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鹿言情小说网

凡仙记 第七回三年乱世平

小说:凡仙记  作者:陆子贵  回目录  举报

隆冬之际,张轻云不世事,终日打坐,随着吸收的灵气越多,丹田气盈满就会质变成量,气要压缩提纯,便利用灵气洗涤自身。想定就开始压缩提纯,一遍一遍的洗涤,这是个慢细活,亟不得。

如此半月,张轻云发现灵气提纯之后,洗涤的经脉变得紧固,遂将丹田中的灵气进行压缩凝结,反复压缩提纯。久之,她觉得不够,还能再压缩到极限,压缩的灵气渐渐变得浓缩。一旬后,她听到细微的滴答声,初时由一变十,十变二十。

这时本源珠蠢蠢欲动,变得极不老实。须臾,自紫府亟出,游走于经脉至丹田中,将灵液全部汲取毕,又亟回紫府。她气得差点呕血,好不容易积聚到一半的灵液,却被这珠子汲取而去,怎么能不咬牙切齿,还想一举突破练气四层。

张轻云不得已重新积聚灵气,压缩,再压缩,接着提纯,却发现丹田中的灵气比之前更纯,毫无杂质,渐渐凝结为一颗灵力种子于丹田之内,其色蓝。待到五行灵力种子圆满,各居其位时,便可筑基。

约一月将近,丹田灵液盈满,其液由一变十,越聚越多。张轻云十分紧张,极怕珠子又出来捣乱,左等右等不见珠子出,方稍稍安,暗思:这珠子果真识相。少倾,她一举突破,进阶炼气期三层。久之,方出关。

“主人”玄宝一见主人出关,欢喜的窜上主人肩膀。张轻云微微一笑,轻点一下它的小脑袋,道:“我闭关期间,可有疏懒”。玄宝道:“吾不敢”。张轻云知它活跃,昼夜可以不停歇,就怕它疏懒成性,乃问:“何故”。玄宝耷拉脑袋道:“玄元前辈盯紧吾,时时督促吾修炼”。

张轻云听罢,笑道:“如此甚好,我就放宽心了,你啊,该收敛些修炼,不然那日惹祸,我可不会救助于你”。玄宝不敢反驳,只得遵令:“是,主人”。张轻云见它听话,甚是满意,又道:“今岁大冬,修炼而易,不知何故”!

“五行之水”玄元道。张轻云听罢若有所思,抬头看一眼高山巅岭,云雾缭绕,不由自思:五行之水,处处可见,犹如雪花、冰晶、雨滴,甚至云雾亦是,水是多变的,可以是甘霖,也可以是毒液,只看捧于手之人,如何看待,如何使用。水最柔,滋润万物,对万物均不吝滋润。而水流经之处,皆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不管流入何处,不管是否泥潭、臭沟、也不管是清的香的臭的,水不思,只消流过又流走。水乃明心见性,一身清白,无穷无尽又无所不在。水可化为各种形状,但水始终就是水,全然的存在。一刹那,张轻云感觉到周围水的元素,身上散发出一股无形波动,她顿悟了。

下一刻,张轻云被飘来的薄薄云雾覆盖,她感觉正在化为一滴小小的水珠,瞬间被无形之水淹没,不由产生了准备溺水的恐慌,然而却觉得舒服,飘飘荡荡,一静一动,看似平静,但内里波涛汹涌,仿若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这是水之力量,其力量源于坚韧不拔的毅力和百折不挠的恒心。

只见无数符文萦绕,这是水之法则。本源珠登时涌动而出。这法则符文嗅到本源珠的气息,频频闪烁,下一刻萦绕到珠子旁流转。本源珠将一道道法则符文吸进珠子之内,又没入紫府。她感应到空间有异,一阵阵轰隆之声传入耳,自知空间发生了变化。

久之,轰隆声止。张轻云进入空间,从初始的一片灰蒙蒙,到变得清晰可见,蓝光闪烁,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出现两道水之法则,相互交接渐渐融合,到处漂浮着淡淡的水属性气息,大地得滋润,草木纵横舒。空间也由一丈扩大至百余丈,一条小溪流横穿而过,尽头不知通往何处。少倾,张轻云自顿悟中醒来,身上自然散出蓝光,乃法则之力,这法则,可遂心而动,遂心而变。

