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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海圣山 第三十一章:茅屋血灾

小说:魔海圣山  作者:ssx369  回目录  举报

五个人获取神索后,又经过一天的跋山涉水回到太清宫。王道长询问了他们古屋落井后的遭遇和获取神索的经过。袁洋非常难过地说那本《降魔天书》已被洋道士烧毁。王道长听罢仰天大笑,连声叫好万幸,万幸。众人发愣,猜测离别三日王道长怎么变得痴颠了呢。王道长说被洋道士盗走的那本《降魔天书》是假的,说他早有预料有人会打《降魔天书》的主意,所以事前做了一本假书,而且书的内容与真书背道而驰,偷了假书的人如果按照假书的指引去做,不但不能成功,反而会伤害到自己的性命。之所以说是万幸,是这本书已被烧毁,也没有因为书的使用而导致洋道士的丧命,况且宫内宫外现在都知道《降魔天书》已经丢失,再也不会有人到太清宫打这本书的主意啦。众人听罢反应过来,深深佩服王道长的智慧。

四个人告别王道长回到魏峰家,稍作休整,决定到双珠山去取降魔龙珠,去双珠山正好要经过双珠山下的双珠村,于是决定先到朱猎户家看望他的遗属,把朱猎户死亡的情况告知他的家人,并把挖到的那棵老人参送给他的家属。

双珠村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村落,百十户人家散落在双珠山麓,村落房舍都有些破旧,但也不失古朴的韵味。

大家进得村里,遇见一位牵着牛准备上山放牧的放牛娃,请他带路到朱猎户家,放牛娃说什么也不愿意,最后好说歹说又给了他十元钱,放牛娃才勉强答应带路前去。

李大军:“看看现在的孩子就是不一样,也知道市场经济啦。当年咱们遇到问个路的事,都是争着学雷锋呐。”

放牛娃一脸不高兴,把钱往李大军的手里一塞,嚷嚷道:“你说什么?我不去了。”

袁洋:“别别别,小朋友,他的意思是说现在是市场经济了,你给我们带路付出了劳动,就应该给你报酬。”

“谁喜欢你们的破钱。”

袁洋:“小朋友,你是嫌给的钱少啦?”

“给多少钱我也不去。”

看这村子破破烂烂,不能说穷的叮当响,也不能说富足啊,怎么会有钱不愿意要呢。“说说看,那是为什么呀?”袁洋问。

“我害怕。”

魏峰:“害怕?怕什么,有叔叔在你不用害怕。”

“他们家的人都死光了。”

魏峰:“死光了?怎么回事?”

“就在前天夜里,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都死了。”

大家吃了一惊。

“那你们还去不去了?”

半大小孩子的话难说真假,大家商量还是决定去看看。朱猎户的家离主村落远一点,孤零零地坐落在离村落二百米开外的山坡上,确实也容易成为歹徒打劫杀人放火的目标。到了朱猎户家四五十米的地方,只见他家的屋顶烟筒里冒出袅袅炊烟。

李大军来火了,呵斥道:“你这个死皮蛋孩子,你不是说都死了嘛,怎么他家里还有人做饭呐。”

放牛娃一看吓得大叫:“啊——!见鬼了!见鬼了!”叫嚷着撒腿就跑。

朱猎户家三间半茅屋,墙壁是土坯垒制的,屋顶上覆盖着灰黑色的茅草,院墙是用不规则的乱石块堆砌成的,已是残墙断垣,两扇破门板子可有可无地虚掩着,一派破落的景象。两扇破门板子上一边贴着一张粗糙的黄色烧纸,这是北方人家里死了人才贴的门丧符,如同告示一般,外人一看就知道这家里有人过世了。

