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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锁红颜爱已殇 第二十五章 真正决裂…!

“…?!”周寒影刚端起茶杯还未饮下最后一口,就被气势汹汹负气斗狠的自己吓到,反射性一抖杯子脱手落地摔成残渣。

“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再信你!”自己愤恨异常吼道,跑的太急难平喘息竟觉有些缺氧。

“你…干嘛啊?怎么了?!”突发事件,周寒影被骂懵了。

“还怎么了?你干的好事,真没想到你的心真比蛇蝎还毒啊!”

“什么?…你把话说清楚!”她拉回心绪,只道自己发啥神经给她这顿劈头盖脸!?

“我还想你把话给我讲明白呢!你可还记得冷十四二人?!”自己含蓄逼问她。

她闻罢一怔,心里一个咯噔。“冷十四?葬刀会领小兵那俩?你为何会提到他们?!”

几日相处下,自己早发觉她一紧张或心虚就不讲白话的毛病,再直白一些道:“某个没几根毛却硬装秀发飘逸的痕大‘公公’,和某位毒首是旧识呢!”

“此设定…你不是知道的吗?”这下她彻底察出不对,难道…!?

“你虽费尽心机寻我,都能利用白骨灵医逼我出现,更故意制造漏洞让我察觉。但你万般不该,不该再去迫害我生命中另外一位亲人!”

她瞪大眼睛,她怎会不知自己说的‘亲人’指谁?…只道完了,难道是方才与找来西疆的痕千古,给了牵扯欠下葬刀会低中层围杀缎君衡,却被她阻断的解释?这不该啊,葭月怎有可能知晓!?

忽略她百转千回的目光,回想自己撞门前,余光碰巧瞥见远处毒指往外送着一人。那人身着压抑重色宫服,白色惟帽下,眉峰那对独特日本风格蓝水钻让自己瞬间认出他的身份!两人离得虽远,但错眼瞬间却相互瞧个真切。他眼神微眯,自己则是震惊……

“痕千古,是来替他弟弟要说法吧?”

“你…看到了他!?”

“…别废话!你与他,又密谋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说啊,这次又想害谁了!?”

“不是的葭月…你听我解释!”她焦急道。

“省下你的如簧烂舌,我不会再听你胡扯!”自己打断她,继续控诉。

“那日我和缎爹遇险,即使为寻我与云霄大哥但你竟因熟知剧情对他动了杀心!云霄大哥是不得已抛却你的‘情人’,可缎爹与你八竿子打不着啊,甚至是我救命恩人更间接与你二人有恩!可你…为何还要助纣为虐恩将仇报?将我与你共同推入两难局面?!”气息逐渐平稳,但怒火只增不减。

“况且,第一缎爹并不晓我真实来历,第二他若把我视为外人又怎面临魂体将散,还硬自损功体赠我阔囊袋,更不顾性命亦保我活命?因为那时我才明白…他早已将我视为女儿般存在,所以…他根本不会威胁到我身份安全!”

周寒影却嗤道:“霹雳乱世中何存亲人?他是你真正亲人吗!这个世界人心只有尔虞我诈无尽利用,你怎知他如此对你不是另有谋所?”

自己摇头反驳:“你错了,他于我虽非亲人却胜似亲人,这时空有此定律不假,但你别一杆打翻整个世界!还有,方才偶然听到毒耳二人对话,他们竟从血傀师那探出我们那时可能位置线索,或因我曾与血傀师有过冲突。即便因缘巧合没料我也和缎爹同行最终还被其抛离绝境,但若非他我岂不亦难逃一死?你知道吗?我恨你在我将信你良心未泯,仍看重情谊时给我如此重击!这玩笑太大了,难道你真要同苦境线下魔鬼反派狼狈为奸,继续伤害所有阻你前路的无辜人吗!?”

“……”周寒影一时哽住,是啊,葭月并非真的傻白甜,埋藏至此的真相正被逐渐剖释,更亦怀疑她真有和他们合作打算。而且藏刀会追杀缎君衡她确有做戏参与,只为方便寻她需寻之人,若不为二人她是不会在乎他的死活!