“练气期五层”张轻云发现修为又涨,甚是欢喜,又道:“顿悟一次,修为提升两层,下次说不定连升好几层”。玄元羡慕道:“这是水之法则”。顿了一下,道:“顿悟乃看机缘,如若无缘,亦强求不得,你此次得以顿悟,说明你的悟性不错”。张轻云恍然,她能参悟出水之法则,玄元占了很大功劳,要不然她不会顿悟,即向玄元深深一躬,以表感谢之情。玄元颔首受之。一旁的玄宝也好生羡慕。

张轻云尝试凝聚一柄剑,雾气渐渐在手心凝成形,这是法则之力,暗道:法则果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奇妙感觉,无法用言语去形容。呼!她握持剑挥出九天剑诀第一式,玄冰斩,一剑斩出去。

一道蓝色的剑光闪过,刹那间,边土惨裂,草舍轰然粉碎,剑光过处,厚冰覆之。玄元观之道:“持剑不稳,毫无力道”。张轻云听罢,调用神识,初时不协调,难以控制。其神识以观为主,所见所到,强弱不同,强者,可内视自身,对外放查探,亦可达到以虚化实之;弱者,只可见方圆数丈之远。

至晚夕,又学变金术。张轻云提笔在桌上画一个银锭,遂掐诀念动咒术,连念七遍,咒毕,即道:“疾”!瞬息间,就变成一个银锞子。玄宝一见是银锭,十分嫌弃,道:“主人变这凡物有何用”。张轻云道:“自然有用处,虽然我等修真之人不爱黄白之物,但贫民没黄白之物救急,只能等死,可悲可泣也”。玄宝道:“凡人弱焉”。玄元接道:“天道下之万物,均弱者,若要变得强大,就要逆天而行”。张轻云道:“然,凡人修道成仙,乃逆天道而行之,修道之人,修命以超脱轮回,得到永恒不灭”。玄元颔之,张轻云有此悟性,甚以欣慰。

是日,张轻云取来白纸,按照她的样子俱剪成人形。须臾,待剪毕。将纸人排成排,即掐诀念分身咒。咒毕,只见那一排纸人,瞬息站立起来,个个犹如活人。玄元与玄宝见之,惊叹。张轻云一看有这许多纸人,心里有了主意,遂掐诀号令,分派纸人活计。只见纸人皆亟出,各各忙个不休。

不觉半月有余,已是冬去春来之兆。张轻云将咒术,已渐次学成,又至深山之中炼五行遁术。初炼之时,往往刚掐诀念咒,又一念妄起,便须重炼。

五行遁术,其法有金、木、水、火、土,见其物则可隐,唯有土遁最快,无处无土也。如今幸存的遁术俱是单一之术,犹如土遁术、火遁术等,五行遁术乃高级遁术。

金遁,触金属可遁,至三百里。木遁,遇草木即可遁,至三百里,须活物。水遁,任何水可遁,至一百里。火遁,触火即可逃遁,至三百里,有火之处方出。土遁,手撮一块土,借土而遁,可日遁千里。

张轻云习土遁术,手撮一块土,遂不见。下一刻,于一里之外出。转头见一坑,有洼水,跳入水中,遂不知其所在。玄元和元宝只见是一团光,或一阵风。而张轻云早化遁光而去。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初春时节,万物更新。时年,张轻云八岁。一日,张轻云想起与鲁娘久未会面,便施遁术至昊山城。只见城内百姓衣着青青色色,俱面黄饥瘦,拖家带口或孤寡一人,三三两两,或成群结队。

至医馆,张轻云遂问店小二:“今番何来这许多人”。店小二道:“据闻战事已平,现今都回原乡了”。张轻云自思:原来如此,三年乱世已平,百姓陆续归里,既然百姓已归,那么她的亲人应该也快回了,此刻,内心说不出是甚么滋味,虽然生恩养恩大如天,不能不报,斩断红尘不急一时。

正亟出医馆,闻听门前人不住的乱嚷。张轻云看去,只见是一个家仆之人,向舆轿里的人禀道:“一个讨饭的婆子,叫她别处讨去,她不肯离,所以吵闹”。舆轿之人叹道:“人到难处方为乞讨,与她一些银子罢”。出声之人,赫然是一夫人。家仆答应一声,随身拿出一两银子给那婆子。