大家在门前伫足,犹豫着是否进去,魏峰敲敲门没有回应,再喊话问家里有人吗,也没人应答。迟疑了一会,大家还是决定进去看个究竟,进到院子再进到茅屋内,依然见不到人影。屋内黑黢黢的,阴阴森森。一进门是间正间房,有扇低矮的后窗户,窗户下是一个土台子,台子上摆放着一排四个木牌灵位,只有一个破烂残缺的香炉,里面插着三支徐徐燃烧的香,已燃烧到插香的沙子表面。魏峰把老人参祭拜到土台子上,又从土台子上拿起三根香点燃,双手握香上下晃动祭拜三下,再把香插到香炉内,接着从土台子上又拿起一些烧纸燃上。做完这些后大家到东间看看没人,再到西间看看,也是没人,觉得奇怪,如果没有人,那这先前燃烧的香是谁给上的。正要离开,西间西面的半间房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把大家吓了一跳。只见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婆婆扶着墙壁哆哆嗦嗦地走出来,喘着粗气哼哼唧唧的,好像哮喘病很厉害的样子。

袁洋忙上前扶着老婆婆,大夏天的却感觉她的手冰凉,袁洋认为大概是老婆婆身体太虚弱的缘故。她把老婆婆扶到正间坐下,这才看清老婆婆已经双目失明,心生怜悯,忙从兜里掏出两张百元大票钱塞给老婆婆,老婆婆坚辞不要说自己不花这样的钱。袁洋没有琢磨老婆婆的话里意思,觉得老婆婆说得也对,一个瞎眼婆婆上那去花钱,也确实用不上,于是她便把供奉的老人参拿来,说让老婆婆大补身子,那知老婆婆也不领情,说姑娘你带走吧,我可不敢吃这棵老人参。大家不解,问老婆婆是何原因。老婆婆道:“你们有人带了古钺是吧,我要是吃了老人参就会被古钺砍头的。”

大家惊讶老婆婆的说辞跟魏峰说的一样,更惊讶老婆婆分明已是双目失明了,怎么会看到李大军带了古钺呢?再说大军把古钺放在行囊里,就是眼睛好的人也是看不到的啊。袁洋示意李大军暂时到院子里去,待李大军出了房门,老婆婆不再客气把老人参收下。

魏峰问:“老婆婆,你的家人是怎么死的?”

“说来话长啦,还是不说的好。其实这块地方本来就不应该是他们居住的场所。”

大家不解老婆婆何故会这样说,且话里透露出她对这一家人的死毫不关心,十分冷漠,似乎死去的人不是她的亲人。但大家还是猜想老婆婆可能是年事已高,老糊涂了,在她的感情世界里已没有了让她牵挂的人了。相反大家对她倒是心生牵挂。薛红说:“老婆婆,您一个人在此生活多有不便,没人照顾您,您还是搬到村里去吧,村委会和左邻右舍对您也好有个照应。”

老婆婆:“我在这儿已经住了好多年了,习惯了,那里也不会去的,这是我永久的窝。”

薛红:“老婆婆,您要住在这儿可就苦了您了,本来您现在正是享清福的时候,却遇到了这样的不幸。”她本想把朱猎户死亡的消息告诉老婆婆,转念一想那样岂不更加剧了老婆婆的痛苦,干脆别讲了,让老婆婆心中对朱猎户还有个念想。于是她忙改口说:“不过,我们也是您的亲人,不知道您最喜欢吃什么?我们以后会常来看您,给您带好吃的来。”

“谢谢你们,你们会有好报的。”

李大军在院子里无事可干,便研究起这座老旧的茅草屋,看看石头堆砌的院墙已经残缺不全了,而泥土垒制的屋墙却还是依然坚挺,他心生好奇,仔细琢磨起泥墙来,他走到西半间房的墙角处,赫然发现一个坍塌的大洞,往里一看吓了一大跳,立刻头皮麻酥酥的,撒腿跑回屋内,刚要张口说话立时失声无语,干张着口就是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薛红看到李大军的样子,刚要问他怎么啦,老婆婆抢先说话了:“你们该回去了,再见吧。”显然老婆婆下了逐客令。

