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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锁红颜爱已殇 (修改)第二十五章 真正决裂…!

“?!”周寒影端起茶杯没喝最后一口被气势汹汹负气斗狠的郝葭月吓到,手一抖杯身坠地摔成残渣。

“我真瞎了眼才会再信你!”郝葭月愤恨吼道,跑太急竟有些缺氧。

“你干嘛!怎么了!?”事发突然,周寒影被骂懵了。

“怎么了,你干的好事,真没想到你心真比蛇蝎还毒啊!”

“什么?把话说清楚!”周寒影拉回心绪,只道她发啥神经这顿劈头盖脸?!

“我还想你给我讲明白呢,可还记得冷十四二人?”她含蓄逼问道。

周寒影一怔,心里一个咯噔。“冷十四?葬刀会领小兵那俩,你为何会提到他们。”

几日相处下郝葭月早发觉她一心虚就不讲白话的毛病,再直白些道:“某个没几根毛却硬装秀发飘逸的痕‘公公’,和某位毒首是旧识呢!”

“此设定你不是知道?”这下她彻底察出不对,难道……

“你虽费尽心机寻我,都能利用白骨灵医逼我出现更故意制造漏洞让我察觉,但你万不该再害我生命中另一位亲人!”

周寒影瞪大眼怎会不知她说的‘亲人’指谁,只道完了!难道与方才找来的痕千古,还他下属围杀缎君衡却被阻断的解释?这不该啊,葭月怎会知道?!略过周寒影百转目光,郝葭月回想撞门前余光瞥见远处毒指外送一人。他身着重色宫服,白惟帽下眉峰那对日风蓝水钻让她认出他的身份!两人离得远错眼时却瞧个真切,他眼神微眯郝葭月则是震惊。“痕千古是来替他弟要说法对吗?”

“你看到了他?”周寒影皱眉,怎就这么巧!

“别废话,你们又密谋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又想害谁了?”

“不是的葭月…你先听我说!”周寒影急道。

“省下如簧烂舌吧,我不会再听你胡扯。”郝葭月打断她继续控诉:“那日我和缎爹遇险即使为寻我与云霄大哥,但你竟以熟知剧情对缎爹动杀心!云霄大哥是不得已抛却你可缎爹和你八竿子打不着,甚至是我救命恩人更间接与你二人有恩,可你为何还助纣为虐恩将仇报将我们推入两难局面?”郝葭月气息渐稳,但怒火只增不减。

“况且第一缎爹不晓我真实来历第二若视我为外人,怎临魂体将散仍自损功体赠我阔囊袋更不顾性命保我活命?因为那时我才明白…他早已将我当做女儿般,所以他根本不会威胁到我的安全!”

周寒影却嗤道:“霹雳乱世何存亲人,他是你真正亲人吗!这世界人心险恶只存尔虞我诈无尽利用,你怎知他如此对你不是另有图谋?”

她摇头反驳:“你错了,他对我来说虽非亲人但胜似亲人!苦境有这定律不假但你别一杆打翻全世界,还有毒耳他们竟从血傀师那探出我们那时位置线索或因我曾与他有过冲突,就算没料我恰巧也与缎爹同行还被抛离绝境但没他我岂更难逃一死?你知道吗,我恨你在我信你良心未泯时给我这般重击玩笑太大了!难道你真要同线下反派狼狈为奸,继续伤害所有阻你前路的无辜人吗?!”

周寒影一时哽住,是啊。葭月并非真傻白,埋藏至此的真相被逐渐剖释更疑自己有与他们合作打算。做戏参与缎君衡被追杀也只为更快寻人,若不为二人她是不会在乎他的死活!

“我一直没能想通既清楚过程亦在谋算,那干嘛不顺势命你下属将‘红伞’带回还费这周章步这棋局游戏?”郝葭月气她拿人当猴耍。

“这你别管,我是不愿你受到伤害!”周寒影担心痕千古安在苦境的眼线,毕竟他不似他弟与血傀师她不能让葭月处变相危机中。

“别再拿我当借口!你策划怪杏林‘平冤’事件属下亦藏现场窥探,还说没想让我受伤害?

