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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藕共生似彼岸 闻音觅知己

这几日,皇宫出了件大事,有个女人冒充嫔妃侍寝意图刺杀皇帝,被侍卫斩杀,调查了她的身份后得知她曾是春归楼的琴师,皇帝发怒,将子衿子宁一并关押,春归楼被查封,鸳鸯也入了狱,被皇帝亲赐为宫廷乐师的林柏舟并没有风光几天就逐渐被人淡忘了,在皇宫,像他这样的宫廷乐师数不胜数,寻常皇家宴会压根没他展示的机会,听闻慕吟刺杀皇帝失败连累春归楼的消息后,林柏舟也被押入了刑部大牢,等候审问,大牢里阴暗潮湿,臭死熏天,林柏舟被关押在一间十多个人的牢房,蜷缩在角落里不敢靠近他们,可那些虎背熊腰的粗狂汉子最看不得林柏舟这样的男人,为首挑衅的叫牛大,长相粗鄙,举止放荡,他让其余的人把林柏舟团团围住,一只手拎起了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林柏舟,言语轻浮“大家快看,这是个男人吗?娘们儿唧唧的,我们来看看他是不是男人”说着就要解林柏舟的衣衫,林柏舟大声呼救,终于叫来了狱卒,狱卒把他们分开后,受惊的林柏舟要求自己独住一间,狱卒却说“你以为这是你家啊,还独住一间,别急,等你的罪定下来了,说不定还真是独住一间呢!”说完狱卒没再理会,转头离开了,见狱卒走了,牛大又开始挑衅,“只有死刑犯才会独住一间,我给你个机会,你杀了他,你就有机会走了”说着把一旁的一个人拉过来,踩在脚下,被踩在脚下的男人看来也是被他们欺负过,衣衫褴褛,披头散发,让人看不清面容,牛八一般踩着他一边拉住他的头发,让林柏舟动手杀了他,那人头发被拉起,吃痛的抬起头,林柏舟才看清了他的长相,那人看林柏舟的眼神里带着绝望,似乎是生是死他已不在乎,林柏舟不肯,大声呼救,这次狱卒没有再过来,牛八更加得意了,“你以为狱卒是你的谁啊!让他过来就过来,再叫一句老子现在就弄死你”林柏舟闭了嘴,牛八见林柏舟没意思了,又转头去欺负刚才被他踩在脚下的男人,这时候牢狱里传来了一群人走过来的声音,为首的是着朱红色里衬,一袭轻甲,腰佩玉玦,手持宝剑,脚蹬战靴,身批玄色斗字,被头盔包裹的严实的脸依旧能看清英姿飒爽的容颜。狱卒跟在身后看着将军在林柏舟所在的牢房驻步,忙拿着钥匙打开牢门,“林柏舟,将军有话问你,你随将军过去”林柏舟有些不可置信,审问他还需要将军?见他有些迟疑,狱卒有些生气,“让你出来就出来,刚才不还死活要出来的嘛”将军对狱卒的态度显然有些不满,怒瞪了狱卒好几眼,看的狱卒不寒而栗,不再多言。林柏舟站起身弗了弗衣袖,整理了一下衣衫,便走了出来,跟在将军的身后,大气不敢出一下,将军把林柏舟带到了一处单独的牢房,牢房里还摆放着一台古琴,将军遣散了所有人,对林柏舟说“你可是那日生辰献礼后在鸿儒殿里弹奏“击鼓”的人?”林柏舟没想到将军会这样问,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不知先生可否再为薄言弹奏一曲击鼓?”将军说完,林柏舟便有些不敢置信,薄言,南朝只有一个将军的名讳叫薄言。便是少年出征以一敌百斩杀对方元帅于马下被皇帝亲赐车骑将军的蒋席字薄言,蒋薄言的父亲是随南朝皇帝大江山的功臣,皇帝亲赐了爵位,蒋家在南朝的地位举足轻重,这位少年成名的将军更是南朝百姓的英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南朝许多少女怀春的对象都是蒋薄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拿下头盔的蒋薄言青丝如绸缎,眉如墨染,鼻如鹰钩,唇色如朱,常年在外征战的皮肤略成麦色,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看的林柏舟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林柏舟擦拭了一下古琴,调了调音,一首“击鼓”从指尖弹出,“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林柏舟便弹边唱,一曲作罢,蒋薄言还深入其音中,情不自禁的流了泪,只一瞬间随即擦去,镇定自若的表情掩去了刚才的动容。