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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儿女璀璨星 第十五集 时空奇趣案(8)

小说:时空儿女璀璨星  作者:海天  回目录  举报

书接上回,仁宗皇帝不经意间出了一幅平淡无奇的散对子,隐身状元出口成章对上,可算得整得严丝合缝,皇帝有些不解,要百家儿解读,百家儿要求皇帝不要忌讳语言口误,皇帝发誓答应,百家儿为什么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其实皇帝是想要百家儿通过验证,然后皇帝指婚,授意实权,在朝为官,为皇帝自己赢得圣明之主美誉,载誉史册,再者皇帝对范仲淹处置不当,在内心有些后悔。他也明明知道这百家儿推崇范仲淹,他下面说的话,必然为范仲淹歌功颂德。至于追捧到什么程度,要看他下面的说词。

百家儿;“谢吾皇圣恩。如此,罪臣才敢放言也。看今朝,大宋江山披锦绣,湖光山色胜蓬莱,万里江山美景,比比皆是。绝景通幽,天造其物,鬼斧神工,无奇不有。君不闻桂林山水甲天下,岂独八百里洞庭乎?诚然,洞庭湖尽收巴蜀胜景;别具一格天下殊无。真所谓,盛世年华,江山增色。然而世事无常,天之行健。天之健乃寻变之道也,江山之主仁心治天下,守成之道;布施恩泽于天下,集万民之心伴群星。行变之道;废迂腐桎梏,发行大爱之灵动,四海同生,则人心归一。江山之一统永固,则天下奇景出出胜洞庭!此乃我之看今朝之初念也。

忆往昔,洞庭湖四海有盛名,文人墨客,贤达之人均有遗迹可瞻。

乘兴而来者,诗兴大发;

例如李白的《与夏十二登岳阳楼》中吟诵到;楼观岳阳尽,川迥洞庭开。雁引愁心去,山衔好月来。云间连下榻,天上接行杯。醉后凉风起,吹人舞袖回。

落泊而来者,借景抒情;

例如杜甫的(登岳阳楼)昔闻洞庭水,今上岳阳楼。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

皆因怀古情结,留有仙梅亭,三醉亭,怀甫亭。以誌其事,,后人来洞庭者,不独瞻仰洞庭山水,更为附庸风雅而来,文人留墨宝,风骚放诗歌。有心为之,无心游之。恰是文心雕龙,日结月累,终成盛世。然而将成为千古绝唱者,不独是诗圣杜甫,诗仙李白,更不是我这区区的隐身状元。而是那刚直不阿,诗经文胆的范仲淹也。

罪臣不妨将范公之岳阳楼记复诵,且解之,以证其必将为千古绝唱也!

岳阳楼记;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俱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若夫霪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耀,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簿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丁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喜洋洋,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皆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欤!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隐身状元的背诵到这儿,他仍然在铿锵有力在演讲和释义。我们换一种文法来解读他的他的演讲和解释!

他,百家儿,不!他是隐身状元叫白景春!用抒情的腔调,用湖广口语的韵白,用轻声讲述开头,从‘庆历四年春……到属予以作文以记之’轻声念白,其声音磁性满满,一句一字如同铜豆子掉在钢盘子上,叮咚作响,清脆入耳。把在座的所有人都冷静下来,寂静无声,连掉下一根铁针都能听得见,这是轻声静场的效果,首先把大家的注意力集中投放在听字上。这一段大家清楚了范仲淹是替友人滕子京,在取得政绩的情况下,修缮岳阳楼的,同时接受友人滕子京的委托,才写这个岳阳楼记的。紧接着他从‘予观夫巴陵胜状……前人之述备矣!这一段他又换了一种清音升高的腔调朗诵,把范仲淹的概括性的风景描述转为地理交代上,其中也插画妙境,对那衔远山、吞长江、浩浩荡荡,气象万千,这几句用逐渐升高的叠音缓慢地读出。使大家在拉开序幕的前提下,理解到岳阳楼的风景大观是什么,在哪里?而且把’前人之述备矣‘这几个字每一个字节拉长,以表示范仲淹的谦虚之态。意思说该讲到的前人都说了。那么他要说的是前人没有说到的,那是什么呢?从’然则北通巫峡……其喜洋洋矣!’这一段他用高亢和低频的音调表达了两个不同风景,而且南来北往的人对同一物体,景致的看法和认识是不一样的。一个可怕,一个和谐。