婆子得了银子要下跪谢讫。张轻云及时扶起,道:“我看你年纪还硬朗,与人家做些针线活,不至于乞讨,不知膝下可还有儿女”。婆子见张轻云问得祥细,道:“合家因去避祸,今番才得以归里,不想家财用尽,如今在东南角上的破瓦屋中,一家老小俱在,吾孙儿病矣,不得已出来讫食”。说罢,潸然泪下。

舆轿里的夫人又叫家仆去给婆子买来大米干饭,又盛装了一袋肉。张轻云递与婆子一个布囊。婆子千恩万谢而去。待婆子亟去了,张轻云遂取出几张符箓与那夫人,道:“夫人心善,此符赠与夫人,可保家宅平安”。说毕,移步离去。

行了片刻,见有一家人,老的老,小的小,汉子与那妇人身体有疾,目光呆滞。张轻云起了恻然之心,行至无人处,取出朱砂笔砚研开,铺了黄纸,提笔画一银锭,掐诀念咒,咒毕,喝道:“疾”!瞬息间,变成一锞银子。反复其咒术,装了若干。须臾,方才完事。

张轻云拾好银子,遂走到这家人跟前,赠与一布囊,里面有数十个银锞子。妇人接过去一看,叩头下拜。张轻云忙扶住她,道:“黄白之物虽好,但不及一家人亲情,身有疾者,快去瞧好病归乡去罢”。妇人拉住一家人叩头拜谢。张轻云早一步离开,又走片刻,见有一对祖孙,衣着破败,在街头呆坐,两眼睛盯着对面小店里的菜斋。张轻云上前又赠与一布囊。祖孙俩叩头拜谢。张轻云忙扶起,道:“老人家,快带孙儿家去罢”。祖孙俩谢讫,方离去。张轻云一路行走不停,一连济了数十次饥民,从不贪以己用,一心向善,普渡济世。

少倾,进小店歇脚,正啖之际。进来了一个道士,身高二丈,背着个囊,拄着一根杖,穿着粗麻葛衣,足蹬兽皮鞋,此道士乃一道君所化,向张轻云道:“贫道来此,欲与小友结一份善缘”。张轻云淡笑,乃问:“何为善”。道士答道:“善道极宽,善量极大,充而用之,塞乎天地”。张轻云又问:“何为缘”。道士又答:“以缘之大者,以小而论,男女以缘结为夫妇,延续百代,皆自一缘出之。以缘之小者,若男无缘,则独阳不长。若女无缘,则孤阴不生。至于善缘,皆在可大可小之中,可长可短之内”。

张轻云道:“缘之大小,姑且不论,长短其义何解”。道士再答:“与善有缘,能真心结之,善念既深,黄庭之门可入,由此修炼大道,结婴化神,出窍至乘,仙成上界,不生不死,不入轮回,此为缘之长。短者如多行善果,福享百年又坠轮回,转生转死,此为缘之短”。

张轻云点头:道长讲得颇为有理,待我三思,可行”。道士再劝:“多思则疑,而缘不可结,贫道至此,乃真诚以待”。张轻云暗思:这道士分明就是想她去做尼姑,她自是无甚兴趣的,片刻后,起身深深一躬,说道:“不论结不结得成缘,我在此谢了”。道士已知小友拒之,亦道:“勿从贪处坠仙根”。张轻云听罢,甚是惊讶,再次谢讫,也知这道士是想让她心向道之念,勿置道于度外。道士暗叹:此女根基殷实,可惜矣?正当张轻云回神之际,道士已去了。

如此半月后,是夕,张轻云正在打坐,面向东方,仰头观旭日东升,此乃开天目法,其法犹如开通天眼。她双眼瞳凝视不动,一空二松,丝毫无杂念。犹记得她初时观金光,眉心频频发胀,眼睛流泪,但始终凝集于天目穴中。练了若干日,适得金光吸入脑,而速度的快慢,取决于神识大小,她神识如今不过十丈。

