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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我是鬼,你别怕 番外三:孽缘

(ps:无一郎是正文结束后的无一郎,罪是还未接触锖兔他们的罪)

罪今天很郁闷,非常郁闷,为什么她只是惯性行骗结果却有个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还一言不合(划掉)一句还没说就晕了过去,小姑娘托着腮看着躺倒在她勉强算是住所门前的人类,要不今天晚饭就吃他了?

也没打算把人拖进去,罪就这么蹲在那里看着长得像女孩子但貌似是个男孩子的少年,很安稳的躺在那里

“长得还挺好看的……就比无惨大人差那么一点点”所以他什么时候醒?眨巴眨巴眼睛,要不她出去找完吃的回来再看看他醒没醒?

打定主意的小姑娘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巫女服,从横躺在门口的少年身上跨了过去,对,也没打算把人拖到屋子里边再离开,就这么让对方躺地上了,对于陌生人完全没有同情心的罪丝毫不在意那个少年会不会死在这里,反正和她无关

直到快午夜才回来,罪远远看到有人影站在自己住处门前,躺倒在地上的少年也不见了,就大致轮廓来说,应该是同一个人,竟然没跑吗?

“大哥哥,你站在我家门前做什么呀?”悄无声息的来到对方身后,小姑娘从旁边探出头,侧歪着看着眼中无神的少年,感觉有点呆啊

“唔——?”时透无一郎侧过头看向从自己身后探出头的小姑娘,长得很像……还是鬼时的罪(自信点,很像去掉),他现在在哪里?这个小姑娘又是……?“你是谁?”

“妈妈说不可以随便告诉陌生人名字的”小姑娘苦恼的歪了歪头,从少年身后走出来,“不过既然大哥哥长得这么好看,一定不是坏人对吧?我叫罪哦”露出了一个十分纯真天然的笑容,罪看着面前的少年身体一僵,像是听见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你叫罪?”名字重音的可能性太小了,再加上几乎没有父母会给孩子起这种不吉利的名字,“你没有姓氏吗?”长得和为鬼时的罪一模一样,如果没有姓氏的话……

“啊咧?人家没有姓氏呢?”这个人类好像认识她诶?他们见过吗?先不说见过她还活着的人有多少,就少年的这张脸,凭她的记性也不可能完全没印象啊,罪眯起了眼,笑容看上去更甜了一些,“怎么了嘛大哥哥?大哥哥叫什么呀?”

“……没什么,我叫时透无一郎”事情好像麻烦了很多,想起罪有次去到异时空的经历,他现在也在异时空?或者说是回到了从前?时透无一郎脸上毫无情绪波动,但明显是在走神

“时透?那,时透哥哥?罪可以这么叫你吧?”小姑娘绕到门前打开大门,“不介意的话可以进来哦?”虽然进去了还能不能出去另当别论呢

时透无一郎看了看自己的衣着,是鬼杀队的队服没错,曾经的罪完全不怕鬼杀队吗?

‘吱呀——’木门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小姑娘背靠着门笑盈盈的看着面前的少年,“时透哥哥是鬼杀队的对吧?为什么会晕倒在罪的家门口呢?”完全不知道对方其实是其他时间点过来的,罪做着在时透无一郎看来毫无意义的伪装

“是,醒过来就在这里了”鉴于小姑娘没有让自己坐下的意思,时透无一郎余光打量着房子内部,“你……认识一个叫富冈义勇的人吗?”要判断罪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段的的话,富冈先生应该是最好的人选去询问了

“富冈义勇?”提出这个名字是想干嘛?试探她?难道她吃了这个叫富冈义勇的人,这个少年来找她寻仇的?(你脑洞到底多大),“罪不认识他呢——”她的交际圈可是小到连鬼都不认识几个呢,“时透哥哥为什么这么问?”