“我一直未能想通,既清楚过程亦在谋算,那为何不顺势命你下属将‘红伞’带回西疆了事?还费这周章步这棋局游戏!”自己气她将人当猴耍。

“…这你别管为何,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她担心痕千古安于苦境某些眼线,毕竟他不似他弟痕江月和血傀师本人,她不能让葭月处于变相危机中。

“别再拿我当借口,你一手策划怪杏林‘平冤’事件,下属亦藏于现场窥探。你还没想让我受伤害?若阿明当时未曾救我,我岂不真被毒死命送黄泉?你知道这事憋我心里多久了吗,我一直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你思想已太过扭曲,为达目的真够狠的啊!?”自己攥紧双拳厉声吼道。

她越听心越凉凄然冷笑,那又如何?在不碍她前行路上,只要自己能平安待在身后,她不会顾忌这些亦不后悔!似想起什么忽又转变话头:“哈…对了,你可知辜独明那‘好鸟’对我做过什么?”

“…你什么意思,阿明又怎么着你了?!”自己只觉得不可理喻。

“还记得恶骨首呕血时发生何事吗?那次意外我双目弱点暴露人前,但你可知就因此破绽,让他有机可乘利用相护假象冲我下毒!你说我想他死还有错吗?”周寒影闭了闭眼,娓娓道清内心隐藏的事。

自己闻罢一怔,却反应过来叱道:“你拉倒吧,事到如今还欲骗我再拉阿明下水?你脑袋秀逗了,现在简直疯到逮谁都咬!欲加之罪,他赎罪都来不及又怎有动机再害你?!”

“这才是他阴险之处,我也未能预料,但这确是事实!好…我便让你看看清楚!”她噌地站起来拈下左眸内一只美瞳摊于掌心,自己望见难掩惊憾。

美瞳取下后她的左眼瞬间充血,满眼血丝犹如活虫般,她亦有明显疼痛爆发却不管不顾。

“你?!”自己噎道。

“…没和你说,只因你当时救人心切,我不想让你担心才一直瞒着。霎时疏漏造成如此后果,不得已我只能靠克毒致下这层防护。带上便不能取出,且每日都需将数根毒丝逼出体外杜绝蔓入脑内之机,若非此物我恐更早毒发更别提保住双目!”

“最后的苦肉计?你意思说为我着想,但只不过拿我当挡箭牌为达成你目的的借口罢了!”

“唉…你不信也罢,好,既如此我不强求。但请你不要再为我增添烦恼,只需明白乖乖在西疆顾好你之安危就好。”周寒影表明最终意愿。

自己怒极反笑:“怎么,还想软禁我么?!那我明白告诉你,于我身上强压负罪感我死都不会妥协!”

“哈哈哈…呃!”她亦急火攻心,大笑后却加速毒丝攻脑趋势,闷声一哼死死抠向左眼。

自己头皮一麻,反射性上前抓住她手腕使劲拉开。见她痛极力重,周围皮肉都被指甲挖至深红,只怕再晚一步眼珠就被抠下来了!…当机立断先咬伤自己手指,撑住她眼皮将血没入,再夺过她右掌中的美瞳小心贴上。

“葭月…葭月!”她视线模糊下胡乱摸索,自己不得已忙包住她右手递传安慰,却仍忍不住斥道“你真想瞎掉?!”

或血液起了作用,见她左眼涌出两滴紫色液体心下一紧,忙在阔囊袋中掏出小型试管争分夺秒将最后一滴接在里面。

周寒影心涌酸涩,缓缓道:“哈,看来你还是担心我呀。”

“少自作多情,既捅破真相那便一清二白!有件事必须问你,但不希望再得欺骗回答能做到吗?”自己松开她边说边验液体成分,结果却出人意料,竟是毒瘤体内残存毒性!

“…你问。”她缓了下情绪,低声说道。

“你竟能有我最初送的美瞳,你到底怎么来的?!”

“我…也无法解释,在恶骨那找回的记忆并不完整,导致到现在…我也不知自己究竟如何来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根本从没认知,如此逆施恶行非为我施善而属为祸苍生,你心里没逼数么?”

“我对不起她…亦负了你的信任,但我心里也矛盾啊!”

明白她讲的‘她’是指香晨,但事到如今多言再无意义,自己深深叹口气:“罢了寒影,这是我最后这样叫你。你为找我煞费苦心我很感激,但你不择手段铲除一切对你不利因素,迫害我的‘亲人’已使我寒心,我不会让你乱害人了!”

欲转身离去,她见状急道:“…你干什么去?!”

“和你没关系。”

“葭月!你听我一劝…别去招惹他们,那组织与虫BOSS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玩不过他们最终不能改变什么!”她真慌了。

哈,她倒了解自己。“笑死人呐,你也知道不好惹?我仍执那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再说你会怕同魔鬼合作?我去意已决,也请你尊重我的决定。”

话音刚落毒耳便冲了进来,看见门面缺处一震,自己看向他后亦是瞪大眼睛,周寒影也一愣。只见他身上此刻深浅不一印着油水汤印,头上分别挂着未清掉的葱丝菜叶,残留汤汁未及拭干顺着额角滴在地上,自己憋了口气不好意思去看他,反倒令现场低压氛围变淡了些。

毒耳壮胆抬头去看她,却被她此时状况惊到,脱口唤道:“主人…你的眼睛…?!”