此刻初升的太阳不断地加强亮度,逐渐出现一轮小小欲升的太阳,像火球一样,金光灿烂,光辉夺目。张轻云吸气时,红色金光自天目穴入脑。呼气时金光在脑内留存,同时将浊气缓慢的自天目穴呼出,直至天目发热为止。接着双目守玄,把双瞳重叠在两眉中间,乃合瞳抱一。

因此每日朝夕采炼一次。天目开后,自身元气易泄,须用之慎之。待张轻云打坐毕,但见三角镇张家村炊烟缕缕上升,遂开天目法。在天目与金光团会合,其金光呈v字形,射向前方。初显之时,透视出的物体,清晰可见。犹如在额前出现放大现象,可遂意放大到无限远。她惊觉不可思议,遂往村中观之。只见若干户有炊烟上升,人头走动,确是张家族人已返。视线一转,破败荒凉的家,亦有人拾掇,遂收回天目,登时心中莫名惆怅。

话说张定初看着荒凉的家,叹息悲伤,只剩下孤伶仃的一个他了。不由得思起,古冢中被父所弃的妹妹,愈觉悲伤,欲去收冢中尸骨,拾去殡埋之。亟行至半山,但见此处云雾缭绕,不见昔年的大古冢。张定初惊觉甚是古怪,不敢踏前即亟回。

不期遇同族人张定贤,只见张定初神色慌张,因问:“何事惊惶”。张定初一看,是张定贤,说道:“吾欲去收吾妹尸骨,走到半山,你说怪不怪事,不见其冢,云雾弥漫,吾不敢进”。张定贤满脸不信,笑道:“难不成这往昔的古冢有足会跑,你是不是走错道了”。张定初道:“你无得不信吾言”。张定贤道:“不定是你诓吾,让吾陪你去收尸骨罢了”。张定初道:“吾发誓,吾句句属实”。张定贤看张定初的神情,不为不信,也起好奇之心,暗暗在心里想,不若遂他去一看,便知分晓,就道:“那好,吾与你一齐去,如若你诓吾,吾定不饶你”。张定初道:“废话少说,一看便知”。张定贤道:“好,好,走”。

于是二人一齐走趋去。少间至半山,张定贤一看,果真如张定初所言,到处云雾缭绕,不见古冢之影,心中也甚惊惧,道:“不外乎有鬼神”。张定初也甚惊。不敢踏前,又亟亟下了山,遂与其同族之人说道。若干个同族人你一言我一语,自是不信鬼神。遂又同二人上山。

但见云雾弥漫,昔年的大古冢不见踪影,因人多势众,皆壮了胆进去。久之,寻不见其冢。又旋走良久,皆不知在绕大圈子。犹如走历后,又会走转。

“停下,吾等似在旋走”张定贤道。一个同族人即道:“果然有古怪”!又一个不以为然的嗤道:“甚么古怪,难不成真有鬼神,你可不要吓唬人,吾可不是吓唬大的”。另一个族人道:“确实古怪,因何走不出去”。张定初左看看,右看看,愈是悲哭起来,道:“这下如何是好,吾妹尸骨未殓,吾对不住妹妹,对不住爹娘的嘱托”。言罢,嚷嚷哭起来。“这时还念你妹尸骨,要不是你这蠢货,吾等不会进来,大家等死罢”一个稍大年纪的老者诃责。众人听罢,皆惊慌失措,神色各异。

自从众人踏入七星阵,张轻云便知晓了,隐在暗处观看。但见原身哥哥生得白净,年纪不足二十,身着粗麻布衣,足登一双兽皮鞋。她不忍其受众诃责,遂出声道:“顺米谷,可出”。众人耳边传来一道女声,个个俱惊恐,又低头一看,地上果然有米谷,于是乎你挨我,我挨你,一路顺着米谷方出。胆小者,立时跑没了影,胆大者俱留,看是甚么妖怪作祟。一老者胆大些,就喝道:“你是何人,在此装神弄鬼”。张轻云未作回答。老者又道:“如是人,不妨出相见”。张轻云亦未作答。