看来是更早之前,还在杀人食人的罪吗?食人的话就是恶鬼,他要不要就此将罪斩杀?不对,斩杀的话之后是不是就不会有罪了?想到那个成为了柱,和自己经历过许多的少女,时透无一郎迅速否定了将面前的小姑娘斩杀的决断,下不去手

“罪,是鬼吗?”迟疑了一下但还是问出口了,时透无一郎看着身上满是伪装的小姑娘

“诶?竟然被看出来了吗?时透哥哥和之前那些压根分不清鬼的队员不一样呢?”并不清楚鬼杀队的等级排序,小姑娘卷了卷垂落在自己胸前的长发,“时透哥哥难道是接到任务来杀罪的吗?”表情分外的无辜

“不……”虽然说不是,但是自己也要阻止罪杀人才对,时透无一郎内心十分苦恼,即使表面上看完全看不出表情变化

好像心情低落了很多?罪看着面前其实没有变化的少年,是错觉吗?“罪不吃人的,时透哥哥住一个晚上就快点离开吧,这里不止罪一只鬼的哦?”睁眼说瞎话说的很溜的小姑娘完全没有蒙骗人的样子,而且她在这里的正西边,正东边可是有位下弦之鬼的

“……你愿意放我走?为什么?”就罪以前的性格而言,压根不可能吧,据水呼组的那几位所说,罪以前可是不分善恶的,时透无一郎找不到小姑娘自愿让他走的理由

“说了呀,罪不吃人的”离开靠着的门,倒了杯水递给时透无一郎,然后又抱出了一床被子,“时透哥哥睡在那边可以吧?明天一早记得离开哦”143的小姑娘抱着比她人还高出一截的被褥铺到靠右墙一面的榻榻米上,还特意拍了拍

时透无一郎不知道该说什么,捧着手里的水杯抵在唇边,然后很浅的抿了一口,也不是不怕完全不认识他的小姑娘下毒,出于对罪的熟悉,无一郎觉得罪是不屑于下毒的,不论是什么时候的罪

“好啦,时透哥哥早点睡吧”一向演戏演全套,小姑娘说放时透无一郎走是真的,但会不会改变主意还是个未知数

“罪,一直这样笑,不累吗?”时透无一郎看着小姑娘战术性假笑看到现在,面上的伪装什么的,罪从来没有在他们几个(无一郎,锖兔等人)面前露出来过

很轻的‘啊——’了一声,罪默默地收起自己的假笑,被人看穿了她也没兴趣继续装,恢复成了眼神空洞,像个没有灵魂的空壳娃娃的样子,小姑娘双眼无神的看着时透无一郎,“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明明连上弦都可以骗过去的”

“我……”不好解释,“很明显,笑得太假了”对于他们这些过分熟悉罪的人而言,太容易分辨出来了,时透无一郎语调很平淡,完全无视小姑娘周身的杀气

“这么说的话,你很自信我不会杀了你咯?”拍了拍自己的衣袖,也没打算坐到椅子上,手撑着桌子跳到桌上坐下,两条白腿就在半空中晃来晃去,“还是说你觉得你能在我动手之前把我的头砍下去?”刀刃那种东西可是易碎品啊

并不觉得面前的小姑娘会好心到不杀自己,时透无一郎觉得自己还是赌一把,“我觉得你不会杀我,我也不会拿日轮刀对着你”他的刀刃永远不会指向罪

“你们人类真有意思,竟然相信一只鬼?”语气很平缓,小姑娘对于面前的少年说的话完全不在意,“你相信我有什么用?我可不会相信你们人类”目光撇向时透无一郎身后的木柜

‘嘭——’存放着玻璃罐子的木柜被粉碎成了木屑散落在地上,里面的罐子也无一幸存的碎裂成了小块,有几颗三三两两的糖果躺在一片狼藉中

罪没有说话,依旧坐在桌子上,只是将目光移向了时透无一郎

时透无一郎顶着小姑娘完全空洞的目光将碎片上的糖果捡了起来,然后剥开了一颗递给罪,动作娴熟的样子像是演练了无数遍一样

不,更重要的是,罪还很自然的接了过来,接过来之后才猛地一僵,她为什么会这么自然啊,不对,哪个人类会在看到突然碎掉的柜子之后去捡糖还拆开递给她啊!

习惯性的又拆了一颗的包装然后把糖塞进自己嘴里,然后才反应过来好像有哪里不太对的时透无一郎看着瞳孔中重新聚焦的小姑娘,咔吧两下将嘴里的糖咬碎咽了下去

“在鬼的地盘你还真是有够冷静的”小姑娘扬了扬下巴,“过去睡觉,明天一早就给我滚出去”声音里带上了不耐烦,人类真麻烦

“好……”他再多说几句会不会被罪弄死?“我……”时透无一郎张了张嘴,他明天能不能晚点再走,不,应该是能不能不走?虽然自己就算不呆在罪身边,小姑娘最后也是站在鬼杀队一边的,但是还是好想让自己更重要一点……