可怕的风景是是恶劣天气造成的,这种时候是天天下雨啊,接连几十天不放晴天,有的时候阴风刮起,能把浊浪一排排地向天空推起托高而爆发浪花,看不见太阳,月亮和星星也躲藏着失去光辉,远处的高山被浪涛遮蔽着,是么也看不到。看到是沉没的渔船,木桨的碎片漂浮在水面上,埋葬多少冤魂?这样的夜晚,是鬼的世界!只听见远处的老虎呼啸声和猿猴的哀鸣声。你如果在这个时候登岳阳楼,就有离开朝堂被贬嫡流放的感觉,此时更加怀念家乡,同时又担心被人谗言和冷嘲热讽。使人感到极度的凄惨和悲伤。

那么和谐的风景又是怎样呢

春风荡漾,天气晴朗,湖水平静,波澜不惊,上下天光呼应,碧波万顷,沙鸥在天空飞翔,在湿地集结那披着锦色鱼鳞的鱼儿,在碧波中腾跃,一上一下潜入或跳起,那湖水边上的岸滩,丁兰花和野草郁郁青青,喷放着自然的清香,一缕长长的炊烟腾空而起久久不散,形成一条高挂的祥云,月亮出来了,银白色的月光洒向千里,微风吹动水面,产生涟漪,被月光反射着,像无数片金叶子漂浮在水面,湖水景色像凝固一样,远处渔船上传来相互对唱的渔歌,宁静的夜晚,清脆委婉的歌声、这种静态的美,会给人带来极大的乐趣,这个时候你如果登岳阳楼,就会感到心旷神怡,被宠爱和被侮辱的往事都会忘记。你如果端着一杯酒,面对着迎面吹来湖水清风,你会感到喜洋洋的非常幸福,

最后一段从‘嗟夫……吾谁与归”他用了抑扬顿挫的腔调把前面朗诵的激情一步步拔高,使在场的每一个人,和他心神合一走进这最后的结尾!结尾是怎么说的呢/?

啊!我常常探索研究古人仁爱之心,喜和悲的区别和表现,为什么呢?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官做得越大,则担忧那里的百姓是否温饱?做官的地方越远,则会担心君王是否安康,如此进取是带来忧愁,退后也会带来忧愁。,那么,是么时候不忧愁而该快乐呢?那么回答我的一定是这样的,在天下人未有忧愁的时候你就有忧愁了,在天下人快乐的时候你还没有快乐,唉,如果没有这样的人,我和谁同类呢!

百家儿朗诵完了,他的声音归于宁静,仁宗皇帝和随从官员此刻想被催眠一样尚未清醒!百家儿趁此机会调转话锋,如同一个驰骋疆场的骏马霎时间勒马悬崖。这一个停顿,如同给昏迷的人泼一盆冷水,瞪然一惊,恢复常态。

百家儿;“吾皇万岁,适才罪臣已经将范仲淹的岳阳楼记的全文背诵,对其最后之警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罪臣解译有二,其一;怨声解;天下人未有忧愁之时,自己先有忧愁,天下人已有快乐之时,自己尚未快乐,此乃怨声解也,怨天尤人,不求上进者是也!