若阿明当时没出手我不真被毒死了?你知道这事憋我心里多久吗,我一直不敢信也不愿信!你思想太过扭曲,为达目的真够狠的啊?”郝葭月攥紧拳厉声吼道。

周寒影越听心越凉凄然冷笑,那又如何?在不妨碍前行路上只要她平安在她身后,她不会顾忌亦不后悔!似想起什么忽转话头:“对了,你可知辜独明那‘好鸟’对我做过什么?”

“你什么意思,阿明又怎么着你了?!”她只觉得不可理喻。

“记得恶骨首呕血时发生何事吗?那次意外我双目弱点暴露人前,但你可知就这破绽让他有机可乘以相护假象冲我下毒,你说我想他死还有错吗?”周寒影闭闭眼,娓娓道清心内隐藏的事。

郝葭月听罢一愣反应过来叱道:“拉倒吧,到如今还要骗我再拉阿明下水!你秀逗了简直疯到逮谁都咬?欲加之证他赎罪来不及怎么有动机再害你!?”

“这才是他阴险之处我也未能预料但这就是事实,好…我让你看看清楚!”周寒影噌地站起拈下左眸一只美瞳摊在掌心,郝葭月望见也难掩惊憾。取下美瞳后她左眼瞬间充血,痛楚明显爆发却不管不顾满眼血丝如活虫一般!

“你?”郝葭月噎道。

“当时你救人心切不想你担心才一直瞒着,但霎时疏漏至此后果只能靠它做成防护带上不能再取出!每日需将毒丝逼出体外绝入脑危险,若无它我恐更早毒发更别提保住双目。”

“临了苦肉计?你意思讲为我着想,却不过拿我当挡箭牌达成你目的的借口罢了!”

“你不信也罢我不强求,但请别再让我烦恼仅明白乖乖在西疆待着就好!”周寒影表明最终意愿。

郝葭月怒极反笑:“还想软禁?那我明白告诉你,在我身上强压负罪感我死都不会妥协!”

“哈哈…呃!”她亦急火窜心,毒丝加强攻略闷声一哼狠命抠向左眼。

郝葭月头皮一麻反射性上前抓她手腕使劲拉开,她周围皮肉被指甲挖红眼珠险保不住当机立断,咬伤手指将血滴她眸中夺过她右掌内的美瞳小心贴上。

“葭月…葭月!”她视线模糊胡乱摸索,她不得已包住她右手递传安慰却忍不住道:“你真想瞎掉?!”

或血液起作用见她左眼涌出两滴紫色液体,郝葭月心下一紧在囊袋掏出小型试管夺秒将最后一滴接住!周寒影心涌酸涩缓缓道:“哈,你还是担心我呀。”

“自作多情既捅破真相那便一清二白,有件事必须问你但不愿再被欺骗能做到吗?”郝葭月松开她边说边验液体成分,结果出人意料竟属毒瘤体内残存毒性!

“…你问…”她缓下情绪低声道。

“竟有我当初送的美瞳,你到底怎么来的?”

“我也无法解释,在恶骨那找回的记忆并不完全导致我现在也不知自己究竟怎么来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从没认知这样逆施恶行不是为我施善而属为祸苍生,你心里没点儿数么?!”郝葭月气到无奈。

“我对不起‘她’也负了你的信任,但我心里也矛盾啊!”周寒影心涩回答。

郝葭月明白她意指香晨,但多言再无意义深深叹口气:“罢了寒影这是我最后这样叫你,你为找我煞费苦心我很感激,但你不择手段铲除一切对你不利因素害我‘亲人’已使我寒心,我不会让你乱害人了!”刚欲转身离去,她见状急道:“你去哪里?”