大家出了院门,见大门外围拢了一群人,一个个举着铁锹、锄耙或者镰刀等农具,面色紧张地盯着他们。刚才带路的小男孩说:“就是他们。”显然这一群人是被小男孩叫来的。

魏峰见这阵势怕生意外,忙问:“乡亲们,你们怎么啦?我们不是盗窃来的,是来看望这家里的老婆婆的。”

人群里一个壮汉道:“胡说,什么老婆婆,这家人家都死光了,他家里本来就没有个老婆婆。

这回轮到魏峰他们吃惊了,明明刚才还同老婆婆聊了一阵,怎么能说没有呢。他道:“不信你们进去看看。”

正在大家双方疑惑间,茅草屋的屋顶升起了大火,火势凶猛,很快将茅草屋顶烧光。薛红和魏峰想冲进去救老婆婆,被村民们挡住,一个好像是村官的人对魏峰他们吼道:“你们不要命啦!”又命令村民:“把他们带到大队部。”

下命令的人是双珠村的村主任,名叫朱小岭。把魏峰等人带到大队部后,他一改刚才的凶相,满面和蔼地问起他们在茅草屋里的所见所闻,他也一再向他们说明朱猎户家里的人确实前几天夜里莫名其妙地死绝了,他家里也压根就没有个老婆婆。双方各执一词,都觉得不可理解,一种神神秘秘的恐怖感笼罩着大家。

李大军更是觉得恐怖,方才在茅草屋内自己忽然间就失语了,到了大队部又忽然间能说话了。他把在院子墙角处发现的大洞告诉大家,说洞里有口油漆铮亮的大红棺材。

村主任朱小岭听了愈加疑惑,说:“不可能啊,那座茅草屋已有七八十年的历史了,谁家也不会让人把棺材埋到自家的房基下,再说那棺材还油漆铮亮的,如果是早在建房前就有棺材埋在地下,历经这么多年棺材也该早就烂透啦。”他打发放牛娃去把村里的老寿星六老太爷叫了来。

六老太爷已经年近百岁了,身体依然硬朗,自己拄着拐棍走路用不着人搀扶。他听了双方对朱猎户家里发生的神秘奇事的介绍,神思了一会,道出了奇事的原委,说那个老婆婆就是埋在那口棺材里的人,已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当年朱猎户的父亲盖房子的时候,他曾多次苦劝不要在那建房子,可他父亲脾气倔强,人又小气,就是不听,说是风水先生给看好了的地方。其实那个风水先生跟朱猎户的父亲是有情仇的人,只是他父亲自己不知道罢了。”

朱小岭:“老爷子,那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啦,当年朱猎户的父亲在南乡打短工,硬是把人家风水先生看中的媳妇勾引到手,你想想那风水先生能不记恨他吗?于是风水先生悄悄到村子里转了一阵子,又指派他的徒弟到朱猎户的父亲家游说,让朱猎户的父亲把房子建到了这座坟墓之上。”

朱小岭:“那他父亲看不出来那里有坟墓啊?”

“年头老了,坟头看不见了,那坟埋的又深,挖地基也没有挖到墓穴。当年我之所以劝他不要在那建房子,我也是会看点风水的,我看那块地方是死人的天堂,应该有古人埋在那里。有天夜里风高月黑,我见那块地场忽闪忽闪地闪着红光,可他父亲说那是升官发财的预兆,说皇帝以下的大清官员不都是戴着红顶帽子的嘛。因为那个风水先生的徒弟花言巧语,说在那个地方建房后,他的后人就会成为达官贵人,而他自己会长命百岁,他也就信了,死不听劝,还认为我看好了那块地场才有意识地阻止他在那儿盖房子的。岂不知他父亲没活过四十就死了,他的后人现在也遭到了噩运。”六老爷点上铜质烟袋锅子,咬着玉石烟嘴吧嗒几口,叹口气道:“唉——,这人呐……。”

袁洋:“老太爷,那个埋在坟墓里的老婆婆又是什么人呢?”