二;作为解;先天下之忧而忧,官有作为,勤政爱民,忧烦之事,上忠与君,下爱于民。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贤达之士为之。

后天下之乐而乐,官有贤声,不以先忧为苦,两袖清风。不以后乐为屈,苦中长乐。此乃忠贞之士为之。

此二解中,范仲淹范公属于其二也!故而,罪臣敢于断言,范公之岳阳楼记,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必将为千古绝唱也!”

百家儿说完了,就此沉默,因为他在等,等皇帝是否发怒,等包拯如何破虚境为办案通途!皇帝醒了,众大臣呆了。这个状元公肯定那是妖怪不是人,如果是人,怎么能把一篇岳阳楼记,;朗诵的如此精妙,就连皇帝也如醉如痴,不用魔法,何能至此?此人若在朝中,必是大害……!

真是各人自有心中事,盘算久久归一平!

仁宗皇帝;“妙哉,状元公,贤哉,白景春!巧借岳阳楼,暗叹君之过!但得过此关,君臣再践诺。也罢!范仲淹之安置,寡人心有觉也!”

百家儿;“吾皇万岁,罪臣在此耽搁过久,对包大人办案不利,罪臣不愿授柄于人,请命包大人速速让我登船验证!”

皇帝立刻叫来水军将领熊杰,询问战船分布状况,那熊杰回禀到包拯一艘大船,四面八方有八艘大兵船包围,且各大兵船与包拯的大兵船之间,用进口蚕丝编织的隐形渔网,暗沉水底,一旦包拯大船有事,立即鸣锣为号,此时各大网连成一片,用绞架葫芦迅速拉起,就连那一只小虾,也跑不掉。皇帝听了,这才微微点头,吩咐鼓乐齐鸣,送隐身状元白景春上包拯的大兵船。

皇帝起驾岳阳楼,用外国人赠送的独筒子望远镜举在眼前,目送隐身状元上路。那岳阳楼虽说是前看洞庭湖,却还有几里路程,这一路上的吹吹打打,鞭炮连天,两边人墙,全用士兵手拉连环,一路通畅,两边百姓焚烧香脂,那鞭炮的硫磺味和民间的香脂味混合在一起,特别浓艳香蜜,隐身状元的身上洒满鲜花和香水,有的干脆黑压压的一片,见到状元到来,纷纷跪地叩头礼拜,只见那人头攒动,或高或低,如同潮起潮落。洞庭湖边,浪花飞溅,如同蛟龙出水一般,甚是好看。皇帝在那岳阳楼上,手都举着酸了,干脆太监帮忙举着,可是太监的手总不如是,还是自己劳累举着,看到百姓如此信奉,心中不禁妒意频生,内心唉声叹气!白景春!想不到你的人气比寡人都旺盛啊!寡人没有拿你当妖怪,百姓却拿你当神仙了!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是人是妖由我定,是宾是囚看原因。但得心志归顺我,指婚佳偶得温馨。倘若妖心伤君誌,钢刀斩杀带血腥!百家儿啊,白景春!隐身状元啊,你可要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胡思乱想油焖心!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百家儿一路之上,前呼后拥,吹吹打打,梨花纷飞桃花雨,云遮雾绕状元红,好不容易来到包拯的大兵船之上,所有卫兵见到这位隐身状元,纷纷鞠躬行礼,只是兵器在手,又有任务在身,不敢跪拜。辛苦了展昭,飞身到这条船,又飞身到另一条船,传递着信号,旗语之类的约定。这包拯的大船如同一艘旗舰设立了军鼓手、号角手、旗语手。……!包拯坐在大船的龙案上,公孙策、展昭分别立于两旁。

包拯;“状元公,圣上圣旨到,着你进行人和老鼠之间的变化,以证此老鼠皮是仙人所赠的实验,现在是岳阳楼下,洞庭湖之中,大船之上,我把这法宝交给你自己,望你自己信守诺言,在这船上不要弄什么神通,我包某自从接案以来,对你一直以礼相待,从未着以镣铐枷锁,圣上隆恩,由着你为范仲淹立碑树传,多有不敬之词。诚然,我包某一生未佩服何人,但对你倒是十分敬重!望状元公投桃报李,莫负本座一片真诚!来,将白色老鼠皮交与状元公!……”

