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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儿女璀璨星 第二十三集 棒打鸳鸯飞(4)

小说:时空儿女璀璨星  作者:海天  回目录  举报

书接上回,高宸夫妇送走车夫后,看见高龙垂目入定,那正是高龙梦境学艺,央求和尚师傅给褒姒护体神功。和尚因说了‘心结’二字,高龙不解,央求李氏透解,李氏经观世音警告后,用善意的谎言,勉励高龙自爱自重。高龙横跨骑牛吟诗而去,夫妇间逗趣闲谈。忽闻得人声嘈杂,有一大伙人结伴而来。高宸李氏夫妇出门一看,只见那三位宗亲大人身后一帮宗族子弟,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竟有四五十人之多,尾随着三位长老踏步而来。高宸和李氏出门迎接,在竹屋南面摆下几条长凳,一个方桌有三位宗亲大人首座,高宸李氏相陪。

李氏;“三位义父,各位宗亲,今日所来何事?小女子草房简陋,感谢众位来访,只能以茶水代酒。当请三位宗亲魁首,说明来意,我夫妇二人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理当应承。请宗亲义父明言!……”

高亲甲;“义女大姑呀,昨日来街坊四邻无不传说,你家夫君高宸到滤镜滩买牛,接回亲友,途中斩杀大蛇一条,今日一早,宗族子弟下田农作,发觉蛇类猛增,吞噬家禽畜牲,田间毒蛇当道,水面游弋成群,树林中毒蛇攀枝挂柳,处处蛇患扰人。男子不敢下田,女子不敢临水。真可谓鸡飞狗跳,寝食难安。街坊四邻谣传是蛇族寻仇,特汇集此地作难。央求我等,面见大姑,陈于事由,解铃之法,还当系铃之人。故率宗族众人,前来寻求解脱之法!”此话音刚落,随来之人众口一词,帮腔造势,一片哗然。

高亲乙;“小弟附兄议。”

高亲丙;“小弟意尽同》”

高宸;“昨日日间归途,高某斩杀大蛇不假,但是如此众多蛇患,尽在我一人引起,颇有牵强。我虽是外乡之人,但与各位宗亲分居,就算蛇患因我而起,应当寻仇于我,怎会累及众位乡亲?三位义父前辈,今日不是过界拜访,而是兴师问罪来了,娘子大姐,你看着如何是好?”

李氏;“三位义父前辈安坐,各位乡亲稍安勿躁,听我一言,前年此处饥荒,有人以蝗虫为食未到一个月,遍地蝗虫过境,树木花草皆为所掠食。其时,未尝有人说,食蝗虫者,乃是招致蝗虫之灾的元凶也!去年,北山沟瓠子村有一猎户叫姒权者在山间设套,打了一头灰狼。食肉卖皮。后来近百头狼入村,掠走小猪数头,截杀小牛一头,鸡子,鸭子,老鹅数百只,后来十几个个村子联合围杀群狼,数月后才得以安宁。此事也未尝有人说此次狼群灾害系猎狼所起。昨日,我夫君到滤镜滩买牛,遇见亲友受难,舍弃买牛之想,雇车接回供养,途中闻得大蛇吞噬耕牛,我夫君冒着生命之危,极力斩杀大蛇,救出耕牛。可叹那接回的亲友夫妇竟然在人去车空之时将病残夫妇吞噬。夫君所为,皆是助弱锄强,匡扶正义之举。怎会落得招灾惹祸之元凶?此事皆有人证,那亲友之子高龙者,已经拜请我们夫妻为再生父母,现已经牧牛青山,少时便可与次事作证。我请问三位义父宗亲,你们率众而来,是讲的什么道理?道的什么仁义/?谁是系铃人?解的什么难?道德何在?天理何存?请哪位长者,或是哪位仁君,与我论个是非曲直,道德纲常,还我夫君的清白,褒奖我夫君的德操!小女子在此恭候了!“李氏说完,拉着高宸坐在自己身旁,递上一杯茶水,恭敬如待佳宾。

李氏;”夫君,三位义父宗亲皆是道德君子,街坊四邻也是明白事理达人,今日所来,无非是公义蛇患,并非有问罪之心,夫君休要错怪他们了!

