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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吹过山谷的声音 第四章 文理分科(1)

我原本以为经过第一次月考的溃败后,自己会静下心来好好学习。但是每当我上课一听到老师的声音,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逃离。

物理课上,向老师正在讲课,我早已神游外太空了。

“老师,我有话想说。”

不知何时,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来。我转过头去看,是唐吉。

“你说吧。”向老师同意道。

“我觉得你讲得太快了。你都没有想过吗?以我们的程度会不会跟不上?物理是最需要动脑子好好思考的一门课,老师你是不是应该再放慢一点?”

空气像是凝固了,所有的人似乎都屏着气息。我佩服他的勇气,换作是我,根本不敢站起来在课堂上公然给老师提意见。如果要说我真敢做什么的话,那恐怕只能是写你名投诉信吧。可事实上,我连这点都做不到,因为我怕被认出字迹。

“那你又有没有想过?班上有六十几个同学,所有的人程度都不一样,你们班最差的排在年级一千名以后。你说,我要讲得多慢才能跟上?还有,我说句实话,物理这东西,本来就对智商有所要求。我早就说过,我不奢求你们中的大部分能做多少多少难题,只要你们大部分把基础知识搞懂了,也就够了。在高考场上,一般来讲能够有三分之二的人及格,有四分之一的人优秀,这就够了。我们都讲要素质教育,我也想啊,但在这种大背景下,可能吗?大家都在拼成绩,我们凭什么要一枝独秀讲素质?再说,每个教师都有分配到的任务,就是在多少时间内要完成多少课程。你怎么不想想呢?如果课程一拖再拖,我们期末,可还没讲完课程,怎么考试?还有,如果实在不懂,可以课间来问,我不可能不给你讲啊。好了,你坐下吧,时间本就不多,继续上课。”

大家都沉默了,气氛一直很紧张。可是老向是何许人也,一句话就把大家逗的哈哈大笑:“耶,我是不是话说重了,你们咋个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哇?莫伤心哈,莫去跳楼诶,我有心脏病,受不得惊吓......”

我大笑着,觉得这个老师怎么那么可爱。如果是高岗,根本不会有管你开不开心,郁不郁闷,只要他在那里像举行仪式一样地完成他自己的课就行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要文理分科了。这期间,由于住一个寝室,我跟曾叶的感情也变得越来越好了。但曾叶和杨莉莉最要好,她们两个是初中同学,老家也在同一个地方,现在又是上下铺。

那时的女孩子,性格已经很开放了。大家在寝室里的时候,会一起打打闹闹,还经常互相调戏。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也仿佛释放了天性,成为寝室的“头号色魔”。

我最爱调戏小曾叶,她长得可爱,很讨我喜欢。但是遇鸾好像对此颇有微词:“一个女孩子,你怎么能去摸女孩子的胸呢?你又不是男的!你怎么那么色啊?!”

我笑笑:“这就跟毒一样,不遇则已,一遇无救。”

遇鸾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你这是什么歪理邪说?简直龌龊死了!”

我无奈,答应要收收自己的野性,但是每当其他人都在打闹的时候,我却又管不住自己了。我想,我和遇鸾的矛盾,大概就是从这里开始,一点一点累积,最后终于爆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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