六老太爷对着桌子腿磕磕烟灰,又有板有眼地讲起来:“说起来我也是后来才考证出来的。有一年冬天冬闲时节地里没活干了,我琢磨着出去挣点钱。那时候不像现在大冬天也有盖房子的,当个小工也能挣点,我就琢磨干点什么,冬天里吧请人看风水的多,因为一到开春就可以开工,不耽误地里的农活。可看风水呢我还是入道不深,就神思着跟人学学,我就去了南乡拜那个风水先生为师。风水学主要是图吉避邪,坟墓就是鬼魂寄宿之地,一向邪气很重,为了能给人看好,择吉辟邪,有一天师傅给了我一本《广域墓志》,就是介绍那里那里有啥有名的坟墓,坟墓主人的身世,以及墓中人生前的善恶等等。在书中就有朱猎户家墙角下的坟墓的介绍。”说到这儿六老太爷停顿下来,把烟袋插进荷包装烟沫子。

李大军忙拿出一盒大中华牌子香烟,递给六老太爷一支,给他点上火,又给了村主任、魏峰各一支,自己也抽上,屋子里立时烟云缭绕。六老太爷滋润地吸着上等的烟草,眯缝着一双昏花的老眼,盯着缕缕烟云,突然他瞪大眼睛,一脸惊愕浑身颤抖。大家不明白六老太爷子何故会这样。袁洋忙上前扶着坐立不稳欲倒的六老太爷,问:“太爷爷您怎么啦?”

“她……她……,她就在烟雾里盯着我呐。”六老太爷结结巴巴地。

大家都愕然,再看烟雾里并没有什么呀。

“别别别,别抓我啊,公主婆婆,我没说你坏话啊。”六老太爷说着打掉袁洋扶在他的肩头的手。

这分明是袁洋的手,怎么会是老婆婆的手呢?袁洋反应过来,会不会是自己握过老婆婆的手,把老婆婆的信息传给了六老太爷,或者是老婆婆借自己的手来抓六老太爷。她对李大军道:“快把古钺拿出来。”

李大军拿出古钺在空中挥舞比划两下,停在空中的烟云一阵风般飞出门外,逃逸而去。六老太爷立刻神智恢复如初,好像刚才没发生过什么事似的,而大家则陷入了恐慌的氛围。

六老太爷看着古钺说:“这件器物是件守护避邪的宝物,料公主婆婆再也不会现形了。”

袁洋:“太爷爷,您说老婆婆生前是个公主是吧?”

“我说的话那说那撂,你们也一定不要外传。那个公主生前多灾多难,没有什么福分,就让她安安静静地在那里住着吧,千万不要传出去,免得奸人去盗墓,糟蹋了她最后安身立命的地方。知道朱猎户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下场吗?就是他父亲盖得房子压在了公主的“房子”上,公主本来苦了一辈子,死了还要受人压迫,她能愿意吗?肯定不会愿意的,所以这股怨气也就撒到了老朱家的头上了。”

朱小岭:“老爷子,公主哪有受苦的啊?”

“那是宫里的公主,她可是生活在民间的公主。”

朱小岭:“民间哪有什么公主。”

“嗨,你也别不信。现在有些当官的家里有老婆,在外面不也是照样有相好的嘛,相好的再给他生个孩子的事不是也很多嘛。这个公主就是大清皇帝的孩子。”

袁洋:“大清皇帝的孩子?是那个皇帝的孩子?”