“滚去睡觉!”事多,要不是她是解决完晚饭才回来的,这个人类就给她死在这吧,看着时透无一郎钻进了被褥里,罪看着粉碎的木柜发了会呆,没意思,不论是为人还是为鬼,都好没意思,活了这么久了,反而觉得意外的没意思

嘛,那个人类勉强还算有意思吧,歪了歪头,斜了一眼实实在在的睡着了的少年,还真是一点都不怕她突然下杀手吗?还会有人类和他一样吗?信任她这个鬼到这种地步的人类……

准确来说罪是会在一早就把人赶走的,但前提是她那会在屋子里,原本稳稳当当的坐在桌子上,结果突然一坠,要不是反应快她就是屁股着地了

“鸣.女!!!”无惨大人的近侍了不起吗?就不能好好的开拉门吗?她一脚踏空好几次了啊!这次还直接开在地上,去死吧那个混蛋独眼!下一刻鸣女所跪坐的平台瞬间被粉碎,但这无限城既然是鸣女的血鬼术自然是不会让她受伤的

“啊咧?罪今天的心情看上去很不好呢~”童磨凑了过去,看着小姑娘平时都不会展露出的空洞的表情,笑得一脸的荡漾

连眼神都懒得甩给童磨,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子,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放松一点,好一会之后,挂上了软乎乎的笑容,罪撇向就要把脸贴到她脸上去的童磨,“再不让开打你了哦?”

“诶~好过分啊罪,我们明明关系超好的——”头被小姑娘微笑着打掉了一半,“啊呀,好痛哦,罪~”反正头复原的很快,没一会就长回来了

“那怎么没痛死你呢?”罪不无恶毒的看着童磨,盯着对方快速复原的头部一脸微笑,为什么头都被打爆了却不会死呢?啊——不管了,找累去好了,绕过童磨,小姑娘去到下弦所在的地方,站的这么开到底有多害怕上弦的那六位啊

“罪……”看着小姑娘窝了过来,累手中编出的蜘蛛网散开,拉着罪的手,“无惨大人就要来了”其实刚说完就到了

鬼舞辻无惨看着一众跪下的十二鬼月,冷哼了一声,“这次召集你们过来,是想让你们快点找到青色彼岸花,一群废物,几百年了连一株花都找不到”鬼舞辻无惨眯起眼

“可是啊,无惨大人呀,十二鬼月的大人们和我都没见过青色彼岸花诶?”罪举起手,然后放下后点了点自己的脸颊,“是和彼岸花长得很像的花吗?”用颜料染上色的话?

一群被鬼舞辻无惨的低气压压到连发话都困难的鬼们,罪就只好代替发言了咯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罪,我有别的任务给你”所以你的任务不是去寻找青色彼岸花,鬼舞辻无惨眼风扫了一下低头跪着的鬼们,“去……然后杀掉进入那里的所有人类”(别问我为啥打省略号,我不想想地名)

“诶?我吗?”不是,那个地方她听都没听说过啊,小姑娘鼓了个包子脸

“怎么了,是有什么异议吗?”鬼舞辻无惨看着一向听话的小姑娘皱着眉一副为难的样子

“无惨大人是准备让鸣女姐姐直接把我传过去吗?”就鸣女那个开门的习惯,恕她直言,她会被摔死的,迟早有一天会的

鬼舞辻无惨觉得自己的神经在接受挑战,“罪,你是要违背我的意思吗?”之前并没有释放到小姑娘那边去的威压感瞬间向罪袭去

“唔——”低下头,跪倒是没有跪下去,硬抗鬼王的威压的后果,就是小姑娘悄咪咪的吞了口溢出来的血,啊,内脏好像破掉了,算了,应该不要紧,“我没有这个意思啊无惨大人”调整好表情再次抬头的,罪无辜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是吗?”看着下方安安稳稳的站着的罪,鬼舞辻无惨眯眼露出了一个笑容,“既然没有那么你现在就去吧,鸣女——”

收到命令的鸣女拨了一下琵琶,罪脚下的拉门突然打开,瞬间失重的小姑娘只觉得鸣女是在报复自己当时一个血鬼术把她(鸣女)跪坐的平面碾碎这件事,虽然鸣女并不会这么无聊就是了,但是她会啊!就此记恨上鸣女的小姑娘跪坐在地面上,支着头开始想自己现在该干嘛

快天亮了,这里晒得到太阳,附近貌似没有能躲的地方,这是要她死?