她二话没说,运功抬掌就是一记毒火照他胸口拍去!两人都没反应过来,毒耳登时遭受重创,五脏如烈火灼烧喷出鲜血,倒退两步撞在门框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自然猜到毒首为何打他,是怨他与毒刑丝乱嚼舌根至她和姐妹关系再入绝境,却不知她仅对他一人动手是连辜独明那份一同受了。仅喘息请罪道:“属下…没能拦住葭月姑娘…属下万死!”

自己发觉她为何如此,只能道:“欹月寒,你别随便拿你手下撒气。”

“葭月姑娘…麦再说了,毒耳甘心受罚!”毒耳以为自己同情他才直言直语,垂头强忍痛苦道。幸亏让毒刑丝去推轮椅,不然他亦难逃甚至会丢掉半条命!

他这样说,自己便随他去了,周寒影亦不管他,只是看向这边。自己自顾将试管封口揣进袖中又找出两个小瓶,趁指尖伤口未凝忍疼再咬深些。她见此一撼,反射性抬手却又放下。自己将血分别挤入瓶内封好将其中一瓶塞回袋中,又在药箱中摸出创可贴与一些注射剂和两只针管。先吮了伤处将‘贴’缠上,再摸出一张纸和碳素笔隔着手心,在纸上标明安全注射方法!都堆桌上后边理阔囊袋,边悠悠交代她道:

“这些留给恶骨救命,我发觉用血和药剂先后

打入能同时起到续命解毒双效用,如此省去引血慢方法,但若论根治却是不能!瓶口尽量少开免触空气,用时略松塞口将针头探入取血即可。”

周寒影默然听着,只是不知该回些什么。自己顿了顿,才又继续道出心里话:“其实若要报复…我大可也不顾她的死活,但我不会那样做,或身为医者通病我也算仁至义尽。阿明之愧便作偿还,自此咱们再无相欠。”

决然转身,眼泪重新涌上眼眶,呵~那就各自安好吧…!周寒影却在身后道:“抱歉…葭月,我不能让你离开西疆。”

虽未指令但毒耳瞬间会意,捂住胸口起身拦在门前。自己一急冲她吼道:“…你让我走!”她摇了摇头,自己便闪到一旁防毒耳在后偷袭。冷然道:“那就试试!”话未落,飞速掏出两颗毒球先后冲他俩砸去,两人慌乱躲开。她没料自己竟会这样,忙喊:“葭月…别冲动!”但双重炸音已盖过她的,一颗炸在门框一颗炸在墙上。“主人!”毒耳惊呼踉跄着挡在她身前,自己则趁彩雾肆虐扔下一句:“逆天而行,终将有谴!”拔腿奔出屋外,仅隐约听她命他速速追来的话。

自己脚程极快,不一会跑出几百米将他甩得老远。因狂奔情绪逐渐翻涌,眼泪才如断线珠子滚滚落下。光顾伤心,未料拐角忽然闪出一个人来,自己刹不住差点撞上,他慌忙拖住自己双臂稳住二人身形,而惯性冲力自己袖中试管飞出掉在地上碎了,自己不住“呀!”了一声。喘着粗气抬头看发觉竟是辜独明,忙吸吸鼻子抹抹脸。察觉他亦同毒耳那般狼狈,略为尴尬低头蹲下,去拾玻璃残渣。

“二姐…你怎么了?!”他见自己哭过一场满脸泪痕忙关切问道,不明究竟发生何事,不是回返膳房取东西怎会演成现下这般?一向乐观的人怎会哭成这样!?

自己摇了摇头:“没事,只是和某人绝交了!…抱歉阿明,把你弄得如此狼狈。”最终没详细道出,只觉真该离开了。

“阿明并未放在心上,我后来明白二姐定为阻挡毒耳追逐才不得已而为。”

他亦蹲下来,挡过自己的手去捡碎片。瞧见内壁残留液体一惊,手指无意识一颤偷偷看了自己一眼。自己觉着他的反应没说什么,仅阻止他再捡并扶他站起来。他心内忐忑不安左手攥紧袖边,自己便冲他道:“阿明,你可识得此类毒种?”