包拯此时说出这一番话,明是晓与理义,实在是变相哀求,为什么呢?这一张老鼠皮的玄机太大了,只有展昭一人见过,展昭说他一抓住老鼠皮,就念动咒语,霎时间就会像电光一样一闪而过。如果这种情况出现在这条大船之上。如何应付?虽然水底有隐藏的蚕丝渔网,连一只虾子都不会漏网,可是如果他不走水中,而是从天上?就是忽然生出两只翅膀,变成一只飞天老鼠,那可就无人能掌控了!你说包拯此时的心境如何?可以这样讲,坏透了!一切可能都会发生!此时用诚惶诚恐,战战兢兢,提心吊胆的话来表达包拯内心的活动,毫不为过!圣上啊,我知道你在用望远镜看着我,你但不担心?你是希望他完成实验,授予何种官职?天子指婚,天下大庆!?还是看你自己的笑话,一旦飞鼠升天,岂不是在你执政的史书上又添上悬疑的一笔?我包拯破了一个无头案,一世英名断送而终。你皇帝做了一次沽名钓誉的假、大、空!你看包拯的内心有这么多的内心活动,不便与人交流和倾诉。高度的紧张和担心隐藏在哪一张黑脸和官威之中,当他说出;来,将那白色老鼠皮交与状元公!的话时候。心中已经是胸无点墨,智商流泻变得迟钝,脑子一片空虚!

公孙策此时在想什么?

公孙策和包拯如同连体儿,共进退,同生死。包拯的担心就是他的忧虑。他早就知道此案棘手,得知他是隐身状元后就知道包大人结不了案,而且如同妖魔附体缠身。斩不断、理还乱的境地。尽管他深信百家儿不是妖怪,但是,他总觉得他不是一个常人。解不破迷啊!只好从最坏处作想!他想到了为了给包大人有一个不光彩的,但有台阶可下的退路,有非议但又有可辩论空间的说词,有执法严谨但受到特权干预,能够赢得别人同情!为此,他绞尽脑汁设计了心理陷阱,让权贵们通通下水洗澡。让皇帝老儿呛口水还要说洞庭湖水味道不错!老元勋王延龄充当了一个无人提到的操盘手,他把这个计划设定的每一个步骤都能款款到位,没有他这个天衣无缝的计划是完不成的。这是一番人性心理上的一个大大的老千,设计者就是公孙策,能瞒过天下人,瞒不过聪明绝顶的包大人。虽然包大人无可奈何地采用了自己的主张,但他对自己的哀叹;想不到我包拯也有秦驴技穷之时,这句话是包拯对自己第一次失去自信。也是对公孙策依赖的依次踏空!那么包大人会不会在采纳了最高的计划,也是最大的无奈。包大人会不会对自己……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智囊,通过这个案子看低了身价呢?有,但他也自知之明,他和我公孙策是个连体儿,唇伤尚能齿寒的道理,包大人是懂得的,自伤那连体儿相互指责是不明智的。眼下,只有运气的部分,而且这运气的平衡点完全在这个隐身状元身上。啊!可叹!唉!可悲!

展昭此时在想什么?

展昭一身武艺,放眼天下,难得遇上对手,当然也不是没有对手,小五义中讲的,南侠展昭,北侠欧阳春,就是说欧阳春和展昭在伯仲之间。但他们不是对手而是朋友!眼前包大人把老鼠皮交给了百家儿,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隐身状元,下面会怎样?自己摸不透。那晚,看到他拿到老鼠皮,然后电光一闪的瞬间,给他的印象太深,当时他就问过自己凭自己的轻功能抓住他吗?若论展昭的轻功,飞檐走壁,窜跳腾挪,也有飞天之势,轻松地抓只鸟儿不在话下,可是若问他能否抓住老鼠?自己心中没有底气,因为和电光一闪的东西抢速度,那自己是很难比拼的。包大人把老鼠皮给他了,他立刻想了几种可能,一,按计划行事,变成老鼠,再变成人,通过实验,老鼠皮是仙人所赠。大家都好,皆大欢喜!