距离黎明还有一段时间,山上的猎户迎来了一个煞星,将他们全部屠尽的煞星

毫无心理负担的住下,小姑娘依旧遗忘了还在自己曾经住所里的时透无一郎,当然,原以为醒来依旧会在木屋里的时透无一郎醒过来后其实是在自己霞柱的住所

正在挥刀的少女听着大门一声巨响,放下木刀拍了拍自己的耳朵,这么开门的除了义勇之外就只有有急事找她的时透无一郎了,脚步声判断应该是无一郎

“怎么了嘛?这么急?”转过身看向在训练场门口看着她的无一郎,罪觉得她这末柱的住所不适合安门,一天到晚修的,累不累啊

“呼……真的回来了啊”时透无一郎说了一句少女完全听不懂的话

脑子短路的罪看着周身情绪不对的时透无一郎觉得自己理解不能,她是不是该去研究一下读心术什么的?再怎么能理解无一郎的想法那也是靠习惯猜的啊

“到底怎么了?你出去过了?”从袖子里摸了两颗糖出来塞到对方手里

“我回到了过去,罪还没有遇到富冈先生他们的时候”时透无一郎接过糖果,以前的罪好像不吃水果糖啊,那个罐子里,好像都是金平糖

“…….咱们还是柱合会议吧”过去?还见到了她?那不会改变历史吗?“话说你没做什么吧?”不放心的问了一句,少女纠结的看着时透无一郎

“没做什么,我只是在罪的住处睡了一觉,再醒过来就回来了”很实诚的全说了出来,事情没有重要到需要开柱合会议的地步

“说详细点啊,进来坐着说”拉着无一郎走到会客室,罪从水壶里到了点紫藤花茶,变回人了她还挺喜欢喝紫藤花茶的说

“晕倒在了罪的门前,然后遇到了回来的罪,没有被当时的罪杀掉,就睡在了木屋里,再然后就回来了”概括的内容完全没有问题,但少女完全没有搞明白

“你见到的到底是什么时候的我啊?”如果回到过去见到她的话,她现在应该有记忆才对啊,完全没有印象,还概括成这样……

到底什么时候的罪他也不知道啊,只能知道是没遇到富冈先生之前的罪,“住在很简单的木屋里,木柜的玻璃罐子里装的是金平糖”

“玻璃罐子?我很早以前就只用袋子装糖……”诶?玻璃罐子?好像是有这一段记忆来着,在前往那座山之前住的地方,接到任务的那个晚上,倒在门口的人类,还有那个人类对她莫名的信任感……

“所以当时……是你?”虽然算不上什么大事,但至少让当时的她觉得人类还是有点意思的,虽然杀人的时候依旧没有手下留情就是了,“这叫什么事啊——”捂住了自己的头,脑阔疼

“怎么了?”手放到了罪的头顶,时透无一郎凑过去担心的看着突然丧的少女

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这算什么呢?形成了一个怪圈一样,因为那个时候的自己遇到了现在的无一郎,所以对人类存了一点的兴趣,这才致使了之后她没有直接杀掉义勇,再后来遇到了鬼杀队的大家和对自己完全信任的无一郎,结果无一郎又回到了过去见到了那个自己,因为出于对现在的她的信任才去信任那个时候的自己……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鼓着包子脸弹了一下无一郎的额头,罪瞪了一眼捂着额头委屈的看着自己的少年,“因是你,果也是你,你说你这么信任我干嘛呀?”

楞了一下,时透无一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因为是罪啊”如果不是罪的话,他怎么会这么信任一个人呢,就因为是第一眼就印进眼底的小姑娘,所以不论是什么时候的她都会无条件的相信

“咳咳——”咳嗽了两声,罪不自在的别过了头,这家伙,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耳尖通红的露在外面,因为在练剑所以就扎成了高马尾,反而挡不住罪通红的耳朵

“罪,今天扎的是马尾哦”所以他都看见了

这回脸颊也红了,被气得,双手捂住耳朵,头都不转,“不听不听不听,走开啊!无一郎好讨厌!”红就红了嘛!被气红的不行啊!