“我…”辜独明愈加紧张,听出属故意问之,看来二姐已知晓了。

“为什么呀?”见他默认,自己也就继续询问。

“那时…为防万一做的准备,担心近几日…若一时不能与二姐同路,还能握取一定自保筹码…对不起…二姐。”他小心解释,担心一句讲不好自己便生气了!

自己再度摇头,他太缺乏安全感了。却挺服他脑回路的,是否霹雳中人均习惯逆向思维?却也道:“糊涂,你这般是自切后路,还让我怎么放心把你留在这里?!”

他下意识拉住自己的手,委屈道:“二姐…我…”却不经意捏到自己伤处,自己一声呼痛他连忙放手。急道:“这是怎么了?!”

“无事,仅是之前在欹月寒那,留下救恶骨命的方子罢了。”自己顿了顿,又继续道:“方才我是未真心向你解释,我,一刻也不想在这待下去了。”

“二姐…你真要离开!?”辜独明心道,二姐到底又与欹月寒怎么了?

自己“嗯。”了声作答,他却焦急地道:“那阿明也要同你一起离开!”

“不可以!”见自己厉声吓到他,忙软下语气拉住他袖衫:“我知晓不该让你留在西疆,但若比起此地你去苦境才更加不妥明白吗?所以我宁愿你待在这,也比在那‘吃人不吐骨’,怎么死的仇家是谁都搞不清的地方强啊!但不必担心我,我在苦境…”

怕隔地有过路居民,遂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其实还有一位大咖姐妹,而我亦知晓她在哪里,只要去找她就能护我身家安全!”亦考虑了,见到她后要先讨到‘换血’方法,若未来再因他由和寒影‘对立’,也好能有一定筹码与之谈判。

“不…阿明不怕,阿明待在此地才真正危险!而你独往苦境我不会放心,既然二姐…如此说,阿明亦信跟你一起才能安喻。你想,若半路遇到困难险境两人也好互相照应!”他后退一步,离开自己握他衣袖的手异常坚定道。

这…!!自己半天没讲出话来,他竟会‘耍赖皮’了什么情况?只能无奈道:“阿明,别任性。”

不料他却低下头委屈巴巴道:“不…麦扔下阿明,无你,阿明亦不愿于此地多待!若二姐以后心情不好,我会是你最好倾诉对象,阿明能当最好的倾听者。”

哈?这跟倒苦水有什么关系,讲白不就太怕自己扔他在这?竟然吓到语无伦次,干嘛整得这么卑微!

再瞧他绝望却又重燃希冀的模样,好似不答应自己就是天下最坏的人!你可千万别哭哈,万一传出去自己能惹‘老人’掉泪,落个不‘尊老爱幼’到哪都被指责岂不悲催?…呃,扯远了。被他一弄自己心情也松缓了些,好吧,还能怎么办?只能妥协了呗!(某琳:“内心戏挺足呀?某月:“没办法,今日刺激太多了。”某作者〔邪恶一笑〕:“更刺激的…在下章呐!”某琳:“…?”某月:“…纳尼?!”心里却在打鼓:‘亲妈’呀,您别吓我行吗!)

“唉…走吧。”

“嗯!”他闻言一扫满脸悲切极快应了,一副苦瓜相马上乌云见晴天似的。

自己相当无奈,掏出阔囊袋中的小瓶递给他道:“这个瓶子你得收好。”

“…这是?”他伸手接过,但透明瓶身内装的液体,却越看越像人血!

“是我的血,本来打算若不带走你,便给你留下这剂‘绝毒’之血,可在遇危险时自保数次!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有不在你身边时能护住你的生命!这个平时别打开,要少见风才能存住原本效果,需用时松个小缝确保液体能渗出便行。”略作解释,而与周寒影所讲不同,是因他不懂西医无法自行注射,而同古人讲‘接触空气’又太过怪异……

一撇眼,瞧见远处一抹黑色身影正朝此地奔来。但距离较远四周均有高长荒草隔着,对方不能一眼视清己方具体位置,自己却看清那人正是毒耳。反射性捂住双鬓道:“买糕的…忘记正在被人追了啊啊!!”

