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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官 第九章 我要出去(2)

小说:审判官  作者:摩尔  回目录  举报

经几番整顿,我们又出发了,长者说,若再不修复我的脸,我的脸有可能会永久毁容,法术再高也会无济于事,无法修复。我当时一惊,不行!我心想。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抓紧时间,到达长者说的那。

这次,一路上没有任何阻碍,很顺畅。花了不久时间,我们便到了。

那里——这里在山顶上,快要与云相触,宛如仙境,所以有人称它为“空中桃源”。我记得,我刚到那里,就看见桃林。它的面积之大是我想象不到的。我还记得,我暂住的那间房子,很古老,猜测大概有百年历史了。在这房子的后头,是一片名叫“凤蝶谷”的地方。顾名思义,那里全是凤蝶。

照料我们的是,一位面色红润、光着头的家伙,他的名字叫李克拉。我很好奇,他这名字是怎么起的。

长者告诉我,他在这里认识一个人,那个人是这里的主管——或者说首领——但她是女性,很年轻,也就大概有二十来岁。这里的人们都说,她长相漂亮,有着娟秀的身材,乌黑的头发从脑后披落在背上,不管从远处看,还是从近处看,都显得楚楚动人。我这么一听,倒真想见见她。

我和长者、摩尔莱斯一起,在客房休息。李克拉端来茶水,递给我们。“克拉,你们的首领什么时候来?”长者一边喝茶一边问。“我们来,主要是给她治脸。”李克拉看了看我,说,“我不知道。”

“怎么?”长者问。

我看见李克拉皱起眉:“我们的首领有好多天没来了。”

长者点了点头。

“你们可以先在这里住几天,”李克拉补充道,“等着首领来。我想,首领会来的。”

长者垂眼点头。

李克拉下去了。

等待,不是我的强项,我根本没有这种耐心。我的双手不停地打着架,心情很焦虑。“既然来了,就得坚持。”长者低声对我说。我稍稍有了点耐心。但很快,焦虑又站在了顶峰。

“我陪你到桃园走走,”摩尔莱斯说,“好吗,灵晶儿?”我看了长者一眼,长者低垂着头,看着地面。我知道,这是长者让摩尔莱斯这么做的。

“好!”我说,便起身,与摩尔莱斯一起出去。

来到桃园,我的心情稍好了些,但就是不笑。摩尔莱斯为了让我笑,使出各种各样的把戏:他讲笑话,他模仿动物,他施法术,把天空上的云朵,变成各种各样的动物。但无论怎样,我都没笑。“你倒笑笑呀。”他无奈地说,“你再不笑,怕是永远不会笑了。”

我没有回应什么。我低垂着头,慢悠悠地走着。他,也慢悠悠地跟着。我走哪,他就跟哪,像个跟屁虫,而且,是个话多的跟屁虫。

“我失去了最好的东西,”我终于开口说,“你让我怎么笑?”我看见他有些伤感,沉默不语。但不一会儿,他说:“可你没有失去心。”他走到我面前,阻挡住我前进的步伐。“你不要灰心丧气,”他说,“你要相信你的脸会好起来的。开心点,好吗?灵晶儿?”

我摇头:“我不可能开心,摩尔莱斯。当你的脸被毁得面目全非时,你的心情会怎样?是高兴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你说得对,一个人的脸一旦毁了,他整个人也就死了。但我不认同,这样就可以失去希望。我觉得,美丽的脸失去了,不等于希望失去了;如果心死了,希望也就死了……”

“不要再说了,”我打断他,双手捂住耳朵,“不要再说了。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回去吧!”说罢,我转身欲走,却被他抓住手腕。他用力,将我扯回去。他的另一只手,从我的腋下穿过,抱住了我的腰。我的身体,在这一刻,与他的紧贴在了一起。我没有任何防备。

起初,我的心突突乱跳,因为我是第一次与男性接触。可后来,我开始挣扎,用尽全身力气,想把他推开,但他的力气太大了,双手像粗壮的铁索,把我的腰紧紧缠住。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你必须要开心起来,”他在我耳旁说,“必须要——我不管结局怎样,你都必须开心。因为开心,才有活着的希望。你听到了吗?”那时,我只顾挣扎,只顾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我没有听到。一句也话有。那时,我似乎感觉到我的力量增大了——从未有过的力量——双手集中力量,推向他肩膀两侧,他竟然飞出了三米之远。那个时候,我怔住了,呆呆看着他如何摔到地面上。

我不是故意的,我愧疚地心说。当我看到他落地吐血的样子时,我哭了,双膝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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