李氏的前一番话,是争锋相对,据理力争,(用现在的话说叫摆事实讲道理),是非曲直,公德昭彰!说得那些随来之人,个个心却理亏。说得三位宗亲长老,面红耳赤!率众而来,原本是体现宗亲的权贵和尊严,更是展示一呼百应的号召力和凝聚力。谁知一场偏激戾气,经不住和风细雨化于无形!原本贪爱虚荣,唯利是图的肮脏内心,在李氏的平淡的言辞中,批驳的体无完肤,势利者,裸出嘴脸,伪君子,脱尽画皮!随来的人顿时觉得李氏身影在标高,三位宗亲的身影如同侏儒,这是用心德的尺度在衡量问辩双方的见识、肚量,文理、品质,公信力!谁为胜负,立见雌雄!因为有了这个心德的尺度,随来之众本是帮腔作势的,现在成了隔岸观火的。此时的三位长老,如同骨刺在喉,吞不得,咽不下。此时恨不得钻入地下遁世,用布包裹蒙羞!正所谓尴尬之地,如何脱逃?李氏看到人群多寡的内心分离,优劣势的相互转化。感觉到适而可止,是此时也!于是借着给丈夫高宸斟茶递水的当儿,一是向众人显示夫妻的恩爱,二是给高宸吃下定心丸子,三是给三位长老丢下一个台阶,怎么下,要看三位长老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死皮赖脸充大员?同时,要看随来之人的急转弯的能力,是就势下坡,还是兴风作浪?

那三位宗族高亲甲乙丙,见到李氏的后半句话犹如见到救命稻草,连忙互相使个眼色。

高亲甲;“义女大姑呀,你在族中,向来声望不低。今与姑爷结伴,越发出人头地,贤明远播。我等老朽昏庸,遇事不能应急,无事不能筹谋。突然遇到蛇患,心无主见。为族中父老乡亲想,只得集思广益,不耻下问。如何解得蛇患,是为当务之急。族中父老敬你胸有城府,既有主张,胆大心细,遇事不慌。这才敦促我前来商议,如何排解当前忧患?望义女大姑不吝赐教。族中人感激不尽!”

高亲乙;“大哥所言极是,义女大姑不可推辞”

高亲丙:;“两位哥哥说出我心中所想,小弟附议!”

众位相邻;“我等胸无学识,遇事惊慌,随高亲等前来问计,并无责难之心,望李家大姑,大人大量,不计过失,为我等指条明路才好!”众人附和声一片,形成声浪。

李氏;“我有几条愚见,供大家参详。其一;有蛇祸害人及家畜者,杀之!无祸害之举动者,驱逐之,避让之。其二;族中选出青年若干人由精明之人统领之,查询各家家畜圈养场所,用精沙加盐混炒后撒在圈养之地内外,用雄黄之药水撒之。蛇有草上飞之能,但遇见药沙之地,不死也难。,此为防范之举也。其三,各家各户多备被蛇咬伤之药。请蛇医传授蛇药之方,有备无患,大凡有毒蛇出没的地方,就有相克的中草药。如;鬼针草、苦参、茜草、野荞麦根、蒲公英、黄连、木香、蚤休、马齿苋、天蓝星、东风菜、等等请医生逐一讲解,不光要认识,还要普遍种植。平民百姓平时不问药理,急难时不妨实地参验,不知者当做草,知道者就是宝,大家定要记牢。其四,请三位义父高亲,领头祭祀庙堂,求神灵保佑,大家方能心安!”说的众人频频点头称是。

李氏说话间,几声牧笛悠扬随风传来,直往众人耳朵里钻。众人举目巡视,那高龙骑着青牛过来了。只见他四五岁光景,悠闲自得,牛到众人面前自动蹲下,高龙随后落地,众人见得惊奇不已,还有更惊奇的是高龙开口说话的稳重和话义的新奇。

高龙;“各位前辈;你们不要难为叔父叔母,蛇患一事我已知情,昨日那大蛇被我射瞎一只眼,蛇族报仇也是寻常事。但是天生万物,万物有道,蛇者也有善恶之分,叔母刚才的言语,各位前辈都要记牢,不犯我等我不杀,若犯我等必除之。除了叔母刚才讲解的求医防患之外,我这里还有仙丹一片。这是我仙家师父在观世音菩萨面前求得,师傅言道,这宝物乃是观音莲花座的莲花半片,先叫我珍藏。可见他料到有今日蛇患,特命我收藏在身,派上今日用途。我今日贡献给各位前辈。叔父,叔母,快拿一只木盆来,放满清水,我来作法!”高宸赶忙端来一盆清水,高龙叫众人噤声,顿时一片寂静,众人目光全盯在这个小孩身上……

有人低低说;“就是这个小孩的父母被大蛇吃了!”