“和你没关系。”

“葭月你听我一劝别招惹他们,那组织与虫BOSS非你惹得起,最终不能改变什么!”她真慌了。

“你也知道不好惹?我仍执那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再说你会怕同魔鬼合作?我去意已决也请你尊重我的决定。”郝葭月自嘲,还挺了解她!

话音刚落毒耳冲进来见门面缺处一震,郝葭月看向他瞪大了眼周寒影也一愣。只瞧他身上印着油水汤印头上挂着葱丝菜叶,残留汤汁未拭干也顺着鬓边滴在地上!郝葭月憋着口气没看他倒令现场低压氛围淡了些,毒耳壮胆抬头看毒首,却被她此时状况惊道:“主人…你的眼睛?”

周寒影二话没说抬掌一记毒火照他胸口拍去,两人都没反应过来,毒耳登遭重创五脏如烈火灼烧口喷鲜血撞在门框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他自然猜到毒首为何打他,是怨他与毒刑丝乱嚼舌根至她和姐妹关系再入绝境,却不知仅对他动手是连辜独明那份一同受了。忙喘息请罪:“属下…没能拦住葭月姑娘…属下万死!”

郝葭月察觉她为何这样只能道:“别随便拿你手下撒气行吗?”

“葭月姑娘…不必如此,毒耳甘心受罚!”他垂头强忍痛苦以为她心生同情才直言直语,幸亏让毒刑丝去推轮椅不然他恐将丢掉半条命。

这样说她只好随他去了周寒影亦不管他只看向这边,郝葭月自顾将试管封口揣入袖内再找两小瓶趁指尖伤未凝再忍疼咬深些!周寒影反射性抬手却又放下看她将血挤入瓶内封存,其中一瓶塞回袋中又在药箱摸出绷贴注射剂和两只针管。吮了伤处缠好再摸出纸和碳素笔隔手标明注射要法,都堆桌上边理囊袋边悠悠交代:

“这些留给恶骨救命,我发觉用血和药剂先后

打入能起续命解毒双效省去引血慢方法,但论根治却不能!瓶口尽量少开免触空气,用时略松塞口将针探入取血就行。”

周寒影默然听着不知该怎样回答,郝葭月顿了顿才继续道出心里话:“若报复我也大可不顾她死活可我做不到,所以我算仁至义尽阿明之愧便作偿还自此咱们再无相欠!”转身泪又涌上眼眶那各自安好吧,周寒影却在身后道“抱歉葭月,我不能让你离开西疆!”虽未指令毒耳仍会意捂住胸口拦在门前,郝葭月一急冲她吼道:“你让我走!”她摇摇头,郝葭月闪到一旁防他偷袭冷道:“那就试试。”话未落飞速掏出两颗毒球冲他俩砸去两人慌乱躲开,她没料郝葭月竟会这样忙喊“葭月…别冲动!”

双重炸音却盖过她的,一颗炸在门框一颗炸在墙上。“主人!”毒耳惊呼踉跄挡在她身前,郝葭月趁彩雾肆虐扔下一句:“逆天而行终将有谴!”拔腿奔出屋外,仅隐约听她命他速速追来。郝葭月脚程极快不一会将他甩远,狂奔下情绪翻涌泪才如断线珠子滚滚落下。只顾伤心没料拐角忽然闪出一人刹不住脚差点撞上,那人忙拖住她双臂撑住二人身形,惯性冲力试管从她袖中飞出碎在地上,她“呀!”了一声抬头看是辜独明忙吸吸鼻子抹抹脸,发觉他也同毒耳般狼狈尴尬低头蹲下去拾玻璃残渣。

“二姐,你怎么了?”见她哭过满脸泪痕他关切问道,究竟发生何事回趟膳房怎成这般?一向乐观的人怎哭成这样!?

她摇了摇头:“没事,和某人绝交了。抱歉阿明,把你弄得如此狼狈…”终没详说只觉真该离开了!