完全愉悦的笑出声,时透无一郎戳了戳少女气红的面颊子,软软的,然后手被打掉了

罪气呼呼的瞪了一眼无一郎,戳她脸颊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别生气了,头发给你拉”自己将自己的长发塞到少女手里,时透无一郎很乖巧的低着头(现在已经比罪高很多了)

看着手里发尾是浅青色的长发,很轻的拽了两下之后……“无一郎,我给你扎头发吧?”当然这句不是问句,说完就站起来手法娴熟的将无一郎的两条马尾拆掉

“……能不能不要盘起来?”不经意间想到自己曾盘过的花苞头(不记得看性转番外上),时透无一郎莫名绝望了,他就不该把头发塞到罪手里!

“诶~无一郎扎花苞头明明超好看啊——”卷了卷对方的发尾,罪很坏心眼的拽了一下,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的木梳插到了无一郎的头上

“那么,我开始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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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头发的小番外:

在蝴蝶忍那里学了不少扎头发的技巧,这次就当是实验了!罪梳着无一郎柔顺的长发心情很好,毕竟在自己头上试的话,好怕扯到头发啊

“我记得……”忍姐姐的头发好像是……撩起无一郎的头发然后盘了上去,摸了摸袖子里,然后拿出一个蝴蝶发卡夹上去,“好啦,照照镜子怎么样?”顺手就摸了面小圆镜子递了过去

时透无一郎拿着镜子一点也不想看自己的样子,扫了一眼他就知道了,蝴蝶忍小姐的造型,放过他好吗,他立马剪头发啊!

“不要想着剪头发哦,我好喜欢无一郎长头发的——”看穿了对方心思的少女从背后凑过去,侧脸在无一郎脸上‘啾’了一下

“好……”自己找的老婆,跪着也得宠下去,时透无一郎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算了,罪喜欢就好了,“下一个要扎什么?”

“唔——”歪头想了一下,“蜜璃的麻花辫怎么样?”拆掉刚刚盘好的头发,编麻花辫得心应手的少女迅速的分好三大股,其中两股放到无一郎的胸前,然后拉着身后的一股分成三小股,手指灵活的穿梭在发丝中间,时透无一郎的头发挺长的,一股可以编好久

“第一股——好了!”拿发带系好尾部,然后挪到侧面开始编第二股

全部完成后,尾部是三个漂亮的蝴蝶结,三条麻花辫乖顺的垂落而下

时透无一郎默默地捂住了脸,还好除了罪没人看到了!

“噗——别,别捂脸啊,很好看的啊无一郎”憋不住笑的少女撇过头,“比蜜璃好看,真的,噗——”扶着无一郎的肩笑弯了腰

手搭上少女的,时透无一郎一用力就把罪拉进了怀里,刚才还笑得很开心的罪一懵

“无一郎你干嘛?”嗯,腰上的手扣的很牢,掰不开,啊咧?

“很好看吗?”时透无一郎低下头看着一脸无辜的罪,左手紧紧的将少女扣在自己怀里

“很……好看啊”完全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的罪眨巴眨巴眼睛,“说好让我扎头发的,无一郎快点把手放开”拽了两下自己腰间的手

当做没听见的样子,时透无一郎右手拎起自己麻花辫的一股晃了两下,“我给罪也扎一个吧?”

“不用了,无一郎你明明只会扎双马尾”少女挣扎无能的趴在那里

“很快就好了,不要乱动”时透无一郎解开系着一股辫子的发带低着头拉过少女的长发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

鉴于自己是趴着,罪也放弃了要抬头看的意思,安安静静的等着无一郎折腾自己的头发

“好了——”说着然后松开了紧扣少女腰间的左手

解放了的罪迅速爬了起来,然后被一股拉力再次拉了下去,脸黑的拽过自己被捣腾的头发,烟青色的长发和无一郎浅青色的头发被编在了一起,两束头发成了一股麻花辫

“这样子我俩还怎么走路?”站起来身高不一致,这头发还是编在一起的,抬手想要解开,结果被时透无一郎打横抱了起来

“这样不就可以行动了吗?今天就系着吧”时透无一郎颠了一下手里的重量,“罪,你是不是太轻了一点?”抱在怀里一点重量都没有

“你这样抱着我,咱俩今天谁都别想吃饭……”快中午了啊,是想饿肚子吗?说她太轻了就让她去做饭啊混蛋!

很有道理啊,“那今天罪就别做饭了吧”

不做饭吃什么啊!放她下去啊,“别逼我剪头发”至于剪谁的,看心情

还是无奈的解开了头发,时透无一郎最后是扎着单马尾离开的,坠着乱七八糟的饰品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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