二;就变成老鼠,不还原成人,那么只能按妖怪论处,抓住老鼠杀!抓不住呢?后果不堪设想!

三;变成老鼠后,抓不住,或者变成一只长着翅膀的飞天老鼠!根本抓不住,后果更不堪设想!

而且他是名人,也为名人的‘名字所害!因为展昭喜欢穿白衣服,以他的轻功,江湖上送给绰号‘玉猫’,后来皇帝册封的名头也是猫,于是把白玉的玉,变成御旨的御,即为御猫!猫和老鼠是天敌,猫戏老鼠;是强势与弱势的周旋,是生命的比拼!猫戏老鼠。是强势一方自信有余,潇洒姿态,故作悠闲。藐视对方,心态稳健,有必胜的把握,才称得上一个戏字。可眼下是凡间的猫,神仙的老鼠,谁在调戏谁啊?如果让他变成老鼠后跑了,那么展昭这个筋斗栽大了。用现在的话说,在江湖上没得混了!至于,对包大人的义,对皇帝的忠,那是在逮到老鼠后才能称得起的。不是说吗;不管是白猫黑猫,逮到老鼠就是好猫!逮不住呢?那自然是另当别论了。所以展昭此时内心活动只有一个目标;逮到老鼠,成为好猫!

那王员外王延山此刻在想什么?

王延山首先想到的是庆幸!庆幸自己当过官!有相当的社会经验应付各种突发事件的尴尬场面。当初如果不是自己发现妖老鼠案件后,沉得住气。事情可能就大不一样了。如果当时一闹,老鼠精一跑,那就糟了,一个无头案事小,女儿留下个大肚子,伤风败俗,家丑外扬,连外孙的爹是人是妖都搞不清楚,那时是叫女儿死?还是叫女儿活?活着,丢人现眼,名声狼藉。死了于事无补,一尸两命!同样是把头摆在裤裆里见不得人的!

自己做的对啊,事发后,叫老夫人不动声色,对女儿供养有求必应,一切维持常态。而自己并不闲着,不声不响地跑到堂弟王延龄家,告知案情,通过堂弟找到包大人。公孙策用计,审问丫鬟,逼迫小姐,收起鼠皮,抓住人妖。事态才有进一步发展。想不到这个人妖,满腹经纶,才华盖世。更想不到他竟然是隐身状元!皇帝册封的隐身状元!到了这个份上,家丑已经不是家丑,而是取决于是人是妖的一字之差上。是人,隐身状元成真,皇帝指婚,家丑变幸事,草鸡变凤凰!到那时;阳光日照灯下黑,雨过天晴长虹时。谁还敢说是家丑?谁不庆幸状元花!到那时,百家儿大名叫白景春,乘龙快婿叫状元!到那时;蟒袍玉带紫气发,帽插宫花御街前!到那时;皇宫摆下琼浆宴,百官朝贺报君恩!

此时的老员外,内心是荣辱交织的两个心态,乐观大于悲观。庆幸家门之中不幸之万幸,庆幸皇帝亲自主持人妖之变的主导权!

即使是最坏的一种结果,是妖怪!那也是风光大于妖气,惊世骇俗,谁人不知。与自己无干。(就像现在有的人为了想成名,不从正面角度,而是从负面角度谋事,哪怕触电叫救命,但是从负面角度他出名了!)因此,王员外王延山的内心活动的主题;是人,通过实验!因为只要通过实验,那后面接踵而来的全是金色的阳光,锦上添花的事,这是多么美好的梦!这王员外的美梦能成真吗?下回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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