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菲菲觉得自己的身份是隐瞒不下去了，便小声说：“我告诉妳，妳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好不好！否则我有杀身之祸。”
樊婳认真的点点头。
人类并非只有一个物种，像猫像狗，有很多个品种。人类也是如此。现在人界中，大多数都是智人。但在遥远的远古时期，人类分很多种，他们同时存在。比如，有智人，有先驱人，有匠人，有女巫等等。
而女巫，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她们都是单性别女人，与其他人种繁衍出的女性就是女巫。她们是当时比较早掌握自然力量的人种，于是就有了统领人类的想法。
经过她们的挑拨，离间，各人种间开始猜忌，敌对。最终爆发了人类大战，在这场战斗中，打得异常惨烈。但在大战的最后，各人种都发现所有的误会都是女巫挑起的纷争，于是联合起来将女巫消灭了。
大战过后，好几个人种灭绝了。存活下来最大的队伍，就是现在的智人人种。另外先驱人，匠人等，也都以很少的数量存活下来。他们为了保存自身人种的实力都隐匿了起来。女巫也成了各人种所唾弃的人种。
“菲菲，妳是怎么知道妳是女巫的？妳确定？”
谭菲菲摇了摇头，“我本不知道，某天发现了一些自己特殊的能力。后来有人告诉了我，我不敢告诉别人，怕别人把我杀了。婳婳，妳是我第一个告诉的人，妳不会嫌弃我吧？”
“怎么会，妳是我好姐妹，无论妳是什么，我都不会嫌弃妳！那些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只是妳这个秘密，真的是要保密，现在除了我，别人没人知道吧？”
“了凡大师好像知道。但他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应该算，放过我了吧。”
樊婳点点头道：“嗯，我就说，了凡内心是温暖的。他不会乱杀无辜的。这些人种之间的恩怨，怎么能让妳一个人肩负呢！不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那讹兽说的时候，我看他眼神好似早就知道了。他应该看我的元灵和普通人不太一样。”谭菲菲回忆起那日的情形。
“元灵不一样？那鹿涵会不会也早知道了？只是都不说而已？”想起鹿涵和了凡是一个级别的灵力高手，樊婳提示道。
谭菲菲恍然大悟道：“啊对，能使用灵力的都能看到元灵，就像讹兽能看出我是女巫一样，鹿涵一定知道。不过，他也从没说过什么，应该也没多大关系吧。”
樊婳瘪瘪嘴说：“我看妳现在需要最大的预防对象就是他！按照他的脾气，手段，哪天不高兴了，掐死你分分钟。”
“如果他要杀我，那真是易如反掌，他的灵力很强大。”谭菲菲说。
“妳能看出来谁的灵力强大？了凡厉害还是鹿涵厉害？”
“嗯，看他们元灵是可以看出灵力强弱的。看着是了凡更强，以前鹿涵也很强，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灵力很虚弱，像生病了一样。”谭菲菲想了想说。
“哈哈哈哈，原来还是了凡大师厉害，怪不得他一挥手就能把鹿涵甩走呢！虚弱了好，最好灵力消失，他就不能把我怎么样了。”
“……妳有这么讨厌他么？我觉得他是真心的。”谭菲菲不明白樊婳为何会如此讨厌鹿涵。
“哎，脑残粉，我不和妳提妳家偶像了，妳要喜欢，双手奉送。”
“去去去，不知好歹的女人，真是最毒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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