“吾未放在心上,吾后来明白二姐定为阻毒耳追逐才会如此。”他也蹲下去捡碎片,见内壁残留液体震惊手指无意识一颤偷看她一眼。她察觉未语仅不想再捡扶他起来,他心内忐忑左手攥紧袖边!她冲他道:“阿明,可还识得此毒种?”

“我…”他愈紧张听出故意,看来二姐已知晓了。

“为什么?”见他默认她继续问。

“为防万一的准备,担心近日若不能与二姐同路还能握取自保筹码,抱歉二姐。”他小心解释!

她再摇头他太缺安全感却服他脑回路,霹雳中人都惯逆向思维?却也道:“糊涂,你自切后路我还怎么放心留你在这!?”

他下意识抓住她的手道:“二姐…我…”不经意捏到她伤处,一声呼痛他连忙放手:“怎样了?”

“无事,之前在某人那留下救恶骨命的方子。”顿了顿又继续:“方才我没向你坦释,我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真要离开?”辜独明心道二姐到底又与欹月寒怎么了?!

她定然作答,他却焦急道:“那阿明也要同你一起。”

“不可以!”厉声吓到他,郝葭月忙软下语气:“我知晓不该让你留这,但比西疆你去苦境才更危险明白吗?”不能让再踏‘吃人不吐骨’被算计死都不知凶手是谁的地方!“但不必担心我,我在苦境…”怕隔地有人遂压低声音:“其实我还识得一位大咖姐妹我亦知晓她在哪,只要找她就能护我身家安全。”亦考虑见到她要先讨‘换血’方法,若未来再因他由和寒影对立也有一定筹码谈判。

“吾不怕,吾待在此地才真正危险!你独往苦境我不会放心,既然二姐如此说阿明亦信跟你一起才能安喻,若半路遇到困险两个人也好互相照应!”他后退一步,离开她握他衣袖的手坚定道。

…这!?她半天说不出话,辜独明竟会‘耍赖皮’了?只能无奈道:“你别任性呀。”

不料他低头委屈巴巴:“不…麦扔下阿明,无你吾亦不愿在此多待!若二姐心情烦闷吾会是你最好倾诉对象,吾能当最好的倾听者。”

哈?跟倒苦水有什么关系竟吓到语无伦次?再瞧他希冀重燃的转变,好似不答应她便是最坏的人!你千万顶住万一传出她惹‘老人’垂泪落个不‘尊老爱幼’岂不悲催?…扯远了,被他一闹心情松缓了些能怎么办妥协呗。(某琳:“内心戏挺足?某月:“今日刺激太多了。”某作者〔邪恶一笑〕:“更赤鸡的在下章!”某琳:“?”某月:“纳尼?”心里却打鼓:‘亲妈’,您别吓我!)

“唉…走吧。”

“嗯!”他闻言一扫悲切极快应了,苦瓜相马上乌云见晴天。

郝葭月无奈,掏出囊袋中的小瓶递他:“这个瓶子你收好。”

“这是?”他伸手接过,但透明瓶内装的液体越看越像人血!

“是我的血,本打算若不带走你便赠这剂‘绝毒’血可在遇险时数次自保!我唯一能做也只有不在你身边仍能护你生命,平时别开少见风会存住原本效果用时松个缝渗出血滴就行。”

与周寒影所讲不同,他不懂西医无法自行注射同古人讲‘接触空气’又太怪异了。

一撇眼见远处一抹黑影正朝这奔来距离较远四周又隔冲天荒草,对方没看清两人位置她却发觉那人正是毒耳!一捂双颊道:“买糕的…忘记正在被人追了。”

“二姐被谁追了?”辜独明也冲她扭头方向去看。

“来不及说快跑吧,可不能被欹月寒永远困这!”望向那堆碎片麻利捡起一鼓作气扔到对面土地掉得到处是,先分散他的视线骗过他。她好说但阿明体力不行,选一条路跑不远被追上到时谁都危险!