还有人说;“他叫高龙,将来必定是个有本领的奇男子!

高龙此时已经入定,启用和尚师傅交给自己的意念武功,把师傅交与自己的半片莲花随着意念催动全身经脉。不一会儿只见他头顶窜出一团热气,渐渐变得浓厚像一道白烟旋转着,那气体源源不断从体内涌出,忽然那气体中似乎有半片金色的莲花在闪动,随即又化为万道金星高高升起又慢慢落下,消失在请水盆中。又过了一会儿,高龙睁开双眼,调理气息已平。

高龙;“各位前辈,这半片莲花已经化在请水盆中,,你们各人用小瓶分配回家,再加以十倍之水调和,然后将调和之水洒在群蛇出没的地方,第二天就会生出一种草,它的名字叫半边莲!各位来领水回家吧。”众人听说无不皆大欢喜,纷纷拿小瓶子盛水。说也奇怪,来了四五十人,就这么一盆清水,却怎么也分不干,直到最后一个人,刚刚凑合一瓶水。众人如获至宝,纷纷向高宸和李氏告辞……更向着小孩致谢。

一个月后,绿茵山周边山坡和水域边缘,长满了蛇草半边莲!各处蛇医相互结伴而行,教导沿湖村民从种草到制药手段和流程。蛇患终于偃旗息鼓了。通过此事以后,那宗族之人对高宸的人品敬仰之至,对李氏的贤德和智谋颂扬如风,那褒城境内外如不知晓。只是那三位高亲,经过此事以后,对李氏又敬又怕,在心里深深埋下记恨的怒火。这也是褒姒后来为什么能被选美入宫的根源之一,这是后话。

俗话说天道酬勤!

那高宸按照原来部署,东面栽瓜果蔬菜,壘阶层为梯田。西面移除杂树藤蔓,开出数亩地种植水稻,那头蛇口脱生的青牛,在高龙的精心照料下,长得膘肥健壮,飞蹄如马!高宸依靠他,耕地拉碾子,真可谓披新戴月,耕作不止。把那个作为妻子的李氏,心疼的要命,常常抱着褒姒随处陪伴。日间饭菜更新脱旧,美味具佳,夜晚温存体贴,如胶似漆,深度睡眠,神元归一。所以那高宸觉着有使不完的劲,干不完的活。

春去秋来,收获季节,高宸家中第一次用芦苇席子一道道大圆围起粮仓,大南瓜层层叠放,如同金砖发光。大红胡椒窜线挂墙,红火一片。玉米棒子个个像金锤,稻米白色如玉,粒粒闪光、煮出米饭,清香润肠!那李氏更是不凡,鸡、鹅、鸭、猪,狗、猫、兔、驴、唯用则养,正所谓夫妻同心,家道隆昌,五谷丰登,六畜兴旺!

说到这里,笔者要略停片刻,叨扰几句何谓何为五谷?何谓六畜?俗话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这句话是对好吃懒做,不求进取的人的讥讽!如今不是也有人分不清韭菜和麦子?传说在远古神农时代,有一个叫炎帝的人就教人种植五谷,以充腹饥,炎帝把谷粒分为五种,分别起名为稻、黍、稷、麦、菽。在如今淮阳县城东北5公里处,有五谷台,土台高丈余,广10亩,传说是炎帝神农教民稼穑,播种五谷的地方。附近有神农井,为神农教民浇灌五谷而掘。五谷者,是指有外壳类的粮食,其实,关于五谷远古之时就有不同说法,最主要的有两种:一种指稻、黍、稷、麦、菽;另一种指麻、黍、稷、麦、菽。两者的区别是:前者有稻无麻,后者有麻无稻。古代经济文化中心在黄河流域,稻的主要产地在南方,而北方种稻有限,所以“五谷”中最初无稻。再者,有壳子的粮食又何止五种?只是谷类粮食的代名词罢了。

