,就连送进去的饭菜,也基本没动,在这样下去,身子怎么撑的住,属下知道殿下心里难过,但是也要顾及自己啊。”
心头的酸涩的发胀,“我去看看她。”他说。
扶桑感激的笑了笑:“谢谢江家主。”随机又担心道:“殿下不见您怎么办?”慕容小姐来了四五次殿下都没见。
“我去试试。”
扶桑别无它法,只得让江月白试试。
“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啊。”扶桑有些不放心,但还是道:“有事您随时叫我。”
扶桑本来就没走多远,但是江月白感觉这一小段路他走的格外艰难,秦北川不喜人近身伺候,所以摘星阁一片寂静,暗卫们也都在外围,恍惚中,少女一身戎装,鲜衣怒马,惊艳了他的一生。
他心情极为复杂,他以什么身份安慰她呢?朋友?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了。
只见那人靠在榻上,一双眸子轻轻的合着,一身浅灰色长衫,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胸前露过一大片白皙,长发随意的散在脑后,一缕调皮的散在那抹白皙上。整个人都露着几分颓废。
江月白耳朵微红。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那人睁开了眼睛,没有说话,眼底是化不开大戾气和红血丝,仿佛疲惫异常。
江月白这才发现以前的秦北川不就是这样的吗?整个人身上围绕着化不开的戾气,乘张,暴躁。
“谨之。”他唤道。
“过来。”他听见他说,那声音沙哑中仿佛又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一个闪身,速度极快,江月白被压在了身下,她的手很温暖,此刻却掐在她脖子上。
他可能是疯了,他不想挣脱,不想失去这个近距离接触她的机会,他可能真的是疯了。江月白感觉到面前的人有些不对,难道是引神草的毒又复发了,当年灵烁师尊为了压制引神草的毒性,内力枯竭而亡,却还是没有成功去除。
他想着这些,眼前的景象渐渐开始模糊,光茫渐渐散去。
此时的秦北川整个人狂燥异常,她只想发泄。
空气突然涌入喉咙,渐渐的重新恢复了正常,面前人的脸冷漠异常,就像是另一个人,突然,身子一凉,衣服被撕成碎片,他整个人毫无保留的躺在她面前,面前的人咬着胸前的红豆,他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腿间的欲望,就这一次,就放纵这一次。
身上的人粗暴异常,江月白被完全包裹,极致的欢欲。
进一步没资格,退一步舍不得。
对秦北川来说却只是发泄。
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无论发生了什么,仿佛都能从新开始。
他狼狈的收拾好一切,就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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