这时来了若干人,俱是张家村同族之人,见此光景,也甚是惊恐。一个年纪稍大的老者上前,此人乃张家村族老,揖礼道:“吾乃张家村族老,往年因避祸,全族因避祸逃离,今番才得回乡,如族人有得罪之处,还望道友海涵,不知是哪路道友,不妨出相见,到吾家吃些饭食”。张轻云本不思多言,但见有族老出面,便道:“吾居宿于此,尔等不必惧,且回罢”。张定初听毕,急道:“且慢,吾妹的尸骨,不知可方便吾收殓埋葬,以免暴尸荒野”。张轻云叹道:“我未见你妹尸骨,请回罢”。张定初不死心,道:“不见吾妹,吾绝不回”。

少间,张轻云不得已乃出。众人俱一看。只见张轻云容色端丽,只挽个道装,穿一件水绿色的衫儿,足下一双道鞋。“是吾妹”张定初惊呼,当即甚喜,但见妹妹还能活,忆起父母当日将妹妹弃之,无可奈何,遂愈一脸惭愧万分。众人不敢置信,张定初之妹置冢内不死,俱惊骇不已。

族老乃问:“你是人,是鬼”。张轻云道:“我是人,不曾死”。众人听罢,稍安。一个族人好奇,因问:“那你如何得活”。张轻云说道:“粮尽时,我出去寻能喫之野葛,采撷野蔬,虽是粗食,且能活之”。张定贤道:“你既能活,为何不现出”。张轻云沉吟一会,方道:“我有私,不便说”。

众人听之,亦不好再问。族人又问:“女娃,这昔年古冢何处去矣”!张轻云道:“某日,来一个游方道士,见我可怜一人生活,耽心有野兽下山,是以布下奇门之术”。她之如此说,因而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众人听毕,戛然而止。片时,族老道:“你既然懂进出,应会此术”。张轻云未答,只略一颔之。族老甚喜,道:“如此的话,吾村日后俱安了,即便再有祸哉,均不惧已”。张轻云未即声。族老亦不介意,心里算计,这奇术只得张轻云一人所知,时日经久,定为族里任用。张轻云不知族老所思,转而问及父母,但见哥哥登时哀声,她一看就知前后事了。

张定初道:“妹妹,父母双亲俱亡,只得哥哥存活”。张轻云听罢,安慰道:“哥哥不必悲伤,以后好好生活,爹娘在天有灵,必会保佑哥哥”。张定初听罢,便镇定了,神色也缓了起来,道:“好妹妹,哥哥对不住你,以后让哥哥来照望你罢”!“好”张轻云不忍拂哥哥的好意,只得点头,虽恨其父母遗弃,但死者为大,当还报生养之恩。“妹妹,走,随哥哥回家”张定初欢喜不自胜。众人俱遂其之后而回。

待至张家小院,张定初带妹妹到父母牌位前叩头,这一叩当作生恩,自此了却尘缘。等叩毕,张轻云遂起,见哥哥眼眶乏红,无奈而叹,只得转到内房,因经久无人居住,满屋蒙上灰尘。

张定初以为妹妹嫌弃,遂拾了扫帚作把,净扫内房。瞬时,扬起一片灰尘,呛鼻不已。张定初一看妹妹面色,忙道:“妹妹,你先出去”。张轻云一动未动,遂掐诀施清洁咒,咒毕,喝道:“洁”。瞬息间,内房变得一尘不染。

张定初眼睁睁看着,不知所云,又思起妹妹说过会奇术,乃问:“妹妹,是你施的奇术否”。张轻云笑道:“哥哥不必慌,适才是我在施咒”。张定初自思:真是令人惊羡,但不异心,此乃是妹妹之缘,道:“奇术好玄妙”。张轻云但笑不语。

挨至夜中,张轻云将冢中的谷米等物收入储物袋。回到家中,将之取出置于内房。张定初见之,惊道:“妹妹,这是从哪儿得来”。张轻云将昔年之事,说与张定初听。张定初听毕,愈加羞愧难当,自知不如其妹。张轻云不介意,倘若着心计较,就会般般错,退步思量,万事皆休。



  飞卢小说网 b.faloo.com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优质火爆的连载小说尽在飞卢小说网!,

清明踏青快乐读书!充100赠500VIP点券! 立即抢充(活动时间:4月4日到4月6日)

上一章  回目录  阅读下一章
(按左右键翻页)
凡仙记书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