那又何为六畜呢?古时候一般是指马、牛。羊、鸡、犬、豕,这当中的鸡又是家禽之类的代表,因为有翅膀的叫家禽,没有翅膀的叫家畜。豕--就是今天所说的猪。又有传说家畜的元祖皆为野生野性,后为人类捕积过多,进行饥饿之法圈养,久久归一沦为人工饲养的家畜,饭菜桌上的佳肴。鸡鹅鸭原为天上飞禽,贪念人间美食,久不振翅而飞,逐渐沦为家禽,就是飞,也是飞不起跳不高,酒宴桌上闷火烧。

这高宸李氏夫妇,夫唱妇随,男耕女织,百事和顺,万业皆兴。

首先是高龙训狗;

一个四五岁的男孩,能够把狗的起、卧、站、立教化得与人同行,叫到东不会到西,下河能追鹅鸭,上山能追回放养的群鸡,埋藏东西,只要手一指,立刻奔跑到地点,前脚翻刨,眼观鼻闻,立刻辨别,原物归主。奔跑袭击,翻跳腾挪,如同武术大家。见生人发声凌厉,摄人心魂!见家人,摇尾乞怜,温顺感人,狗通人性,在此不虚!

再其次是褒姒训鸟;

褒姒其时不足一岁,常拿手中的碎米招引飞鸟,小鸟旋转而飞,褒姒翩翩起舞。久而久之,群鸟结识褒姒,人到哪里,百鸟跟随。每天晨曦而来,日暮而去,唧唧咋咋,卿卿我我,与褒姒难解难分。其中的情趣景象,叫人叹为观止!

人道酬生;添人进口,那李氏胎月过足,生下龙凤胎,大哥哥叫高蹲,小妹儿叫高璇,把高宸乐的欢天喜地,把李氏乐得喜泪涟涟,一对重婚夫妇,一个重组家庭,收养亲友之子和天之弃女,携带福气而来,催生龙凤儿女。李氏坐月子在床,高宸日夜调理,夫妻间常常相抱温存不忍离去。

高龙骑牛吟诗;“高龙骑牛观山色,褒姒劲舞鸟伴行,又听屋内降麒麟,龙凤兄妹又入群。”

褒姒放飞蝴蝶,拍手欢跳;“龙哥哥,虎弟弟,璇妹妹,嘻嘻……嘿嘿……好玩哇……好玩!”

褒城偌大县城,听得李氏家又添新贵,喜事连连,街坊四邻吗,相互传送喜讯,自动结队而行来到这绿茵山下,敲锣打鼓鸣放鞭炮,红花满墙,彩锦挂满竹屋,众人传说这竹屋的来历,一时间十乡八里,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纷纷踏级而来,那族中的三老此时以宣扬高宸一家兴旺为荣,主动承担,招待宾客,送往迎来之事。有些女子自愿轮流伺候产妇,喂养娇儿。忙得那高宸,整天打躬作揖。那高龙整天把褒姒骑上牛背,在附近牧牛,餐后而出,餐前而归。避开尘俗,清静修为。那高宸家中,每日有近百人来往,每天的流水席就有十几桌。那族中三老知道这李氏厉害,每日红包进账,消费钱财,均有专人记账,以备将来向李氏禀明。这件事足足忙了了一个多月,在整个褒城传为美谈。

有话即长,无话即短。那李氏虽然有了自己的骨肉,但待褒姒更如掌上明珠,呵护有加。那褒姒有天生异样怪癖,在河水边有一个自然形成的小圆弧池塘,水平如镜,褒姒天天拿它对水自照影,高龙不放心,总是亲自陪伴,那已成猎狗的名字叫旺旺,也不离不弃地相伴左右。这一天阳光初照,如大红的灯笼从对面山坳升起,浮云被金箭射穿,尽快退去,展现一片蓝天!

褒姒来了,对着如同镜子的水面对照,调皮的小狗旺旺用前脚一推,一颗小石头扑的一声丢入水中,溅起一圈圈涟漪十几个小圈子在扩大,随后水面在微微震动后恢复镜面状态,褒姒照镜子,但里面的褒姒已经不是小孩子的脸,而是一个十三四岁英俊少女的脸!为什么?笔者随着水面涟漪波纹的扩大,用夸张的手法,说明岁月飞度的效果!褒姒长大了!波折也就来了!什么信风?下回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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