“二姐被谁追了…?!”辜独明也冲自己扭头方向去看。

“来不及说了快跑吧,我可不想永远被欹月寒困这儿!”望向地面那堆碎片,麻利将它们捡起用劲挥了两圈右臂,一鼓作气扔至对面土地掉得到处都是。望到时能分散他的视线暂时骗过他。因自己好说但阿明体力不行,若选一条路,跑不了多远被追上那时谁都危险。

他没说话,而自己自幸没被扎伤,便拉住他选另一条道跑路,等毒耳发觉被耍再回追两人早没影了。

毒刑丝推着轮椅姗姗回大厅时,却意外发现空无一人仅留着破败门面在眼前。他害怕毒耳已凶多吉少,忙推着轮椅寻个隐蔽处安放后去找他。而毒耳虽然上当,但返回找线索时发觉地面几颗石头,被踩得一半陷入泥中反应过来反身去追。没跑几步被追上来的毒刑丝叫住,他沿着毒耳一路留之记号找来,最终同他一起戴罪立功便属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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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和辜独明跑进一处寸草不生,只有石头的荒地,但却激动起来因为离出口近了。初来时自己曾偷偷记下线路,所以离去也会比较顺利!忽然想起什么,遂开起玩笑道:“阿明是否忘了?结拜那日我曾讲过,以后叫我葭月就好嘛。”

“…啊?我…!”他显然没料到自己会提此事,不知怎么回答好了。

自己见他被问到磕巴,压下内心恶搞因子道:

“好了不逗你了,和你开玩笑呢。我理解你想如此唤我是始于诚心,所以我不会阻止你啦,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我…真的可以吗?”

“咦?”

“那我以后…就喊你葭月了。”

“噗。”自己好笑到直接喷了,不是,闹了半天他还纠结在原始心态里呐?而他亦红了面颊,不好意思跟着笑了。

但不料危机悄然恒生,不远处一颗巨石后藏着一个蒙面人,正虎视眈眈盯着逐渐靠近的两人。那人突然现身,吓了自己和他一跳!自己脱口“尼玛…吓死人啊?!”但还没反应过来一把白沫又跟着撒来,迎风飘得更快三人又离得太近,说迟那快自己慌忙将他推开,却不及避开那些粉末,迫吸瞬间只觉头晕眼花,四肢脱力趴在地上……

“葭月!”辜独明惊叫一声欲奔上前,那人亦准备暗中再下手。

自己看着那人越过身边,却被他后背露出的兵器一角震到。天呐…他竟然是管家!发觉连冲阿明喊话都没力气,只能微微冲他摇头,无声传递口语:“别过来…他是管家…快走…搬救兵!!”

管家未察觉自己动作,而辜独明内心在挣扎。他读懂自己口型亦震撼非常,却在共患难还是听自己话下两难抉择!但最终选了后者,是啊,不能两人都栽管家手里,不然谁来救葭月呀!?涩意红了眼眶恨恨瞪他两秒,下定决心趁他还未出手转身向来时路撤走。

管家一愣,显然没料他会脱逃,回身看着自己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没想到吧?这就是你的朋友,竟然扔下你逃命去了…你可真倒霉呀,连我都想替你惋惜。”

自己狠狠剜他一眼,内心骂到:狗嘴吐不出象牙,碰见你我才真叫倒八辈祖宗的血霉!!

他继续笑着:“无妨无妨,你尽管用眼神杀我,不过…到时候我会用我最决绝的方式送你入无间,而你…绝对想象不到过程…!”

靠靠靠的,听见你这阴阳怪气的调就想吐!你爹是做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个怪胎儿来?(某晨:“不是他爹‘生’的啦。”某月:“噗…我当然知道,却是他爹造出来的种啊!”某晨:“emmm”)

他走过来,自己顿时满眼戒备,他要杀自己了吗?结果却拖起自己扛上肩膀,离去时还调笑自己道:“对付现在的你,还真不能用毒。因为再毒之毒对现在的你无丝毫作用,反倒最普通的脱力散才是能制住你的克星!”

说罢,竟故意在自己臀上抚了一把!卧槽…你娘了个鸭蛋的…干啥玩意儿呢!?一句吐槽炸在心里,顿时一身鸡皮疙瘩从头起到脚指尖!咬牙死命忍下被吃豆腐的火,拼命安慰就当被猪拱一鼻子!

回攒了些气力,将受伤的手吃力抬到嘴边,用牙将创可贴撕掉,偷偷将凝固伤口重新咬开,只是力道加重了。剧痛使眼泪瞬间流下,但无力叫喊倒没让他发觉异常。感觉又要脱力忙缓缓垂下手臂,看着血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便安心了。这样会使血滴形成唯一线索即便干涸亦有颜色,除非眼力不好只要仔细去看就能发现。相信古人,暂时还没有能得近视眼的………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草稿里仅一章的量,但编着编着字数又超标了,就只有…继续拆拆拆啦!下章画风秒变,节操已被作者丢去银河系,所以麻烦各位道友请务必先洗洗眼睛再看呐…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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