他没说话,而她自幸没被扎伤拉住他选另一道跑路等毒耳发觉被耍两人早没影了。

毒刑丝推轮椅姗姗回大厅意外发现空无一人仅留破败门面,他怕毒耳凶多吉少忙将轮椅寻蔽处安放再去寻他!毒耳虽上当但返回找线索发觉地面几颗石头一半陷入泥中反应过来反身去追没几步被奔来的毒刑丝叫住,他沿毒耳一路留的记号找来终同他一并戴罪立功便属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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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葭月和辜独明跑进寸草不生只有石头的荒地却激动离出口近了,初来时她曾偷记路线离去也会顺利些!忽想起什么遂开起玩笑:“阿明是否忘了,结拜那日我曾讲过以后叫我葭月就好嘛?”

“吾…”他没料她会提此事,不知如何答了。

见他被问到磕巴,她压下内心恶搞因子:“不逗你了和你开玩笑呢,我理解你想这般唤我始于诚心所以我不会阻止你会尊重你的选择。”

“好,吾以后便喊你葭月!”他红了面颊满心释然道。

不料危机悄然恒生,前方一颗巨石后的蒙面人正虎视眈眈盯着渐近的两人。

那人突然现身吓了郝葭月和他一跳,她脱口骂道“尼玛…吓死人啊?”没反应过来一把白沫又至,迎风更快三人离得又近说迟那快她将他推开却不及避开粉末瞬间脱力趴在地上。

“葭月!”他惊叫欲奔上前,那人亦黑手再备。

她见那人越过身边却被后背露出兵器一角震到,天…竟是管家!发觉无力冲阿明喊话只能眼神阻止,无声传递口语:“他是管家…搬救兵!!”

管家未察觉他的动作辜独明内心却在挣扎,他读懂口型亦感震撼难择共患难还是听她的话!但终选了后者,是啊,不能两人都栽管家手里不然谁来救她!?涩意逼红眼眶,趁他未出手转身向来时路撤走。

管家一愣没料他会脱逃,回身看向郝葭月大笑起来!“哈哈哈…弃友逃命是你倒霉,连吾都想替你惋惜。”

她剜他一眼内心咒骂:狗嘴吐不出象牙,碰到你才叫倒八辈祖宗的血霉!

他继续笑着:“无妨,你尽管用眼神杀吾。吾会惨绝地送你入无间,而你…绝对想象不到过程。”

丫儿的,听你阴阳怪气的调就想吐!你爹做了什么孽生出你这怪胎儿来?(某晨:“不是他爹‘生’的啦。”某月:“我当然知道,却是他爹造的种啊!”某晨:“emmmm”)

他走过来她满眼戒备,要杀她了吗?结果拖起她扛上肩膀离去时还调笑道:“对付你是无法使毒,再毒之毒对现在的你并无作用反倒普通脱力散才是能制住你的克星。”说罢竟故意在她臀上抚了一把!

‘卧槽…你娘个鸭蛋干啥玩意儿呢!?’一句炸在郝葭月心里,顿时鸡皮疙瘩从头起到脚指尖。死命忍下被吃豆腐的火,强慰就当被猪拱一鼻子!

回攒气力将受伤的手吃力抬到嘴边用牙撕掉创可贴,重新咬开凝固伤口痛到流泪但无力叫喊他并没发觉异常。感觉又要脱力忙缓缓垂下手臂见血滴滴落在地面便安心了,血滴会形成唯一线索干涸亦有颜色只要仔细去看就能发现。

相信古人,还没几个能得近视眼的……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草稿里仅一章的量,但编着编着字数又超标了,就只有…继续拆拆拆啦!下章画风秒变,节操已被作者丢去银河系,所以麻烦各位道友请务必先洗洗眼睛再看呐…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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