“是……是……,看我这脑子也记不清了,就是大清中期的那个叫什么来着的皇帝。有一年他到琅琊台巡游,看好了一个叫花娘的民间女子。花娘长得就跟古书里说的西施一样,诗琴书画样样拿得起,这让皇帝老儿想到了越国的西施,就让花娘侍枕,生下了一个女孩,取名花樱。花樱长到十三四岁就出落成远近闻名的大姑娘啦,俊俏的让男人们见了就想亲她一口。”六老太爷说到这儿忍不住流出了口水,他用衣服袖子擦擦嘴,自嘲道:“看我这个老朽了也馋出口水来了。”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朱小岭停止笑,说道:“老爷子,你那把枪就是真金打得,也早就生锈啦。快说说后边吧。”

“后来啊皇帝老儿打算把她接进宫里,也该着她红颜薄命,接她的人刚刚离开皇宫,皇帝老儿就驾崩了。来接她的人见姑娘这么漂亮就起了歹心,把她悄悄地送到自己的老家,当自己的小老婆,又暗里派人把她的母亲花娘杀了。花樱姑娘没能进宫,反倒落入虎口,那个接她的官儿日夜对她奸淫。回京前又把随从们都杀了,到了京里禀报新皇上说是花樱和她娘早就死了,随从们则被绿林强人劫杀,自己侥幸逃命,就这样搪塞过去了。”

袁洋:“那花樱姑娘后来的命运呢?”

“她后来的命运更惨喽。那个朝官离开老家后,他的家里被一群强人盯上了,这群强人是一群倭寇,武艺高强,专干打家劫舍的勾当,他们打劫了那个朝官的家,把花樱姑娘也掳走了,后来玩够了,当然也是因为带着她远走他乡到处打劫不方便,就把她卖到红楼里了。花樱在红楼里接客了五六年,后来被一个书生看上了,那个书生对她百般喜欢,万般爱恋,花大价钱把她赎了出来。两个人先到花樱的家乡寻找母亲,谁能知道走到了这个地界上也就是现在的朱猎户家的房子处,花樱流产大出血死了。那个书生真是有情有义,买了口上好的大棺材把她就地深埋了。”

袁洋叹口气:“唉——,古代的女人就是苦啊,连皇帝的女儿也不能幸免。”

说话间室外进来了三个警察,说是接到村民的报警,特地来查验朱猎户家起火的原因。大家便与民警一同前往。到了朱猎户的草屋废墟前看到地上一片狼藉,不但屋顶变成灰烬,连几十年风吹不倒雨淋不垮的土坯墙也倒塌了,李大军所看到的那个露出棺材的大洞已被倒塌的土墙掩盖,这使大家又添了几分神秘莫测的感觉。民警大老张长得五大三粗,一向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说要扒开泥土看看地下到底有没有棺材,村民们谁也不愿动手,胆小的一溜烟地跑了,胆大的虽然没有跑走但也拒绝扒土,随后到来的六老太爷对朱小岭说了些什么,朱小岭则游说民警不要扒土了,民警大老张就是不听,自己拿起铁锹去扒土,那里料到他一锹下去土没铲着,自己徒然倒地,不会动弹了。

在场的人个个触目惊心。六老太爷立即跪倒地上磕了三个头,嘴里念念有词地念叨着。事毕大老张马上恢复了知觉,站立起来,不再主张扒土,一声不吭地同大家回到村里。

村主任朱小岭热情好客,让人杀了一头羊,招待民警和魏峰一行,他命村民悄悄把羊头供奉到朱猎户垮塌的房屋前。

席间朱小岭问魏峰他们此行的目的,魏峰把要到双珠山取降魔龙珠的事说了,引起了朱小岭和民警大老张的极大兴趣。朱小岭说难怪一到风雨交加之夜,大山里常常会有红光闪烁,映红云霄,村民们还认为是雷电火球所为。又说山里地形复杂,生人进入极易迷失,希望魏峰同意自己参加他们的取宝队伍。民警大老张是个喜欢猎奇之人,他对朱猎户一家的神秘死亡、茅草屋的无名大火和自己的突然瘫倒百思不解,眼下又有降魔龙珠的奇事奇物,于是他也执意要参加取宝队伍。魏峰觉得有他们加入也是好事,也就顺水推舟欣然同意了。大家当即打点行装,备好眼下能想到的一切所需物资,向双珠山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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