“不知先生如何会弹这首击鼓?”蒋薄言在皇帝生辰宴上喝了些酒后,厌倦了官场的尔虞我诈阿谀奉承,那些示好的大臣一杯又一杯的敬酒,显然是想让皇帝觉得他喧宾得主,怕自己再喝下去后会授人以柄,向皇帝告醉后,出去醒酒,经过鸿儒殿外听到了微弱的琴声,蒋薄言询声而去,看到了弹奏击鼓的林柏舟,这个乐谱原是他母亲的遗作,母亲本是前朝乐师,战乱中与他们父子走散,父亲凉薄,怕皇帝疑心,不敢寻找母亲,现在听到这个乐曲,回忆涌上心头,母亲坐在梨树下弹奏击鼓的画面一次又一次的进入蒋薄言的梦境,本想去找林柏舟问乐谱出处的蒋薄言因为被同去醒酒的人发现,拉着他离开了鸿儒殿,后得知春归楼的女人假扮嫔妃侍寝行刺,春归楼被封,林柏舟也因此受牵连,蒋薄言便来狱中见了林柏舟。“将军,这首乐谱是抚养我长大的春归楼老板娘鸳鸯教我弹奏的,我从小就会”林柏舟告诉了蒋薄言这首乐谱的出处后,蒋薄言有些激动“那鸳鸯现在何处?”“不知道,听狱卒说春归楼被查封了,鸳鸯应该也被抓进牢里了吧”林柏舟想到这里有些难过,到底还是连累了春归楼。“好,你与我同去”蒋薄言说完便让人给林柏舟换了身干净的衣衫,带着林柏舟出了狱,因为来的匆忙,没有带多余的马匹,蒋薄言翻身上马,伸出手给林柏舟,林柏舟有些迟疑,蒋薄言拉过他的手就将他放在了马背上,坐在了他的身前,林柏舟的后背贴着蒋薄言有些冰冷的轻甲,脸却烧了起来,一路上林柏舟受不了马背颠簸,调整了好几次坐姿,但因为被蒋薄言困在了身前,动作幅度有限,只能憋屈的忍着,这幅模样让蒋薄言喜笑颜开“先生,您怎似女子般扭捏”说完还不忘把林柏舟往怀里收了收,怕他会摔下马,林柏舟听到蒋薄言也嘲笑自己,有些不开心“将军此话好无道理,谁规定男人就一定要粗狂呢?”蒋薄言知道林柏舟生气了,忙道歉“是,先生说的是,是我唐突了”之后两人便不再交谈,很快到了越州郡的牢狱,鸳鸯果然在里面,春归楼的姐妹们分别关在三个牢狱中,鸳鸯和碧痕,掠影,还有几个伺候姑娘的小丫头待在一起,虽然牢狱里脏乱,可他们看起来没有受过刑罚,鸳鸯见到林柏舟后,忙问他有没有受牵连,几番寒暄关心之后,才发现林柏舟身后的蒋薄言,遂问林柏舟“舟儿,这位是……”“哦,鸳鸯姐姐,这是蒋少将军,他有事问你”林柏舟回答完鸳鸯的话,狱卒便开门拉出了鸳鸯,因为鸳鸯是春归楼老板,所以蒋薄言也无权放她出狱,鸳鸯表示理解,并拜托蒋薄言好好照顾林柏舟,之后便回答了蒋薄言的问题,原来,鸳鸯是前朝的女官,是蒋薄言母亲的知音,在宫中对蒋薄言的母亲多为照顾,击鼓的乐谱是蒋薄言的母亲为她同去征战的师兄所做,蒋薄言的父母并不相爱,他母亲原是宫廷乐师的女儿,因为父母之命结合在一起,他母亲忘不了同在一处学艺的师兄,让他父亲非常恼怒,现在的南朝皇帝造反征兵时他父亲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师兄拉去前线,最终战死,他母亲因此于他父亲决裂。听完鸳鸯的表述后,蒋薄言非常痛苦,原来父母并不想再见,思念母亲的蒋薄言继续像鸳鸯询问他母亲的下落,鸳鸯表示她也不知情,蒋薄言带着林柏舟离开了牢狱,并保证会救鸳鸯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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